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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穆二哥怒了!但是发怒的对象好像是的大哥的小媳妇儿,怎么办? 要不忍要不滚!好像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这儿答案,忍! “昨天你说穆丛给你打电话了?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不?”虞冉问。 穆锋听见她点了穆丛的名字,就有些兴奋了,摩拳擦掌出现在她前面的路上倒着走,“他工作的事情我不知道,不过,冉冉,你就这么叫他名字?” 穆锋显然已经忘记了昨天的“峰峰”,跟虞冉聊了两句就开始自来熟,虞小姐也变成了冉冉。 显然虞冉是意识到了这个称呼,她拧了拧眉头,却还是看在穆丛的那一层关系上将心中的那点微微的不适应给忍了下去,“名字难道不是用来叫的?” 穆锋:“......”反正他是不敢直呼穆丛的名字,别说他了,就算是穆家最受宠的穆弯,看见穆丛也只有怂的份儿,哪敢直呼穆参谋长的大名啊!“可能他的名字不是用来让人叫的。” 虞冉:“......?” “让人来膜拜的!”穆锋露出了一副“我大哥就是与众不同就是厉害就是牛掰”的臭rou臭rou的表情。 虞冉收了眼睑,就算是明星但是也是有五花八门的,比如口碑超赞的影帝江惟棣绝壁不是眼前这个男人这副傻样,“戏精!” 穆锋:“......”夭寿!这姑娘怎么能用着那么好看的一张小嘴说出来这么狠毒的话啊!什么叫戏精?大妹纸!你站住,我们好好唠嗑唠嗑! 等虞冉摆脱穆锋已经是十分钟之后的事了,她终于觉得自己耳根子清净了一点,然后朝着虞家大门走去。 在老太太住院的时候,虞清怀就交给了虞冉一把老宅的钥匙。虞冉原本是不想要的,但是当着那老太太的面儿,她还是没忍心再让病床上的老人失望,假装收起了钥匙。在老人看来,她这个举动就是原谅的信号。 虞冉在客厅的事实碰见了在喝茶的江雯,这一回,虞冉终于将那个女人当做了空气,头颅昂得高高的,目不斜视就从后者的跟前走了过去。 是挺高傲的,虞冉想到江家的那些人,再联想到江雯,也是觉得这个女人可怜,身在那么一滩烂泥中,还想要“出淤泥而不染”可真的是难为她了,还一身戏。她现在懒得给这个女人一个眼神,多一个眼神都是浪费。 虞冉却不知道自己无视江雯的这个举动,让江雯在她上楼后摔了手里的杯子。 30、CH30 ... 江雯这个人, 最是傲气,可是偏偏又没有能够支撑住她傲气的家室。以前都仗着是虞家,可现在,老太太已经去世了,这在虞家能够依仗的, 其实再也没有一个人了。 对于江雯来说,没有了光鲜的背景, 那简直是比死了都还要难过。 虞冉却是不知道现在楼下的兵荒马乱,她直接走进了二楼虞清怀的书房。 这里, 她是自从七岁那年离家之后, 时隔十六年之后再一次重新踏进这个地方。 虞清怀听见声音就已经抬头了, 书房的窗户边的窗帘都被拉了起来,屋子里的光线很不充足, 黑漆漆的一片, 虞冉想也没有想,就顺着自己的记忆, 伸手直接按开了书房里的顶灯的开关。 霎时间,整个屋子就被照得透亮。 明镜照物, 妍媸毕露。 虞清怀都还来不及阻止虞冉的行为, 就被这明晃晃的灯光差点晃花了眼睛。 虞冉微微皱眉, 要是没有看错的话, 她是看见虞清怀好像是...哭了...... 这么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竟然一个人躲在阴暗的书房里哭了? 虞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需要我回避吗?”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很镇静, 或许,现在的虞清怀其实不需要她的冷静,或许,是需要一个怀抱。 “不用,回避什么?爸爸最难堪丑陋的一面你都不是见过吗?”虞清怀这话带着自嘲。 虞冉抿了抿唇,是啊,她是见过虞清怀最糟糕的一面,那可不是抛弃妻子吗?但是现在听见虞清怀这话,虞冉是觉得有些揪心。 血缘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哪怕是你曾经发过毒誓,狠命又决绝地立志以后都不会再跟某些人有联系,永远不心软不回头。可是,在看见眼前的男人早已经失去了从前的风华,变得风烛残年的时候,却再也做不到像是从前那样狠心。 至少,虞冉知道,在这一刻,她并没有感到痛快,而是心酸。 看着面前年过半百,头发都变得快要花白的男人,每次听见他类似于忏悔的话,她没有觉得痛快,一点都没有。 那白嫩带着些尖俏的下颔被虞冉收得更紧了,包括那樱花粉的薄唇都已经紧紧地被抿成了一条线。可是,她还是没有开口。 “过来吧,把这几分文件签署一下。”虞清怀招呼着她,然后还微微叹了一口气。 虞冉走过去,倒是没有忙着签字,而是伸手拿起了一份放在桌面另一边的一份文件。上面的几个大字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让她想要忽视都难。 ——离婚协议书 “这是什么?”虞冉拿着那一叠A4纸,在虞清怀的眼前晃了晃。 虞清怀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伸手就想要去抢夺虞冉手里的文件,但是已经被虞冉一步跳开,“怎么回事?”虞冉拧着眉头,再次开口问道。 “小孩子家,管那么多做什么。”他语气有些讪讪的,但最后还是在虞冉清亮的目光中开口了,“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欢你小...江雯吗?现在难道这样不好吗?以后她就从虞家搬出去了,你如果愿意的话,每次来B市出差的话,也就可以回来了。”说到后面,虞清怀的眼睛倒是变得亮晶晶了,他有些期盼地看着对面站着的虞冉。 虞冉:“......” “真的!”虞清怀像是保证一般说,他目光紧紧地锁着面前的人,好像下一秒就能看见虞冉点头一样。 虞冉别过脸,她承受不住虞清怀那么浓重的期盼,“为什么突然想要离婚?”这么十多年来,不是一直生活地很好吗?为什么要在这么一夕间又改变呢? 这有什么意义吗? “我.......”虞清怀动了动嘴唇,然后垂下了目光,“虽然现在我这么说,冉冉你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