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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梗着脖子说,“行为什么的是遵循基因而产生的,我们有一样的基因当然像,可就算是相同基因的双胞胎,经历了不一样的成长事情,也会长成不同的两个人。” 邵城回答:“这不能用双胞胎或是克隆人来进行举例啊。这应当算作是人生读档重来。” 陆斐然辩论不过他,心情郁闷:“……你要是早点告诉我,我就不那么喜欢你了。” 邵城叹气:“以前是我不希望你喜欢我,所以不必告诉你;后来就是怕变成现在这样,所以不敢告诉你。我最害怕的是你知道我曾经对‘你’做过那么多的坏事而厌恶我。” 陆斐然说:“是挺可怕的,但我没亲身经历过,只是听说的话,我更愿意相信自己亲眼见到的你。在我看来你是充满正义感的邵城,唉,那天要是我没有看到你拦住谢坤、没有猜到叶志庆是被你抓起来的就好了。” 邵城承认说:“其实还是我的错,是我把你调进那个班里的。所以也得由我把他抓起来。” 两个人又没话说了,邵城问:“我来的很紧,今晚是回不去了,我可以住你家吗?” 陆斐然说:“不行。我们还在冷战呢。” 他是搞不懂邵城了,他们在吵架居然还这么问,肯定不行啊。邵城也太不严肃了。 邵城本来也就试试,看陆斐然松口没:“那好吧,我住在明珠酒店,307房间,要是有事就来找我好吗?你没把我手机号拉黑吧?打我手机也可以。” 陆斐然嫌弃地摆手:“快走,快走。我不会去找你的,你住一晚了就回去吧,把整个公司撇下好吗?” 邵城忍不住了,把人抱住,趁陆斐然没反应过来亲一下,“老婆都跑了,我还要什么公司?” 陆斐然炸了:“谁你老婆啊!——别说我是你老婆,我是你未婚夫好吗?” 第65章 妥不妥协 这次一定不能像以前一样主动先低头。 陆斐然忿忿不平地想。 他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手机放在枕头边,半天没有动静。 他把小猫抱上床,“少帅,我今晚和你睡了!” 少帅:“喵……” 以前他偶尔还是会和少帅一起睡的,自从和邵城在一起以后,虽然少帅也搬过去一起住了,但每晚都被关在他们卧室外面,很久没有亲近了。 陆斐然闭上眼睛,脑子里乱糟糟的,怎么也睡不着。 邵城说他们很像,就是一个人。 那个陆斐然是怎样的呢?假如他们性格一样的话,被邵城做了那种事,换成是自己的话,肯定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的。那个世界的陆斐然假如知道了自己居然爱上了邵城,一定会很生气吧? 邵城说他过得太苦,最后治疗时整日里郁闷忧愁失去生志。他会那么消极悲观吗? 陆斐然设想了一下,那样做不过是亲者痛仇者快而已,他如果生病了,绝对会一直积极接受治疗的,活下来才有希望啊,他到底是因为什么那么绝望呢?仅仅是因为疾病?总不会是想到病好了要换那么多医药费所以生无可恋吧? 陆斐然胡思乱想着一直没有睡着,烦躁地睁开眼睛,看一眼时间,凌晨1点。 再朝看新消息,一条新短信都没有,应该说,一条来自邵城的新短信都没有。 怎么可能?陆斐然紧锁眉头,不应该回去以后总结一下道歉的陈词然后发给我讨好我的原谅吗?难道是我手机欠费了? 他打了客服电话,没有欠费。 郁闷。 陆斐然把猫举起来,对着月光,“一直以来都是我一往无前地追求他,他都是被动接受的。他还很希望我不要喜欢他,现在我这么做,他是不是很称心如意?” “……他该不会就这样放弃了吧?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陆斐然想,要么,不要那么过分了,下一次吧,下一次邵城再来,态度诚恳一点,他就勉强答应了跟他回去吧。之后再慢慢计较另一个陆斐然的事情。 说到底,就算生气,他还是舍不得邵城的。而且这事要说是出轨吧,那个人也可以说是自己,也可以说不是,太辩证困难了。 陆斐然又想:邵城说我死在他的怀里……他该有多难过啊。想想要是邵城死了,我也会难过得想跟他一起死了。 陆斐然满心纠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睡的晚,直到日上三竿还没有醒。 陆爷爷想着他这段时间心情糟糕就没有叫他。 直到吃中饭的时间,陆爷爷才忍无可忍地把他的被子掀了,“起来了,太阳晒屁股了。” 陆斐然被冻的一个哆嗦,只好爬起来,他醒来马上去摸手机,一看,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来自邵城的。看你急的吧?他小小的虚荣心就被满足了。怎么打这么多电话给他?是临走了舍不得时间紧吗? 陆斐然再仔细看看,又觉得不对劲,来电时间集中在临晨五点左右,陆斐然回拨电话,连打了五六个,才终于有人接了。 是一个女人接的电话:“喂,小陆。” 陆斐然愣了愣:“白姐?”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看到很多邵城的未接来电,好像很急,他人呢?怎么不是他接电话?” 白秘书疲惫地说:“邵总现在还在手术室。” 陆斐然大脑瞬时空白了:“手术室?什么意思,你别吓我!” 白秘书:“意外事故,医院通知我,我赶紧就过来了,在c县医院紧急处理之后,那时病情暂时稳定,但是设备不够好,转到了可选最好最近的z城第一医院,进行下一步治疗,现在刚到。” 陆斐然颤抖着说:“我马上过去。” “等等。先别挂。”白秘书沉默片刻,艰难地开口:“你最好快点,能多快多快,邵总的情况很不好,说不定会是最后一面。” 他借了一辆车赶去,一路上眼都不敢眨,脑海里却仍然不停浮现出当初在医院最后一次看到奶奶的场景,飘着消毒水味道的冰冷空气,那块雪白干净的长布,和长布下隐约的人形,惨白发青蜡石般的指尖。 视线被泪水模糊,眼泪怎么擦也擦不完。 他为什么不早点道歉呢? 还管他什么是不是一个人啊? 他怎么会这么矫情呢?还和邵城闹脾气。 要是他不任性,邵城也不会来镇上找他,也就不会遇见意外生命垂危。 都是他的错。 车一停下,陆斐然是跑着过去的。 终于在走廊找到了白秘书,她站在墙边,脸孔苍白。 陆斐然气喘吁吁问她:“怎么样?邵城呢?邵城在哪?” 白秘书的声音轻飘飘的:“……太晚了。” 陆斐然觉得整颗心被生生剜出来似的,呼吸也像是随之停了。 陆斐然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