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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里面除了那对野鸳鸯没什么人。 副镇长为什么要选这? 私密,客人较少,菜的味道还可以。 因为开在郊区,所以人烟并不多,适合干这种腌臜勾当。 就算余师长敢表演活春宫,副镇长还是心存顾虑不太敢看,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不能认怂不是,好在对方也没那意思。 今天他是来听墙角的。 顺手将门上锁,以防其他客人闯进来,副镇长放轻手脚,靠近隔间,发现门关的严实,啥也看不到。 他试探着推了推,纹丝不动。 其只好选择旁边的隔断,转身走进去。 耳畔边女孩的闷吭,合着男人粗重的喘息,令周围空气的热度节节攀升,副镇长看着薄薄的门板,缓缓靠近。 耳朵整只贴上去,又觉得不干净。 只能凑得不能再近,将耳朵支棱起来,心说这两人亲嘴呢?!啾啾的口水声不绝于耳,还有悉悉索索,布料摩擦的声响。 听得出来,女孩在挣扎似乎并不愿意。 副镇长心中不忿,觉得余师长太过粗鲁,没有怜香惜玉的情怀,放着这么个大美人,怎么着也得慢慢疼爱。 别看其花钱买女人,却不认为是在嫖。 两情相悦,各取所需罢了。 其实本质是一样的,只是披上一层遮羞布而已。 这一吻结束,田馨那张小脸彻底红起来,也不是气息不畅憋的,还是过于气愤,羞恼的结果。 配上其凌厉的眉眼,越发的人面桃花。 微微推开余师长,女孩靠着冰冷的墙面兀自喘息。 还没匀过这口气,便说到:“你干嘛,让我走。” 余师长双眼放光,洗手间的灯并不明亮,昏黄暧昧,其背对着灯光,站在阴影里,整个人的气场有些阴翳。 “馨馨,你怕什么,也不是没亲过。” 余师长说着,又贴上来,亲了亲她的面颊。 女孩从嘴里发出冷哼,明显的不情愿。 “你是不是有病,发情也不分场合。”余师长沉着脸,低垂着头,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副镇长的男式皮鞋。 质地上乘,是棕黄色的。 随即从鼻子里喷出气息道:“干这事,还分场合?” 说着将手伸到女孩的胸前,抓住对方的rufang,隔着衣服揉搓,田馨气得脸红脖子粗,连颈子的青筋都时隐时现。 显然抗拒的厉害。 “你发什么疯,随时会有人进来。” 女孩对他的无耻,深恶痛绝。 要是被人闯进来,看到一个大男人呆在女厕所里,欺辱一个女孩,不知道会不会立刻报警。 想对方进监狱不假,那也得自己脱得了干系。 “不会的,只要你乖点,不会被人发现。”说着双手搂住女孩,嘴巴含着其耳垂,火热的吻一路往下,亲到其锁骨。 田馨穿的是鸡心领,领口开的有点低。 居高临下,入目便是深深的乳沟。 余师长看着那道沟壑,眼神越发幽暗。 将手探进去,尽管女孩阻挠,还是捏住了对方的rutou,小东西圆滚滚的,搓两下便硬得不行。 “不可以,袁镇长还在外面。”田馨的声音,压得很低,透着焦虑和恐慌。 男人听闻此言,毫无在乎:“那就让他等着。” 一股无力感和屈辱袭来,田馨看着对方势在必得的架势,愁得无地自容,恨不能找条裂缝藏起来。 “叔,叔,别在这,我求你了。” 女孩带着哭腔,因为对方的另一只已经上来了。 更可恶的是直奔主题,想要摸进她的内裤,女孩惊愕和气愤的无以复加,瞪着眼睛,半张着小嘴,眼看着就要喊人。 呼救在舌尖滚了两圈,硬生生的咽回去。 酒精让其反应慢了半拍,连思维能力跟着下降,明知道不可为,偏就被激得险些酿成祸患。 余师长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 手指摸到女孩肥美的阴户,不知是不是其错觉,对方的逼热乎乎的,温度有点烫人,是不是因为天气冷,穿得太多的缘故。 男人来不及细想,将手指插进去。 “呃,你拔出来!” 田馨急得双眼通红,声音闷闷的。 “只是手指,你叫那么大声干嘛?”余师长语带戏谑。 中指在她的yindao内进进出出,还不忘言语羞辱:“你这可真紧,每次进去都那么费劲,什么时候才能cao大点。” 副镇长听得入神,此刻微微挑眉。 很是好奇,两人这种关系,究竟保持多久了,缘何而起? 他还真不明白,对方看中好友哪一点了?可仔细一琢磨,两人之间的这码子事,也不见得多和谐。 他舔了舔嘴角,心理往外冒酸水。 余师长:叔,cao轻点 H 余师长的手指在女孩体内进进出出,由于其穿着衣服,动作并不顺畅,便想扒掉女孩的打底裤。 今天田馨倒是应景,裤子里面薄薄的一层拉绒。 虽不说多暖和,勉强能御寒,当然现在是初冬,天气还没那么冷,真到了腊月,恐怕还得穿得厚些。 年轻女孩就是这样,要风度不要温度。 总仗着青春年少,身子骨硬挺,无所顾忌,真到了年纪,一堆毛病冒出来。 男人往下拽,田馨往上拉,不太结实的裤子,眼看着被扯得稀松,女孩的眼角泛红,瞪着对方道。 “叔,这里不行,不行啊。” 她从牙缝里挤出这些字眼,想来是恨急了他。 脑子塞满了黄色垃圾,动不动就要做这档子事,她也没品出什么滋味。 每次都搞得自己狼狈不堪,这让田馨多多少少对zuoai存有阴影,她初尝情欲,家教甚严,骨子里是个端庄的。 现在可好,四处打野战,想拒绝都不行。 “你松开,待会没裤子穿可别怨我。” 说着手上用力,只听的嗤啦一声,布帛断裂的声音尤为刺耳。 田馨心中惊骇,连忙收回视线,低下头,查看裤子是不是真被撕碎,表面看不出什么,可那声音不会错。 离被扯坏也就差那么一星半点。 “我可是说到做到。”说着,便继续往下扒,女孩哪里还敢拦着,冰凉的空气钻进腿缝,令女孩打了个寒颤。 “冷,冷!” 田馨嘴角发白,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余师长没应承,利落的剥下其内裤,手指拨弄着yinchun。 女孩昂着头,大口大口的喘息,手指沿着冰凉的瓷砖,划过粗糙的壁缝,直直扣住隔断的薄板。 感觉对方的两指,撑开小yinchun,摸着下陷的xue口。 男人的手指粗粝,来回摩擦,很快那里,泌出汁水。 有时候,余师长某些个动作,还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