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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颗虫丹而已,半柱香后,虫卵会在你体内孵化成数百只,几日后就是数千只,此虫又名啃尸虫,会已血为食,以rou为生。”喂药的锦衣卫笑道,随即再度封住了黑 衣男子的嘴,以防他自尽。 黑衣男子明显被吓到了,这种死法不是他想要的,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的过程。 有锦衣卫附和了一句:“放心好了,你一时半会死不了,这些虫儿会保证让给你体验一回地狱是何滋味。” 文天佑一直静坐着,好整以暇的看着对方等死,道:“今日算你运气好,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本官从数到十,你若后悔还来得及,本官有的解药,一,二,三,四八,九” 数到第九声时,黑衣男子终于熬不住,文天佑的每一个声音都像是魔咒,让他几欲奔溃,他跪在地面,急切的点头。 文天佑薄唇溢出一抹冷笑,打了手势让手下将黑衣男子嘴上的封条取下。 “识时务者为俊杰,说吧,谁派你谋害白家小姐的?又是出于何目的?”王天佑问道。 黑衣男子一一作答,一分一毫也不敢说差了去,仿佛体内真的如万虫啃食,叫他好不难受,就连刘世淮想让其妹成为褚辰正妻的谋算也说了出来。 文天佑听完这段话,脸色毫无表情,他摩挲着绣春刀刀柄上的图腾纹络,拇指往外一转,这就是执死刑的手势。 黑衣人的头颅当场落地,那眸中甚至还带着惊恐和不可思议。 “愚蠢之徒!这世上哪有什么虫丹?”锦衣卫鄙夷的看着满地的血迹,向文天佑道:“大人,这具尸首该如何处置?” 要不就毁了,要不就悬挂于城门,以儆效尤,锦衣卫以往都是这么干的。 可今夜,文天佑似乎有了其他想法,起身转过脸,淡淡道:“送到镇北侯府去!” 是因为褚辰才会发生的事,让他自己解决去吧! 下半夜,文天佑带着若素去了城郊的别苑,他偶会来这里,里面有专门的人打点,还算是干净。 许是睡的太沉,小女子被人连续挪了两次窝竟还是毫无察觉。要不是又替她把了脉,他真心怀疑她是不是病了。 文天佑将若素放在它上,呆呆的看着她,摇头无奈的笑了笑。 许是被她影响,又或许是真的倦了,他就坐在了脚踏上,头埋在了床榻边缘,拉着她的小手,很快就睡了过去。 一阵清脆的巴掌声在侯府客房内响起:“废物!区区一个女子都解决不了,你还有脸活着回来见我!” 刘世淮人高马大,这一巴掌绝不是开玩笑的,打的那死里逃生的男子摇摇欲坠,血腥味在唇角间蔓延,却仍旧站立不动:“属下任由大人处置!” “处置!你以为处置了你就能解决问题么?文天佑是什么人?不用我多说,你等竟然公开与他抗敌?是想害死我是么?”这些人就应该趁早自尽才算稳妥! 男子深知这次失误了:“大人,那文天佑那边”抓了活口对谁都不利啊。 刘世淮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没我的吩咐再也不准露面,至于文天佑侯府的事与他何干!”他抱着一丝希望,自己与自己打赌,猜测在褚辰眼里,权势一定比美人来的重要。 第一缕晨光照亮了紫禁城的上方,抬头是千万丈的碧云天,褚辰简单洗漱后,迫不及待的出了宫门,命马夫往白府方向赶去,却被迎面而来的王璞叫住:“主子,不好了” 他将侯府门外的男尸汇报了一遍,褚辰面色一冷,旋即折返回了侯府。 这厢,白灵得知若素不见了,且西南院的丫鬟嬷嬷也被打晕,她便心道不好,无论对褚辰的看法有多不堪,还是第一时间就命人去送了消息,有他帮忙,事情会顺利不少。 “哎呀这素姐儿到底是撞了什么霉运,接二连三的没个安生!”三十多年未曾哭过的白灵,还真是急出了眼泪,当初若素在侯府出事,她将一切都怨在褚辰身上,可这次人是从她眼皮 底下不见的,怎叫她不忧心,几番踱步,小腹竟痛了起来,忙被丫鬟扶着躺下才算好些。 “快你们都给我出去找!另外送信给李夫人,叫她过来一趟。”这个时候,她很想让幼时闺蜜陪伴一二,再者,李秦是兵部侍郎,手底下的资源颇为丰富,也可让他帮着想想法子。 “夫人,您自己可得保重啊,你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小姐小姐她就更没有人护着了。”巧云额头带着伤,哭泣道。 白灵由丫鬟伺候着喝了碗保胎汤药,这个时候白家也只能依仗她了:“行了,都别哭了,素姐儿福大命大,那么多事都过去了,这次也应该无事,你们传话下去,这件事谁要是敢说漏半个字出 去,乱棍打死!” 潘叔和巧云会意,将白府上下仆从的嘴封的严严实实。 白灵躺了一会,细细一想,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这到底是谁会在夜半掳人?褚辰的妻子也敢动?是活腻了吧? 不远处有鸡鸣声传来。 若素好生纳闷,府上什么时候养了鸡了,近日正好想吃烤鸡,她悠悠睁开眼,正想吩咐巧云将鸡捉起来做成午膳,就发现四周陌生的陈设。 落罩灯笼里还燃着小半截的蜡烛,外头有日光照了进来,屏风处摆着一只珐琅彩鱼藻纹的花瓶,她由远及近,这才看见床榻边还有张脸是个很好看的男子的脸。 她不认识,就伸手戳了戳他俊俏的脸:“喂!你怎滴睡在我房里了?” 文天佑本就睡意不深,被她这么一整,立马惊醒抬头,生怕会吓着她。 可转念一想,什么叫睡在了她房里?她又没来过这里,见到陌生的坏境不应该先是害怕么? 文天佑生怕在她面前留下不好的影响,忙站起身,快速整了整衣袍,清了嗓门道:“你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说话间,耳根子竟有烫了起来。 他暗自懊恼一声:真是该死! 若素眨巴了眼,再度环视四周,发现除了床榻和屏风之后,还有一张紫檀木案桌,上面摆了青花笔洗、笔山,一方澄泥砚砚台,好像没有女子所用的妆奁台。 她意识到了什么,就道:“哦?这里是你的屋子吧?那我怎滴会睡在你屋里?” 哪来那么多问题? 文天佑不太好意思说,是他昨夜将她掳来的,一时失语,本来是可以将她直接送去白府,可到底还是私心作祟了一回,他故作深沉,捏了捏鼻道:“饿不饿?早上想吃什么?” 她能说想吃烤鸡么? 第一次见面,提这么高的要求,好像不太好吧? 母亲说了,做人要厚道! 更何况,像她这样高洁人品的美人,更应该与人为善! 这般回顾了一番白灵的谆谆教导,若素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