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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头,鼻腔里都是她半干的头的香味。 触到那湿凉的丝,他略皱了下眉。然后起身拿来条棉布帕子,轻轻托起她的头来垫在下方,盘腿坐起来,小心翼翼地给她搓起丝。 烛光下闭上眼睛的她看起来更显诱人,皮肤紧实而光滑,白皙的底色上覆着淡淡的烛光的黄晕,平白地多了几分温暖意味。 他有些意动。擦的动作慢慢停下来,也忍不住伸手轻抚了她的脸颊一把。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打量过她了。这几日他的精力就全放在战事上,但现在,他已经看不到别的。 这是他的孽障,他的妖精…… 他愈想愈难以抑制,轻声唤她:“缭缭。” 戚缭缭其实已经很清醒了,毕竟身边正有个坦胸露怀sao气四溢的他。 她半睁了下眼睛,他许是没看到,接而又挨在她身后躺下了。 手臂仍然搁在他腰上,但接着,它又逐渐往上,握住了她一边胳膊。还没等戚缭缭反应,他的气息已扑面而来,接而整个人笼在她上方,俯身吻向她脖颈。 戚缭缭忽然也起了阵颤栗。 “干什么……” 燕棠抬起头,一双眼睛因为俯伏在她身上的姿势,而显得格外幽黯深邃。“你没睡。” 戚缭缭没吭声。就是睡着了不也被他弄醒了么。 她转过来,看着他:“这么晚,你不累吗?” 燕棠伸手将她脸上的散掠到耳后,说道:“不累。我精神很好,我们来把账算了吧。” 戚缭缭望着身上方的他,沐浴后直接进房来的关系,他只披了件宽松的袍子,此刻袍子不知道是他自己解的还是被他蹭散的,整副结实的胸膛都呈现在她眼前,而那副精壮的腰以下只穿着中裤,着实让人血脉贲涨。 她轻抵在他胸膛的手指顺势往他胸口划了两划:“大半夜的,我很累了,现在一点也不想算。” 燕棠任凭她的手肆意狂妄,哑声说:“那你就舒舒服服躺着,我送上门来就行。” 说着他俯下去吻她襟口。 襟口散了,散出一片丘壑。 戚缭缭原以为自己应付这些事情游刃有余,但事实上她还是高估了自己。 这家伙虽然两世光棍儿,但是一双手灵活极了,令素日已爱胡闹的她都有些羞涩起来。 燕棠在解除完所有束缚的那一刻,已经像是要原地燃烧。 他guntang地探索着她,动作委实谈不上什么温柔——事实上他压根不知道一个男人在这种时刻还能怎么温柔?他又不是真的柳下惠。 他把成亲之前所学的那些东西全部施展在她身上,这么多年头一次忘乎所以,以至于挺身而入时她的闷哼都未令他停顿。 ☆、第382章 你喜欢吗? 戚缭缭作为女人,知道第一次肯定十分不适,哪里还敢撩拨?就把它当成必须迈过去的坎儿,闷声不吭地盼着他快点完了算数。 但这家伙恰正因为也是第一次,完全不知道要收敛些,又或者不知道该如何收敛,几乎由着性子要把她撞碎。 好在正因为不知收敛,第一次也快,横冲直撞了会儿便停了。 戚缭缭将腿自他腰上放下来时整个人快散了架。 这令她蓦然想起她第一次骑马,第一次扎长时间的马步,第一步去屯营里拉弓,一样累得她腰酸腿疼,但这些所有都加起来似乎都还比不上刚才他在她身上的那番折腾。 “缭缭,你喜欢吗?”他轻吻她的脸,轻柔的声里带着些微讨好。整个人也像是粘在她身上,只要她一声令下他绝对就自动化成胶上他不放似的。 喜欢个屁! 戚缭缭扫了他一眼,伸手去推他。 燕棠不下去,抱着她坐在枕上,从上到下又是一阵深吻。心里的渴求全部呈现在肢体上,初初还有一些拘谨,后来是完全放开了。 戚缭缭呼吸都已有些困难,觉得自己再呆下去要尸骨无存。 好歹等他消停了,她支着身子爬起来披衣。 燕棠拉住她:“你去哪里?” “去耳房睡!” 他把她勾回来,又将她拢在身下:“从今夜开始,再也不要提什么分床睡。” 所谓食髓知味,他从来不知道她身上居然还有这种令他沉沦的魔力,也头一次知道夫妻敦伦如此美妙……爽是爽飞天了,但是还不够,远远不够! 戚缭缭立刻察觉到他又已经斗志昂扬,无从招架,忍不住一脚把他给踹了下去! 他猝不及防滚下脚榻,愕然半刻之后反倒又随遇而安地笑着躺下来了,抬手枕在脑后,一只手拖过袍子盖在要害上,然后牵住她垂在床沿的手轻轻摩挲。 屋里散发着陌生而让人欢快的气息,四面很安静,仿佛整个天地都让出地盘供他起舞。 他无比雀跃,又有着无穷的力量,克制了十来年的内心开始放肆和欢悦,使他变成个飞扬的少年郎。 他沿着她的胳膊往上,用了用力,又把她整个人拖下来接住在怀里。 …… 翌日晌午戚家包括近支的族亲,以及戚如烟一家会上王府来会亲。 原本可以很隆重的两场宴不得已只能走个形式,好在这是大家也包括戚缭缭的意思,是以不存在有什么异议。 而燕棠和靖宁侯他们事实上也只能在府里匆匆吃顿饭便又要去往衙门,时间赶得很,就是席间聊天也都长话短说了。 戚缭缭醒来的时候不算晚,整个人半瘫。 燕棠温柔地亲了她一口,掀开被子来帮她穿衣,看了她身上,立刻又面红耳赤兼心虚地帮她把被子掩好了。 昨夜里她呈现在烛光下的无瑕之躯现在是什么样子?四处红红青青的,而且差不多都集中在几个要害或敏感的部位,而这些全都是他干的。 “王爷还满意吗?”戚缭缭凉凉地睃着他。 他愧疚得无地自容,明明昨夜里抱着她洗完回来还没有这么严重,他完全没想到她这么娇嫩…… “我去找点药来。” 他拿了件袍子裹上,翻箱倒柜地寻药。 红缨推门走进来,吓了他一跳,瞬即拢着衣襟藏到了帘栊后,并厉声道:“谁让你进来的!” 红缨顿了顿,看了眼床上慵懒坐着的戚缭缭,行了个礼把药放在桌上,默声走了出去。 燕棠又惊又怒,找了两只药瓶走回到床前来,绷着脸掀了被子,一面给她抹药,一面道:“你以后不要让她们随便进来。我不想让别的女人看到我衣衫不整的样子。” 戚缭缭撩眼瞅他,勾了勾唇角:“王爷不觉得这话孩子气吗?”不让丫鬟进来,难道让侍卫进来? 燕棠看着她:“我认真的。” 戚缭缭也就不说什么了。 因着他这番话,昨夜里的莽撞她也就放过他了。 燕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