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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的双手轻柔的抚慰,缓缓深入衣裤,食指寻找着渴望的出口。终于可以跟心爱的人肌肤相亲,身体不自觉地扭动着,磨蹭起欲望的□,缓解着炙热的不适,自己也跟着那不安分的双手起伏,弓起身子下身紧密贴合上下动着,揪着床单,却不知下一步的计划,但又暗暗期待着下一步。好想再亲吻……大张着嘴巴喘息,舌头不自觉地伸出嘴里又缩回去,羞涩且诱惑着。 阿兰因为喝醉和情动,双眸早已分不清东西,只觉得身下的人在邀请在挑逗,催促着更加深入的行为。看着灵舌进出,头脑发热轰的响了,不由分说狠狠咬下去,把诱惑的小舌吸进自己的领地里纠缠不清。 食指在xue口绕圈使之放松,待张开间顺着褶皱旋转食指进去,刚进了一节食指就卡住了,抽出来,放开嘴上的蹂躏,□身下人的嘴巴里搅动开始模拟□动作,充分湿润后顺着脊椎往下滑按入口内,慢慢插入抽出,插入抽出,一次比一次深入。即使如此爱怜,指甲还是因为第一次经验不足刮伤内壁引起受者的吃疼夹紧,感觉有点液体渗在指甲盖上面,包围的内壁从紧绷到柔软,吃住了侵入的无缝隙。当里面开始从干燥变湿润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了,把洛佩斯翻了个身,扶腰拉起跪在床上,掰开两瓣就把直挺挺的火热一举送进去,趴在背上享受内壁因第一次入侵剧烈收缩绞紧,火热包围在海洋般的舒服。“洛……佩……斯……你放松……”轻声哄着。 洛佩斯没充分的润滑就被强行进入,下面就像被烧红的铁柱捅开一样,痛楚源源不断输送至脑神经,抬头的欲望也疲软了点,双腿颤抖,几乎支不起自己和身上的重量。就这么浑浑噩噩的用意志支撑着身体,突然耳边受到了袭击,身上重量稍微的减轻,肩胛骨和蝶骨的部位被恶作剧地种草莓,前面却被握住在粗糙的大掌里□。指腹茧子摩擦着敏感头。“啊……”,该死!太大声被发现怎么办?!“阿兰,你、你快动……”臀部翘起往后一送进入更深,双手往后抓住了大腿,自己前后耸动着臀部,咬牙忍住疼痛和不适,只想感受到心爱的存在。 炙热在自己股间进出,每一下都更加湿润,鲜血从大腿根滴到床单上,绽开一朵朵的红花,依然不管不顾索要,努力大开双腿让每次到达一个更深的深度,仿佛肠子都要自虐于炙热。阿兰就这么被洛佩斯带动着,时不时的在他往自己撞来的时候向前挺动,锲而不舍在项脖、肩膀、腰侧烙下自己的印记。最后满意的直起身子眯着眼打量着下面□的光景,箝牢身下人的腰九浅一深的律动,就算是梦里,也要让和自己契合的人一起攀峰。 这一夜他们在床上尽情索取,感受对方的温暖,承受对方带来的快乐和疼痛。 第二天,当阿兰醒来时,洛佩斯不在身边。但自己衣着正常,床上也没有奇怪的痕迹。 他一边回想昨天夜里那个荒唐的幻觉,一边脸红心跳地整理衣着,准备去海军报道。 突然,阿兰的手顿住了。 他看到了指甲缝里褐色的血迹。 阿兰急忙跑到洛佩斯的房间门口,却被郝德拉姆拦了下来。 郝德拉姆的脸色从来没有这么差过,如果不是身份高贵不便于出手,阿兰想郝德拉姆一定会一拳打在自己脸上。 “洛佩斯呢?我要见他。”阿兰无心和郝德拉姆多说,推开郝德拉姆,强行闯进了洛佩斯的房间。 洛佩斯躺在床上,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急促,显然是发烧了。 阿兰轻声呼唤洛佩斯,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洛佩斯喃喃地说着什么,阿兰把耳朵凑过去,只听到了“阿兰,meimei”之类断断续续的词句。 阿兰痛惜地摸了摸洛佩斯的额头,guntang。一边的仆从正轮流用布沾了冷水帮洛佩斯降温。 从脖子往下的地方,他都被盖的严严实实。阿兰瞥到了洛佩斯脖子上的点点红色印记,顿时头脑嗡地一声,羞愧和自责的情绪占满了他的心。 低像素爱情——番外 郝德拉姆终究没能忍住,一拳打在阿兰的脸上:“滚出去。” 阿兰用擦掉嘴角边的血迹,痴痴地看着床上的洛佩斯:“不,我等洛佩斯醒过来,我有话要对他说。” 听了这话郝德拉姆语气中的温度又降了几分:“你?你有什么话要说?难不成要对他负责吗?”话一出口他自己也觉得难听的过分,转过身一边替洛佩斯擦汗一边换上了淡漠的语气:“你走吧,洛佩斯说昨天你们酒醉糊涂,要我不和你计较,以后你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 “洛佩斯……真的这样说?”阿兰喃喃地自言自语:“不行,我要等他好起来,看他没事了我再走……” “快滚吧,海军那里可不等人,”郝德拉姆温柔地用湿布擦拭着洛佩斯的额头:“洛佩斯他不想再看到你,还用我说第二遍吗?而且,”郝德拉姆手上的动作还是那么温柔,却加重了语气:“别忘了,你答应我什么了。” 阿兰还想要说些什么,白发苍苍的城堡管家走上前,拉了拉他的衣袖:“阿兰少……阿兰,你走吧。” 这名在城堡中投入了毕生精力的老人,用恳求的眼神看着阿兰。 阿兰浑浑噩噩地跟着这名看着他和洛佩斯长大的老者出了城堡,来到了耀眼的阳光下。 “阿兰少爷,你还是快走吧,”城堡管家伸出手,最后一次摸了摸阿兰的头:“我会好好照顾洛佩斯少爷的,你放心,你们……唉,真是孽缘。”老人的脸上出现了哀伤的神色:“阿兰少爷,以后你多保重。” 日光太温暖太刺目,阿兰好像完全没有听到管家在说些什么,眼神空洞。 直到老人取出一袋银币,向阿兰的怀里塞去,他才略微回过神来,强打精神推却:“安德松爷爷,我不能拿您的银币。” “拿着,孩子,”老人十分固执:“相信爷爷的经验,你一定用得上的。而且这些银币是你的……洛佩斯的父亲寄存在我这里,以备不时之需。” 他固执地把钱袋塞进了阿兰的怀里,最后一次拥抱了阿拉伯青年:“阿兰,以后照顾好自己,再见。” 阿兰向管家鞠了一躬,像做梦一样,离开了城堡,去海军报道,登上了去西班牙的船只。 他一路上都很恍惚,脑海中全是洛佩斯。小时候,歪着头用好奇却真诚的眼神看着他的洛佩斯;解不出题目发脾气摔东西的洛佩斯;在枫树下写诗,露出茫然而甜蜜微笑的洛佩斯;靠在橡树上吹奏风笛,引来周围无数少女侧目娇笑的洛佩斯。 洛佩斯曾经天真地说,两个人可以做吟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