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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得更足,心中却是有如猫挠,这家伙到底干什么坏事,心虚成这样。“你觉得,我会原谅你?” 霍改推己及人,思索了一下如果有人当着自己的面,拿自己写高H虐文…… 下一刻,霍改猛地蜷缩成团,含泪恳求:“不要打脸……” 看着眼前人瑟瑟如雏鸟的姿态,东方未明突然很想伸出手指捅一捅那弯成半圆的脊背,或者探出手掌摸一摸那软软翻卷的乱发。 彼时,东方未明还没能明白何为“萌”,所以他只是疑惑于一个问题:这小家伙是一日三变的妖怪么?为什么不管怎么变自己都觉得很有意思呢?自己果然是魔障了…… 等了半天,没有拳头落下,霍改更是胆战心惊,想想原著里东方未明的种种手段,霍改悔得恨不能给自己两个大耳刮子:你写虐文就写虐文吧,干啥非要在别人地盘上写。你在别人地盘上写就算了,还因为腿疼懒得锁门。你懒得锁门就罢了,还写得全情投入,连虐文主角站在身边儿都没发觉……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嘤嘤嘤~ “怎么眼泪都出来了?”东方未明看小家伙那眼泪刷刷而下,很有些不解,这可是能勇斗地痞的人啊,怎么哭成这样? 霍改梨花带雨,抽噎道:“蜷腿的时候动作太急,碰到伤处了。” “……我还以为你是因为干了亏心事吓的。” 霍改猛地瞪大眼睛,一脸我好怕怕地往后偷偷缩了缩。 终究没忍住,东方未明捏住霍改的包子脸狠搓了一把。这小子怎么能这么惹人呢?看得人只想摁倒狠狠欺负一番才好。 果然是要上刑了吧?霍改顶着被捏红的脸蛋,泪眼汪汪地看着东方未明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开始寻思自己拿刀挟持此人以求脱身离开的可行性。 东方未明俯下身,霍改的手摸向枕下。 东方未明托起霍改的脸,霍改攥紧了枕下的匕首。 东方未明半跪上床,霍改将匕首从鞘中缓缓抽出。 东方未明在霍改额头轻轻印下一吻,霍改僵化成石…… “纵你有百般不是,我又怎么舍得伤你。”耳畔的声音沙哑缠绵,有如承诺,有如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求解真相之——东方你真的是M么M么M么?】 霍改:蛋黄,我有一事不解。 蛋黄:何事? 霍改:你这章揭露了东方未明对老子一往情深,至死不渝的小心思,但是之前那家伙明明还差点因为自己投降太快而走人好吧? 蛋黄:你心目中的理想对象是谁? 霍改:凌波丽。 蛋黄:好标准的宅男式回答……好吧,如果有人顶着凌波丽的脸,提着个平底锅杵在菜市场骂街,你会怎么样。 霍改:扁她,踩他,砍死她!我的女神,不容亵渎! 蛋黄:明白为啥你一暴露你水性杨花的本质东方未明就想虐死你了吧? 霍改:难道不是因为他本性求虐,牵着不走,打着倒追么? 蛋黄:不好意思,东方未明一直站在你后面来着。 霍改:东方、东方,冷静,千万冷静……啊啊啊~ 蛋黄无辜望天,背着手,迈方步,淡定退场。 47 未料乃抽身而退 心口剧震,温暖从心口一点一点漫出来,将霍改的灵魂整个淹没,他感觉到那凝结在咒印中的思绪翻腾如潮汐,原本那么多的怨恨却是大半消弭。霍改感觉到眼泪不受控制地疯狂涌出,他隔着水幕看着眼前艳丽到张扬的男人,怅惘叹息。 万仞仑忍着一日更胜一日的痛,乖乖作东方未明的试验品。满身的伤,却终换不得东方未明的半分疼惜。他心心念念所求的,不过是东方未明的一分不忍罢了。 霍改眨眨眼,冰冷的泪在面颊上拉出一线晶莹,有如分界。摆脱咒印上残留情绪的cao控,霍改在心底将万仞仑狠狠鄙视了一通:连自己都不珍惜的身体,又怎么能指望别人珍惜,说你是活活贱死的还不承认。 “怎么哭得更厉害了?”东方未明未雨绸缪地先看了看目前的姿势,很好,没压到伤处。东方未明抬头,看着梨花带雨的霍改,心中忍不住期待——这是被爷的一片深情给感动的,对吧,对吧? 霍改将捏在匕首上的手松开,不动声色地思索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啥一转眼这东方未明就从禽兽变情圣了。 ‘第一次解咒,是因为自己上演了捆缚系色诱。第二次解咒,是因为自己带伤上阵,抱着东方未明装柔弱。第三次解咒,是因为挑起了东方未明关于性爱的联想,并且还一脸乖巧地表示感恩。这是第四次,是因为恐惧、眼泪还有任罚?这四次的共同触发点是……东方未明的控制地位,以及自己的服从姿态。’ 霍改的手一点点滑回腿侧,食指微微弹动。 ‘东方未明还真对得起他鬼畜的职业道德,给予的爱永远是上位者对下位者施舍。换言之,东方未明戒心极重,只在占有绝对地位优势的时候,才会泄露真情。但是他身边应该有无数受都比自己更符合这个条件吧?所以说,一定还有别的什么,在其中起着关键作用。’ 霍改垂下眼帘,微微偏着头,一副别扭而瑟缩的姿态,挡住了眼中重重思绪。 ‘这次咒印消散的幅度超过了之前的总和,而在这之前,自己所做的唯一不同的事……是拆穿。拆穿了东方未明的阴谋,也拆穿了自己的算计。所以说,干掉东方未明这头BOSS的杀招名为——强者的屈服,智者的愚诚,叛者的依顺?’ 霍改捧袖,擦掉面颊的泪。 ‘这欠虐的BOSS,这苦逼的人生,难道自己要从文雅君子受转型为狡猾别扭受了么?算了,反正咒印已经消散大半,只差临门一脚——辜负掉这强受控的一片真心,现在自己在东方未明地盘上,还是乖巧些好。等伤养好了,寻个机会就踹出那最后一脚吧。’ 在心底作出了这等过河拆桥、忘恩负义、以怨报德的决定后,转型为狡猾别扭受的霍改大睁着水灵灵的双眼,咬唇瞪向东方未明:“凡事总有代价,既然被你撞见了我也无话可说,你想怎么样,直说吧?” 我想抚摸你的身体,我想吞噬你的唇舌,我想占有你的全部…… 当然,这些话东方未明也只能在心底想想罢了。所以这娃很纯良地端来的药碗:“你明知我不会为难你,何必作出这般姿态。来,先把药喝了,然后上药。” 是,你这不是为难,只是继续虐待。霍改带着英勇就义般将药汁当壮行酒一饮而尽。 东方未明笑着递上蜜饯,霍改将蜜饯一把塞入口中,大嚼特嚼,吃相凶恶,仿佛嘴里嚼着的不是蜜饯而是某人的血rou。 东方未明低叹一声:“你这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