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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jiejie之前想去同她说上几句话,都被她拒之门外,往日里也是瞧见谁都不搭理。仗着大王宠爱,真是谁都不放在眼里。”入宫也有段时日,至今还未受到宠幸的姐妹花心中怨愤不平,meimei吉雅更为心直口快。 “大王说她年纪小,脾气不好,连我都得让着她几分,你们两个更不用去触她的眉头。”再塔娜赞冷笑道。 “可是,难道就任由她这么霸占着大王吗?她当这里是大启吗?这可是贺契!如今贺契和大启交兵,势必会挣出个天下之主来,总不能日后大王成事,后宫里还由着一个大启女人作威作福吧?”吉丽也克制不住地掺和几句,说着还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表舅舅让我们两个入宫,就是为了帮表姑母,如今大王连见都不大召见我们,我们又如何帮到表姑母?” 再塔娜赞并不是彻彻底底的傻子,她当然知道这对姐妹花也不是那全心全意为自己打算的,但眼下除去顾轻舟这个心头大患才是重中之重,所以她姑且可以和这两个表外甥女同一阵线。 “大王不去你们那儿,你们自也要想法子勾得大王去。这种事你们做不到,让我又能如何帮到你们?” 吉雅想说大王不来我们姐妹能怎么办,吉丽拉住她,然后对再塔娜赞说道:“表姑母说得是,此事还需我们自己从长计议。只是我们两个愚钝,怕未等到我们姐妹二人能帮到表姑母那一日,蕊夫人的肚子反而更早会有动静。” 再塔娜赞握着椅子扶手的手骤然收紧。 “她一个大启女人,即便生子,大王也不会如何。”再塔娜赞故作镇定地说道。 “母凭子贵,万事无绝对啊。枕边风,难道不厉害吗?”吉丽悠悠说道。 等吉雅吉丽告退后,阿敏才对僵坐在那儿的再塔娜赞说道:“王妃也不必太过在意两位夫人的话。” “我当然知道她们两个是为了自己才故意跟我说的那些话,可若是真有那一日,我总不能被动出手,到时候一切就晚了。”再塔娜赞深呼一口气沉重说道。 “王妃,此事您亲自动手反而招了大王厌恶,若是能让大王亲手给她灌下那绝育的汤药,那对王妃来说岂不是更好?” ——快500珠珠,但到500加更! 论功行赏 苏巴鲁和巴日弄发兵束京,已经半月有余,此次启兵来势汹汹,倒也和贺契兵马缠斗了几番。但也仅仅只是纠缠,大启能领兵杀敌的武将本就寥寥无几,那么多年太平日子过下来,又如何同常年靠武力战争解决温饱生存的贺契兵将相比。 原本这场战役苏巴鲁和巴日弄左右夹击,大启已是节节败退,苏巴鲁和巴日弄也可全身而退,却没想到苏巴鲁竟在追击大启残余之时,反被一箭射伤,差点儿中了要害之处。 额托里为此事,大发雷霆。 “穷寇莫追的道理,你不懂?”此时的额托里看着自己走路都一瘸一拐的长子有庆幸也有怒意。“就算是你不懂,巴日弄阻止你追击残余之时,你又何故不听?” 苏巴鲁低头听训,半点为自己辩解之意都没有。 “若你不是命大,那一箭正中的是你的要害之处,此时不单本王没了一个儿子,就连贺契逐鹿天下的势气也会大大折损!这才领兵多久,你就如此狂妄自大!怕是这十多年让你去军营磨砺,到头来的心血都不如喂了猪狗!” 再塔娜赞站在门外听着额托里在屋内将苏巴鲁骂的狗血淋头,恨不能以身代之。 阿敏感受到再塔娜赞紧紧扣住自己的手背,再塔娜赞的指甲都深深陷入了自己的rou里,很疼,但她仍是咬牙坚持,任由再塔娜赞如何,她都承受着。 等额托里斥责完苏巴鲁,又嘉奖过巴日弄之后,再塔娜赞才在门外见到了自己伤势不轻的儿子。 “苏巴鲁!”再塔娜赞几步上前就要去扶苏巴鲁,却被苏巴鲁避开,她的手就那么空荡荡地悬在半空。 “王妃。”巴日弄面无表情地对着再塔娜赞行了礼,再塔娜赞也慢慢收回手,收整出一片泰然神色。 “巴日弄大人如今是大王跟前的红人,恐怕连我这个王妃很快都要受不起你的礼了。”再塔娜赞本就看不上巴日弄的出身,眼看着因为额托里刻意的提拔,巴日弄的地位都快赶超自己的父亲兄长,此事已让她不愤,如今同为贺契前去战场,明明是赢了,功劳却都归了巴日弄,自己儿子却身受重伤还被骂得一文不值,她更是见不到巴日弄这张嘴脸。 巴日弄硬邦邦地道:“王妃说笑了。属下先行告退。” 说完,巴日弄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再塔娜赞愤恨地瞪了巴日弄一眼,转过脸又是一副慈母模样道:“苏巴鲁,你受委屈了……” 苏巴鲁却皱眉说道:“母亲这话从何说起?” “你父王他就是看不惯我,所以才会对你跟你弟弟百般不满。你受的委屈,母亲都知道的。”再塔娜赞说着从阿敏手中拿过一瓶伤药对苏巴鲁说道:“这是你舅舅给你带的,治疗外伤最好不过。你父亲对你……还不如……” “母亲可知自己在说什么?”苏巴鲁冷眼看着再塔娜赞,仿佛眼前这个愁眉苦脸的女人跟自己并无血亲关系。“我是父王的长子,父王对我如何,无需他人置喙。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外祖同舅舅的心意,我也心领了,但我不需要。母亲无事还是少来此处,这不是后院女人该来的地方。” 再塔娜赞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儿子,心中生出nongnong的陌生之感:“你到底,还是不是我生的?” 听了这话,苏巴鲁却更显无情道:“我,是贺契大王的嫡长子,这是永世不变的。” 再塔娜赞听着苏巴鲁的话,浑身血液都似在凝固,她愣神看着苏巴鲁远远离开,一瘸一拐的背影,嘴唇忍不住哆嗦,低声喃喃:“他知道了,他竟然知道了……” 上门送礼 阿敏稳住再塔娜赞摇摇欲坠的身体,看了看不远处紧闭的屋门,轻声说道:“大王爷只是情绪不佳,王妃无需多虑。” 再塔娜赞两手握紧阿敏的手,深吸一口气,然后低声自语:“是我多想了,一定是我近来忧虑太多,胡思乱想了……一定是。” 苏巴鲁拖着受伤的腿慢慢走出贺契王宫,因为受伤,所以是坐着马车回府邸的。 一到府邸,两个侍妾就围了上来嘘寒问暖,叫苏巴鲁听得耳朵里嗡嗡的,直接让她们两个闭嘴,又让她们滚回自己屋里少在眼前乱晃惹他烦厌。 两个侍妾虽都想在苏巴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