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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双颊红扑扑飞着粉,瞪着高子默的眼神又娇又媚,声音没冒出口,全是潮热的气息:“快、帮我拿出来!” 小玩具是在候机大厅的残厕里被高子默塞进去的,小小圆圆的一颗,不带线,逼近她敏感的位置。 高子默在手机app上轻划过,那小玩具立刻像条受惊的小蝌蚪,震动颤抖着想往湿润水源里钻。 骆希睁大了眸腰肢狂摇,摇得高子默眼角发烫,吻住她的唇,又调高了一档,生生地让她先来了一回。 高子默也没在那地要她,快要登机了,关了手机程序,给她把内裤拉好,自己挺着半硬的jiba上了飞机。 人离开了高宅,骆希心里也放浪了几分,竟乖乖地一直含着那一颗,自己也没去洗手间拿出来。 蓝牙在没wifi的情况下也能用,也不知随身物品过机时有没被安检人员看出来。 高子默顾不上那些,这小东西买了许久,原本是想在学校里用的,上着音乐课弹着琴的时候,让骆希下面的小嘴吃着。 调到最大档时,或许会在琴键上激出一连串颤音。 人在最后一排,不时在手机上划一划,点一点。 他越过许多行椅背,能瞧见骆希微颤的发顶,灯从她上方浇落暖意,好似加了砂糖熬煮过的牛奶。 骆希是真的发颤,气得发颤。 可能是高子默怕将力度开太大时她容易露馅,所以只开了最低的一档,但也就是这时有时无的颤动让她一直不上不下。 掩盖在毛毯下的大腿绷紧,想夹一夹,好让临界线快点到来。 结果把小黑蛋给挤得更里了! 她忍到周边的人都睡得七七八八,连姚冬楠都发出轻轻磨牙声时,才赶紧起身往机尾的洗手间走。 狠狠刮了那小狗崽子一眼刀。 “是我不对啊,我这就给你拿出来……” 高子默哑声发笑,把手洗净,才去摸那道湿漉漉的渗汁桃缝。 微凉的手指往那层层rou褶子里头钻,蝌蚪滑不溜秋的,夹不住,还把它给推进了一点。 “唔……” 骆希眉头皱起,一听到自己的呻吟时赶紧将手背抵到嘴旁。 “嘶——你里头太湿了,它停不住。你得放松点,紧得我连手指都进不去。” 高子默也怕小玩意儿进太深拿不出来,偏骆希越来越紧张,媚rou们就吮咬着他的手指不放。 他赶紧俯下身子去吻她,分散她的注意力,好让那xiaoxuerou能放松一下。 水汪汪的洞窟里,惊慌失措的小黑鱼四处闪躲着两根乱搅的银筷,最终还是被逮住,一揪一拉,啵一声给抓了出来。 高子默在镜柜下抽了张纸把小黑蛋包成一团塞进裤袋里,嘴唇还在骆希发痒瑟缩的脖侧落下一个个吻。 他的声音轻又哑,像机舱外被月光浸透的云:“乖骆希,我请你吃宵夜好不好啊?” 第三十六根骨头血鹦鹉(二更) 李珊拨开商务舱和经济舱中间垂坠的隔帘,脚步放得好轻,在昏沉窄小的过道中悄悄往机尾走。 她想着如果高子默还没睡,或许能和他聊个几句天。 走到尾排,只看到空荡荡的座位上堆着毯子和枕头。 李珊抬起头看机舱标示,洗手间亮着红灯,她还想呆在这等等,这时机身猛地晃动了一会,她踉跄了一步,赶紧扶住椅背。 颠簸并没有立刻停下,很快安全带指示灯亮起,空姐的声音响起:“dies and gentleman……” 李珊只好匆匆扶着一张张椅背往回走。 所以她不知道,因气流颠簸锁起的洗手间里面是怎样的yin靡光景。 飞机摇晃得厉害,好似冰块落入了哪位天神酒杯里。 高子默一手提起骆希的软腰,一手得紧扶着墙上安全扶手,就这么在气流颠簸中从后方一下下入着。 空间实在太小了,比之前的酒店厕所隔间都小,好在便器两侧还有些许落脚点,骆希双手小臂撑着墙壁塌下腰,两条腿儿张开,脚趾在布拖鞋里颤巍巍踮着。 被小玩具亵玩了许久又迟迟得不到解放,所以在高子默进来没多久,她已经xiele一次,跌跌撞撞洒落一地甜蜜。 高子默将她上衣的衣摆扯起,拉到她嘴里让她咬住,方便自己捏揉那对上下蹦跳的奶rou。 骆希穿的是无束缚感的运动内衣,薄薄一片布料哪能抵挡得住cao红了眼的小少爷。 高子默将内衣带子往旁一拨,轻易从里头掏出一颗白乳,那颗茱萸早已硬挺翘立,他捻在指间弹拨逗弄,可能是骆希兴奋地冒了些汗,也可能是刚刚从她xiaoxue里摸出的水儿还没干,现在总觉得奶尖那处覆着层潮气。 像是从乳孔里头快要流出些什么,甜的,香的,浓稠的。 机身陡然猛晃了一记,高子默随着势,挺腰深深送进了花泥深处。 骆希仰脖颤栗,溢出嘴角的口津濡湿了棉料,也止住了难忍的娇媚呻吟。 “它咬得我好紧,快要被你吃到肚子里去了……看起来真的饿了,刚刚的餐点没喂饱它对不对?” 高子默舔吻她泛红的耳廓,笑意翻滚。 他索性埋在她身体里不动,guntangguitou抵着深处的软rourou碾着磨着,细细感受那小口是怎么对他又吮又咬。 身处高空让他五感都有些迟缓,射不射倒是没什么所谓,就想这么一直和骆希腻在一起。 骆希缩紧小腹,xue口不停翕动开合,想要缓解酸胀感。 但见少年竟停下不动,她不满地吐掉嘴里布料,摇晃腰臀道:“你快点啊……” 这都什么环境!还敢慢悠悠的! 气流一定闹醒了不少人,等过了气流,指不定得有多少人等着上厕所呢。 耳边是沉沉闷闷的机器引擎声,两人都含着一口暖气讲话,高子默轻咬她的耳垂:“那你求求我。” 将情欲都扑撒在她的耳窝里,熬出一滩缠绵黏稠的糖浆。 骆希将唇咬得像条血鹦鹉:“……求你……” “这么没诚意?” 高子默眉毛挑起,陷在花泥里的那根物什也跟着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