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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不少,有个五分醉,借着酒劲儿攀爬上杨纬忆的身体,一屁股坐在杨纬忆腿上,嘴巴一不留神就往杨纬忆脸上凑。杨纬忆用手掌把他的脸推开,按着不上他凑过来。三儿一沾酒,穿再规矩的运动装也装不像学生,藏不住小痞子的真身。 也是,自己也不是什么正经人,教出来的儿子要是个书呆子,那肯定不是亲生的。自己儿子,甭管被惯的骄纵成啥样也是怎么看都顺眼。杨纬忆拍了拍三儿的脸,“三儿,我知道你没醉,别撒酒疯了,起来,跟哥把他扶车上去。” 三儿“嘿嘿嘿”地笑,站起来,身影有点晃悠,扁了扁嘴有点不乐意。杨纬忆把吴凡一条胳膊架到自己肩上,三儿动作粗鲁地抄起男孩另一边胳膊扶到自己肩上,两人把男孩扔上后座,三儿美滋滋地攻占副驾驶。 三儿学校的宿舍有门禁,离得也不算远,杨纬忆顺道先把三儿送回了学校。男孩酒品实在一般,虽然不嚷嚷不闹,但却一直乱动个不停,杨纬忆开着车,他好几次从后面扒住杨纬忆的脸,跟醉鬼你是说什么都没用的,有三儿在车上还能忙按着他点儿。三儿下了车,杨纬忆干脆把男孩搬到前座上,把他两条胳膊绑在安全带里,椅背降低了一些让他靠的舒服些,驱车赶往他前些日子在李天骐家附近的黄金地段买的独栋复式小别墅。 这房子说起来还得感谢顾铭,要不是这块地顾铭公司开发的,一般人纵是有钱也买不到那地段独栋的小复式。这个制式规格的复式一共只有十个,还没开始预售就已经被有关系的内部人员抢购一空,顾铭最后留了两栋,一栋给了杨纬忆,一栋和杨纬忆比邻的留给了自己。 只是杨纬忆自嘲大概和这房子缘分不深,房子刚装修好还没来得及去住过,就差一点自个儿把自个儿的命玩没了,捡回条命也搭进去了半条。 男孩坐在前座上,被安全带绑着也就老实了不大一会儿就又开始这儿摸摸那儿弄弄,硬邦邦的车摸着不过瘾,摸着摸着就小手儿就攀到了杨纬忆大腿上,酒壮怂人胆,哪儿该摸得不该摸得,他是一处儿全没落下都摸到了。 杨纬忆实际只喝了两杯红酒,这会儿让男孩不安分的手在身上到处点火,觉得脑中有一股热气往上拱。到复式那边快开也还得半个小时车程,男孩这样子,丫挺的是不想让他安全把车开到地儿。 杨纬忆嘴里暗咒一声,一脚刹车把车停在路边。 “你给我老实点!再乱动小心我在这里就办了你!丫挺的,酒壮怂人胆了是吧!听见了没有!别给我这儿装疯卖傻!” 杨纬忆稍用了点力拍了拍男孩的脸,让他清醒点儿。男孩眼神游离有点懵懵懂懂,大概还是能明白自己是被骂了,缩了缩脖子,把手收回到肚子上。 杨纬忆以为他懂了,刚要给油继续走,男孩干呕一声,杨纬忆头皮一紧,连忙探身到后座去抽纸。纸没拿到,男孩直接给他吐了,浓重酒精味的呕吐物一滴没浪费,全灌进了自己后脖子里。 杨纬忆僵住了,至少花了两秒钟时间反应刚过来才发生了什么,后背上温度比体温稍高的粘稠液体沿着背往下滑,头发也没能幸免,沾着呕吐物的发梢黏在脸上,恶心的杨纬忆差点没跟着男孩一块吐出来。 这一刻,杨纬忆已经暴躁到想不起来要骂人,气得他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按开副驾驶安全带的锁扣,拉开车门,丝毫没客气一脚把男孩踹出车外,一眼都不想再看男孩,瞅一眼都恶心的胃里反酸水,浑身起鸡皮疙瘩! 车里那个小空间,酒精的腐味实在让人作呕,杨纬忆把所有车窗都降了下来。周围他还算熟,离这儿几百米外就有酒店,虽然有快一两年没在哪儿住过了,但因为懒,他在那里的长住房还没退。 杨纬忆打着火,临走侧头看了眼男孩。应该是吐了一回儿清醒点儿了,男孩蹲在地上,两手抱着脑袋,缩在车门边上,被车的大灯晃得睁不开眼,眯着眼睛盯着他看。 男孩楚楚可怜的小眼神,杨纬忆咬了咬牙,别过头,挂上车档。踩油门的脚搁在油门踏板上,却怎么也踩不下去,杨纬忆真是痛恨自己,xiele气一般地拉开车门对男孩喊。 “上来。” 男孩这会儿倒是机灵了,跟野兔子似的,蹭地窜上车,冲杨纬忆嘿嘿傻乐。 作者有话要说: @枫晔信使,嘻嘻,九九跳上来加更啦……谢谢请的评,扑倒,么么…… 强化一些主角的年龄: 杨纬忆今年26,,18岁认识李天骐,21岁跟李天骐在一块。 李天骐今年26。 顾铭今年28。 三儿今年16左右,真实年龄无处可查,户口本上16。 吴凡跟三儿同岁。 ☆、想曹cao,曹cao到 五星级酒店服务周到,车交给服务生去洗,杨纬忆用身份证从前台取了门卡,这才几分钟功夫男孩倒在大厅的沙发上就睡着了,怎么叫都不醒。杨纬忆把身体软的像滩泥的男孩半背半抱地放进房间,外套随手往外屋的沙发背上一扔,将人拖到里屋粗鲁地扔到床上。 再也忍受不了身上的味道,再加上被粘腻恶心的感觉折磨的烦躁不堪,杨纬忆加下撕扯开自己沾了呕吐物的衣服,往垃圾桶里一掷,扯掉裤子把鞋一踢,走进浴室。 绝望的那一夜之后,杨纬忆最怕的就是洗澡和睡觉这种只有一个人,世界都安静了的时候。每到这种时候,脑中就似有千万条刻着李天骐名字的毒虫,反复在他脑里穿梭啃食,一刻也不停歇的让他脑中被这个人充斥,爱变成了烦恼、怨恨、愤怒。想要忘却忘不了,想要平静却更加心烦意乱! 反复洗了好几遍,确认头发上身上一丝味道都闻不见了,杨纬忆裹了条浴巾走出来,此时男孩已经窝了个舒服的位置睡熟了。 男孩睡得安详又舒服,杨纬忆心里的无名火又被助燃了几分。他跨步上床,把男孩翻过去,没有丝毫的温柔,横冲直撞。 虽然有酒精的麻痹作用,男孩还是被痛醒,身体撕裂般的疼痛尤其在那样的位置,男孩迷迷糊糊全身无力让他无所适从,羞耻的疼痛感使得他全身都紧绷起来,他呜咽着挥舞双手。 男孩的手在眼前乱动,实则对杨纬忆正在做的事情没有什么影响,却惹得徘徊在理智边缘的杨纬忆一恼,抽出男孩裤子上的皮带,把男孩双手捉住绑好固定在床头。 激烈的动作无休无止,床单上猩红的印记染渍了两人重叠部位下的一片,淤血至暗红的齿痕,甚至磨破皮肤渗出血丝的地方几乎覆盖了男孩整个背部。 到后来男孩已经不叫不喊了。直到男孩的身上的每一处舌尖触及都能清晰的尝到铁锈的味道,啃食一下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