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耽美小说 - 红粉药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见了可爱,使坏恰好蹭过敏感点,来回地蹭。

    短促的呻吟冲破喉咙,迟楠哀哀地叫着。

    失禁了。

    滴滴答答蓄满一小滩,羞得他用手遮住眼睛。

    方肆懿受到了鼓舞,“楠楠,我们再做一次。”

    这次做到黎明。

    迟楠趴在地下抬高屁股,方肆懿插得他直晃,嫩臀上掌印遍布。

    没力气叫,嗓子彻底哑掉,哼着哼着被插射了。

    射在地上,太阳升起会干的。

    最终迟楠保持跪姿,被射到脸上。

    白色浊液代替手掌摩挲微挑的眉毛,挺翘的鼻子,唇边的小痣。

    恋恋不舍,欲望在这张脸上涨破。

    迟楠伸出舌头,舔去嘴边的jingye。

    方肆懿看得心头作痛,将他搂进怀中。

    两人叠坐在木桶中清洗,方肆懿还插在迟楠里面。

    他们似乎觉得这样很舒服,不需要改变。

    到了这时候,竟不知该说什么。

    “太阳快出来了。”

    迟楠仰头,湿漉漉发尾扫过方肆懿的颈窝。

    “姓方的,别让我在天津地界看见你。”

    方肆懿闭了眼,动作很轻地搅动yinjing。

    迟楠的xue这几天被cao开了,软和而舒适。

    他说不出一句道别。

    “赶紧滚蛋吧,别在我这儿白吃白喝了。”

    先前打得那样厉害,威胁、叫骂、肢体上的暴力没少使用,闹到分别终于心平气和下来。

    迟楠心想,从此就能跟这个人不再相见了。

    临出发前,配枪回到手中,枪膛空空如也。

    “哟,怕我把你崩了啊。”

    迟楠把枪插好,扯高军装领子,遮住颈上层叠的吻痕。

    方肆懿神色暧昧地笑笑:“可不是嘛。

    我们,迟少爷凶死了。”

    戴正帽子,看着重新变得滑不丢手的方老板,迟楠心中不大得劲。

    眼前这人的真心至多两滴眼泪。

    他不得劲了,得连累别人心情也坏上一坏。

    “不怕我让我爹杀个回马枪,把你抓进牢里毙了?”方肆懿周折地抚摸他。

    迎光能看清细小的绒毛,双颊健康的红色,顶标致一张脸。

    “你不会的,这张脸皮薄得很。”

    沉默对峙一阵,迟楠打掉乱摸的手,理理衣摆踏出门。

    方肆懿当然不会亲自去交接,孔七也不会。

    踏出方府回看。

    再普通不过的宅邸,两尊石狮子端坐门口,面目模糊,没有任何显眼之处。

    今天离开后,若摘掉牌匾,顺街道挨家挨户找,也摸不回这里。

    一片阴翳遮蔽了重获自由的喜悦,不知为何。

    可惜了,可惜什么?没法趁夜杀回来,割下方肆懿睡梦中的脑袋。

    要杀他,不得不劳师动众,震动平津,亲自踩烂自己的脸皮。

    还是算了。

    被陌生的手系上蒙眼布,汽车开动。

    碰头地点定在翻车的山脚下。

    迟大帅派来了最得力的副官。

    副官叫吴俊,人长得挺俊,上来敬了个一丝不苟的军礼。

    迟楠钻进自家汽车,萋萋荒草不断甩在车窗后。

    这辆汽车正在离开北平的路上稳步行驶。

    看着看着,怎么越开越热闹了?“嗳,咱这去哪儿啊?”吴副官没介意他的不讲礼貌,咧嘴一笑,露出八颗雪白的牙齿:“司令说,先送团长回北平。

    您大哥现在在北平任职。”

    假如汽车没有顶,迟楠必会窜出三丈高。

    “迟杨在北平?!他任什么职,什么时候的事?”吴副官老老实实回答:“北平市市长,一周前的事。

    是临时调任。”

    攥紧的拳头没处发泄,快咬碎牙才算认命。

    方肆懿天生克他,谁都没法儿救他于水火。

    “我爹没说为什么让我回北平?”见他由惊转怒而后释然,吴副官小心着措辞:“司令说,天津......不太平。”

    太平两个字可大可小。

    迟楠没兴趣再问,任由吴俊把他拉回这个倒霉之地。

    好在打点了使馆区的小洋楼,迟楠受够没有浴缸跟电风筒的日子了。

    小红楼是英式设计,带花园阳台。

    吴俊去停车,他正打量这房子,一楼大厅的门从里推开。

    “看你没瘦啊三弟,在土匪窝过得不错。”

    看清楚人,迟楠的脑袋突突地疼,把领子拉高才走上前。

    “二哥怎么来了?”他二哥迟杄从小就不好对付,蔫儿坏。

    上树掏鸟窝拿石子打玻璃没缺过,大人照样夸他斯文乖巧。

    方肆懿闹得太狠,自己满身的痕迹,让他发现可糟了。

    第09章

    微量ntr情节。

    二哥是单箭头!

    迟杄摘下玳瑁眼镜,用口袋巾仔细地擦。

    “爹不放心你。

    我来顺便谈点生意。”

    把眼镜架上鼻梁,叠好口袋巾。

    镜片后显微镜般的目光烤得迟楠不安,匆匆推着他哥往屋里走。

    “我饿了,叫饭店送吃的过来,咱俩喝一杯......”迟杄拍拍他放在肩上的手,“给你带了个厨子来,苏帮菜做得还不错。”

    见他触电似的收回手,未成形的笑容冻在嘴角。

    “你来北平谈什么生意?纱厂不干了?”迟楠从冰桶中拿出香槟。

    “那是老黄历了。

    来谈点真金白银的买卖。”

    迟杄脱掉外套,解开顶上的扣子,“嗓子发哑,感冒了?”关切不似作伪。

    “啊,有点吧。”

    平日能疯能闹的人突然文静,躲躲闪闪,不对劲。

    “你不热吗,三弟?”当然热。

    衬衫后背已经湿透了。

    “还好吧。”

    迟楠回以热情的假笑,“谢谢哥关心。”

    他打心眼里怕这个二哥。

    太聪明的人,眼睛往往不容错处。

    迟杄放下酒杯,擦擦嘴。

    “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捂着。

    给哥看看。”

    “你别逼我......别碰我!”迟楠反抗得厉害,费了大劲才扒下外套。

    鲜艳的吻痕环绕脖颈,蔓延进衬衫里面。

    扯开领子看,后背没有奇怪的刺青。

    “非要看,现在满意了吧。”

    迟楠把外套砸到地上,缩回座位。

    回了家能躲进房间谁也不见,对面这位可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主儿。

    “那土匪究竟是什么人。”

    弟弟被揉搓成这样,迟杄心口发闷。

    “要走骨灰坛,跟方晴衣有关吧。

    丈夫儿子都没了,能是谁。”

    迟楠缩成一团,闷闷地想,他刚见到方肆懿也惊讶。

    不仅出于他活着,还惊讶他跟方晴衣长得真像。

    尤其是含情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