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言情小说 - “活”在朋友圈的老公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2

分卷阅读62

    ,一边翻看来电记录:“不好意思,刚才我被领导叫去安排工作,没来得及接听电话,请您见谅。”

    “算了,下不为例,要是耽误了我们找你们领导,你们就自己看着办。”

    夏若翻了个白眼,这人也就在她不在的五分钟内,连续打了五次电话,搞得好像天塌下来一样,她还没追究他电话sao扰的责任呢,口气拽得很跟二百五似的,颇有十分章三疯的风范。

    等一下,仔细一听,这人声音还真是挺熟悉的。

    夏若竖起耳朵,贴紧听筒:“抱歉,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我给你们公司发了函件,收到了吗?”

    夏若心头一紧,试探地问:“请问是什么时候发的呢?”

    “刚刚发的,你们都不盯着传真机的吗!”

    行了,这cao蛋的口吻和行事作风,确诊是章三疯的疯人病无疑了。

    夏若表面笑嘻嘻,心里妈卖批地跟章三疯周旋了半天,终于以总经理出差为由,把这个神经病磨走了。

    这就是章天炎的行事风格,对别人的公司职员劈头盖脸地骂,让人产生他是大人物的错觉,利用公司职员的畏惧心理,达到自己尽快与领导阶层接触的目的。这招他屡试不爽,几乎他挂了电话当天,就有目标公司的领导跟他联系了。

    章天炎真是把锲而不舍的美好品质放到了电话上,精神可嘉得夏若都想给他颁发一个“最佳sao扰奖”。下午他又打来了,夏若恰好不在。谁知道,他打到其他助理那里,不知情的同事被套路了,急匆匆地去找江素嫦,被江素嫦怒气冲冲地赶了回来。

    同事抱怨地跟夏若碎碎念:“夏姐,你怎么不接章总的电话,他电话都打我这里来了,害我被江总训了一顿。”

    同事年纪不大,据说是高材生毕业,才刚出来工作,说话不懂分寸。

    夏若什么嘲讽都收到过,这点事实在轮不到她放在心上:“不好意思啊,刚才不在,没接上,江总说你什么了?”

    同事咬了咬下唇,斟酌了一下语句:“她说我不要这种破事都拿来问她,再让她听到章总的名字,她就要炒了我,她还说这事已经交给你处理了。”

    “我不知道他会找你们,抱歉啊,这样,这是他的手机号码,”夏若写下章天炎的号码,“如果他打过来,就让他打给我,后面的事情我会处理。诶等等,”她又加上了束桦霖的号码,“这个号码也是,都让他们打给我就行了,如果他骂你,你就假装要去开紧急会议,挂掉电话就好。”

    同事忐忑不安:“江总不会责怪吗?”

    “不会不会,信我吧。”夏若腹诽,她巴不得夸你做得好呢,“你别担心了,对刚才的事,我感到很抱歉,你别放心上哈,是我没跟你通过气。”

    同事心性纯真,还没被社会的复杂玷.污,心情一下就雨过天晴,笑着跟夏若道歉:“抱歉,夏姐,我口气也差了点,不是怪你,你别在意。”

    “不会,我没在意。”

    看到同事又高兴地投入工作,夏若第一次觉得即便被人抱怨,也值得高兴。从未有过的尊重在这里得到了满足,她不再是被人嘲笑的小丑,这里没人会在意她的过去,不会因为她一时的失误会将罪刑钉到她身上。

    这事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江素嫦固执己见地抗拒中启,要是错过了这块肥rou,就太可惜了。

    但她要怎么做,才能不惹江素嫦生气,还能起到提醒作用呢?

    她不得不向远在海外的专家求助。

    夏天不加冰:【语音】事情就是这样了,你有什么好办法?

    对面的某人很久没有回应,夏若的手机屏幕暗了下去,又被焦急的手拨亮,一分钟后,又慢慢被黑暗吞噬,倒影出她急切的神情。

    分离已有一月了,凌昭阳在世界各地游荡,有时候今天刚进入西八区,明天就辗转到了地球的东面,她无法掌控凌昭阳的时差,因此回信更多的时候,会在她的半夜响起。

    今天又将是一次迟到的回信。夏若叹口气,失落地放下了手机。

    思念就像一条亘古绵延的长河,蔓延到无穷无尽的天涯海角,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用别的东西填充这份思念和空虚。

    她努力让工作和家庭塞满空洞的心脏,可是这个黑洞,无穷无尽地吞噬进去,却怎么也得不到满足,永远缺了一个大口子,只待合适的事物填满。

    凌昭阳不在的日日夜夜,当她遇到什么困难时,居然找不到除了他以外的突破口。莫末最近找到了她日思夜想的缪斯,每天都跟那个小男生腻歪在一块,无暇分心理她,而她的母亲,身体不好,不宜承担她的负面垃圾。

    凌昭阳的回信晚,最需要的时候不在,当他出现时,低潮早已退去,无需再找他倾诉。

    夏若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她是不是该摆脱这种依靠他人的负面状态,努力靠自己去挑战从未闯过的难关?

    她闭上眼,让大脑保持高速运转的状态,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就在这时候,铃声不合时宜地切断了脑回路。

    她惊醒,抓起手机,看到一个国外号码,欣喜接通。

    “睡觉了?”熟悉的嗓音响起,有如低音提琴,在大脑里柔声拉响。时隔一个月响在耳畔的声音,依然温柔得夏日的凉风,捎来舒服的凉意。

    他的嗓音有点沙哑,像粒毫不起眼的沙粒摩挲在琴弦之上,勾得她的心跟着一颤一颤。

    “你声音怎么了,那么哑?”关心的理智先一步取代了诉苦的负能量。

    “你属汪的,这都能听出来?我感冒明明好得差不多了。”凌昭阳抱怨道。

    “好端端的怎么感冒了,是不是你脱了衣服在大街上裸.奔?”

    “哇,我那么帅,需要裸.奔来吸人眼球吗?”凌昭阳不屑地嗤鼻。

    “谁知道你哪天抽风呢。感冒了赶紧吃药休息吧,我也要睡觉了,晚安。”

    “不知道刚才是谁抱着手机,在微信里说‘老公我好想你,求么么哒’。”

    “喂喂喂,我可没说过这些话,”夏若哭笑不得,“你别乱说话。”

    “你没说?那算了,当我自作多情,不帮你了,哼。”

    “别啊,我错了,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凌大帅,求你帮帮我吧,我还不想刚上岗,就因为章三疯丢了工作。”

    凌昭阳故意拔高了一个音调:“你刚才叫谁,风太大,我听不见。”

    夏若只能搓着一手鸡皮疙瘩又重复了一遍,把凌大帅哄舒服了。

    “说真的,你要是不舒服就别勉强,我自己能解决……”夏若吞了口唾沫,不敢确定地加了一个低弱的“吧”字。

    “你能解决?说说看。”

    “我……我要是真懂,还找你做什么?”

    “什么,风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