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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还是无情地做了。 「唔唔……」 但深泽挺进带来的悦乐,却让和贵几乎忘了自尊遭践踏的痛楚。 进入之后,深泽仅无言凝视着愈发焦虑的他,亲吻他汗湿的脸颊,没再更进一步。 不对,光这样还不够。 和贵不由得用双脚缠住深泽的腰,摇晃自己下半身。 「——快动……唔……」 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过这句话。 在近距离注视下,他发现深泽的头发微乱,额头也渗出汗水。那对毫无情欲的眸子依旧冰冷,但在自己体内的性器却异样灼热。热度就从那里向全身扩散。 「快…抽动……求求你……」 和贵扭腰哀求。 他想要那贪婪的rou块毫不留情地贯穿自己,不断向体内深处刨挖。 想再次沈溺在那晚无边的逸乐中。 「——亏你说得出口。」 深泽用唇吻去和贵脸颊上的泪珠。 「……啊啊!」 只见深泽微微后退,随即又深深挺进。和贵承受不住地发出湿润的娇吟。 「这里很舒服吗?」 「嗯…那里、那里好棒…」 「你真的比谁都yin 荡呢,要是得不到满足,大概活不下去吧……要是你能一直这么坦率就好了。」 低沈嗓音蕴含着令和贵迷醉的魔力。 和贵拼命点头。因为他早已用身体验证了深泽说的话。 如果少了这份悦乐,恐怕他就活不下去了。 「那么……」 深泽似乎说了什么,但和贵早已听不见了。 yin猥抽动的内部紧紧包裹住深泽,大啖他给予的残酷快乐。 被自己憎恨蔑视的人侵犯,竟有如此惊人的快感! 「好棒…好厉害……」 自尊心早化做一滩烂泥,整个人被彻底蹂躏。但这份耻辱却软和贵陶醉不已。 不一会儿,随着一声微弱的叹息,深泽便在他体内释放了。感觉到进射在体内深处的炙热飞沫后,和贵不禁醺醉似地望向男子。 「……我还要……」 ——事实果然胜于雄辩。 此刻和贵深深体悟到这点。 他根本无权轻蔑父亲的yin乱。 尽管不愿承认,但他的身体就是饥渴地想要深泽给子的快感。 这份rou体欢愉宛如高纯度麻药所带来的飘然悦乐,令和贵爱不释手。 近乎绝望的狂喜,彻底充满了和贵身心。 ※下集待续 ※ 1 身体好沉重,头也疼痛欲裂。 或许是最近都没睡好,体内蓄积了大量疲劳与倦怠。 「哥哥,你看起来好像很累。没事吧?」 「嗯,我没事。」 面对鞠子的询问,和贵微笑响应。 深泽就坐在桌子另一端,却几乎没跟和贵交谈。 「今天要出去吗,鞠子?」 「我得留在家里写功课。如果有不懂的地方,还请你教我喔?」 「那当然了。」 鞠子可知道她仰慕的未婚夫,竟是夜夜将和贵带往甘美地狱的恶魔? 两人究竟交合过多少次,和贵早放弃数算了。因为计算被深泽拥抱的次数,根本没意义。 每到夜晚,两人的主从关系便遭颠覆。 一切都源于他渴望深泽的慰藉,以及潜藏体内深处的yin 靡欲望所致。 深泽用此二者牢牢禁锢他,并带给他浓烈的迷醉。 在深泽面前,一切的傲慢与自尊都被剥除,连要保有一丝矜持都比登天还难。 再这样下去,只怕白天与夜晚的自己将逐渐剥离*!? 以红茶取代早餐的和贵,沈浸在无边哀愁里。这时,管家内藤静静走过来靠在他耳边说: 「和贵少爷,很抱歉打扰您用餐。但清涧寺重工的十和田先生来电找您。」 「──知道了。」 和贵站起身往电话所在的沙龙走去。 「喂,电话已换人接听。」 「深泽吗?很抱歉周日打扰你。方便的话,请你后天到陆军省的……」 「深泽正在用餐,要我替您叫他吗?」 和贵语带轻蔑地打断对方,对方才知道自己认错人。 「抱歉,我刚刚是向管家说,要跟深泽谈论之前约好的事。」 「他的行程都是身为秘书的我在管理的,有什么事请尽管说。」 注意到自己强调管理二字,和贵甚至觉得好笑。 「啊,是和贵吗?其实是我跟朋友提起深泽的事,对方无论如何想见他一面……」 「陆军省……这么说,对方是军人啰。」 「是的,他也认识你大哥。」 接下来,十和田便趁机褒赞起深泽有多聪颖能干,让和贵实在不敢恭维。 「那么深泽挪得出时间吗?他现在应该很忙,恐怕很难找出空档吧?」 「不,绝对没那回事。我会让他准时赴约的。」 看到周围的人那么信赖深泽,和贵心里真不是滋味。 自从重整了清涧寺纺织,深泽更是站稳了自己的脚步。 所以现在可不是沈溺于情交的时候,他也得做点什么才行。 尽管这么想,心里却没有半条妙计。 一到夜晚,自己就像被cao控的人偶自动走向深泽的房间,只为了被他凌辱、蹂躏。 挂断电话后,和贵暂时留在沙龙,不怎么起劲地翻着报纸。看见薄纱织品将减量生产的标题,他不禁皱紧眉头。 可恨的是,深泽对薄纱织品业的预测竟惊人地准确。这次梅雨季比往年来得长,轻薄的薄纱织品销量大受影响,各纺织公司的业绩更逐日下滑。唯独清涧寺纺织提早撤出大家一头热的薄纱织品生产,才得以避过此次风暴。 「和贵少爷。」 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和贵拾起头来。 「你瘦了不少呢。再不多吃点,当心身体撑不住。」 「我变得怎样都无所谓吧。」 白天的深泽不同于夜晚的冰冷,巧妙扮演着忠实仆人的角色。真难想象他跟冷语刺伤自己的男人是同一人。 「对了,制铁公司的十和田社长想见你。」 「我知道了。」 「看来他很信任你嘛。」 深泽微笑道: 「八成是要找我谈法军占领德国鲁尔的事。这会对铁矿行情造成不小的冲击。」 这跟他的期望背迈而驰。 深泽的作为跟和贵的盘算恰恰相反。他企图延续清涧寺家族的寿命,并持续在原是行尸走rou的和贵体内吹入生气。 然而他要的,当真仅止于此吗? 他该不会正在策划更可怕的复仇…… 突然,放在肩上的手打断了和贵的思绪。 深泽给予的快乐在和贵体内埋下诸多火苗,只消他稍稍一碰,便立刻引燃延烧全身。 「要不要到我房间来呢,和贵少爷?」 「现在吗?」 「嗯。」 之前,深泽都只在夜晚碰触和贵。他实在没想到,大白天也会得到深泽的宠幸。 「您意下如何?」 再怎么挣扎都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