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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身材纤细似弱柳扶风的,也有身材匀称如朝露暖阳的...... 楚漓一眼扫过去,目瞪口呆。 ******************** “让四位爷久等了,真是罪过!”领头的大婶带着一脸如菊花般的灿笑,朝楚漓四人一一福身,“玉笛还要准备准备,就先让这几个孩子过来陪一陪四位爷,”她扭脸招呼那七八个小倌,“还愣什么?快快过去陪着啊!” 那一众小倌便一流水儿地扑了过去,竟有四五个都要往楚漓身边挤。 楚漓顿时觉得全身一阵发麻...... 幸好那大婶及时发话了:“有规矩没了?!皮紧想挨收拾呢?” 那四五人相互看了看,挤眉弄眼了一番,有两个留了下来坐在楚漓左右,其余的坐在了另三人的旁边。 那大婶满意地点点头,又朝楚漓四人笑道:“他们若是有什么伺候不周的,请各位爷多多包涵!我这就出去大厅招呼了,几位爷务必要玩得尽兴啊!”言罢,转身扭着出去了。 小倌们果真是训练有素的,纷纷笑逐颜开地动作了起来,有人给爷倒酒,有人给爷夹菜,有人给爷捶肩,有人给爷揉腿。 百里衍一口吃下身边小倌夹来的菜,嚼着问:“刚才那个就是你们mama么?” 那个穿着紫纱的小倌摇了摇头,轻声细语回道:“不是的,咱们楼里没有mama,刚刚那只是被请来调教我们的王婶儿。” “那你们的老板怎么称呼?” 百里衍另一边的粉袍小倌娇笑着拉过他,“爷,吃着还说这么多话,不怕喷出来么?”说着,将一杯酒递向百里衍的嘴边。 百里衍笑着一口把酒喝下,心中暗想,果然又和前两次一样,一问到这里的老板就会被马虎过去,呵,有脸开这花楼还怕丢人不成? 退出去的王婶也在心中暗自嘀咕,玉笛自作主张请了这四人入锦香阁,刚刚回给老板的理由说“素来美人眼刁,那人选了我这边,自是我比雪蓉更胜一分”,她到现在才明白,“那人”怕就是指的那位小爷吧,果真俊俏的紧...... 可此时,那位俊俏的紧的小爷,正如坐针毡还要佯装随意自然,正值痛苦不堪之际。 楚漓身边留下的,一个便是那十一二岁的,另一个稍大点,也就貌似十四五岁。两人上来就自报了名字,小点儿的那个叫香墨,大点儿的那个叫青遥。可能因为年岁较小,两人撒娇发嗲的本事纯熟不已,搞得楚漓身上麻劲儿不断...... 香墨本想坐在楚漓腿上,却试了几次都被楚漓强笑着推开,只得转而扒在楚漓肩上,歪着头嬉笑着看着楚漓的脸,“爷你长得真好看,比玉笛哥哥还要好看!” 楚漓被香墨喷在脸上的热息逼得微微侧了侧脸,嘴上下意识道:“是嘛......” “嗯!”香墨用力点点头,抬眼问青遥:“青遥哥哥,香墨说的对吧?” 那青遥本想给楚漓捶肩,被楚漓谢绝了,又想给楚漓捶腿,被楚漓避开了,便挪了凳子紧挨着楚漓坐着,挑了只色美-rou丰的蒸虾剥了壳,沾了汤汁递到楚漓嘴边,“正是,爷生的俊俏,笑起来就更迷人了,青遥能坐在爷身边真是好福气!” 楚漓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嘴吃了那虾rou,眼光暗暗扫了一圈,想看看其他人是何表现。 百里衍和秦泊不亏是花丛老手,在身边两个小倌的伺候下左右逢源游刃有余,不时就有阵阵娇笑从这两人身边传出。 楚漓心里哼了声,斜眼看向乔漠,却眉角一挑,嘴边的僵笑瞬时自然了起来。 伺候乔漠的两个小倌此时正在心里哀叹,这最难伺候的主儿怎就让他们挑上了?之前远看,这位爷面目虽不及其他三人,却也清秀,而且表情平淡如水,想着定是与那些初进这楼子的自命清高的酸秀才一样,待跟他们调笑一阵,便会露了真性情。谁想却猜错了!夹菜给他,被他冷冷一看,手定住了;递酒给他,被他冷冷一看,酒洒了;笑着想给他按按肩捶捶腿,又是冷冷一眼看过来......没招了,只好干坐着陪他说说话,他却只会淡漠地说“是”“不是”...... 两小倌对看了一眼,哭笑不得。 见此,楚漓心情反而好了不少,身边两个小倌看着也顺眼了许多,他转脸问香墨:“你多大了?” 香墨甜甜一笑,“十二了。”又指着青遥,“青遥哥哥十五了。” 青遥伸手过去轻轻掐了香墨一把,笑道:“怎的这么嘴快?我还想让爷亲自问呢!爷的声音也好听的很,清纯干净得如笙如萧!” 楚漓哈哈一笑,抬起手,稍稍一顿,还是伸过去捏了捏青遥的小脸,“真会说话!再剥个虾来,刚那个味道不错。” “爷喜欢吃,青遥就一直给您剥。”青遥弯着眼笑,伸手把那一盘蒸虾都端到了楚漓近前。 青遥这动作之大,当然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登时一个伺候着秦泊的小倌不愿意了,“青遥,你就算想讨好那位爷,也不能如此霸道,你把一盘都端了去,我们爷吃什么?” 青遥朝那小倌嘻嘻一笑,又眼光流转地看了一圈,撒娇道:“我们爷喜欢吃这蒸虾,三位爷和几位哥哥就让给了我们吧!” 秦泊身边的小倌还要说什么,被秦泊笑着拦下了,“无妨,看在这青遥如此乖巧的份上,就让给楚兄了。” 百里衍呵呵笑着点头同意,乔漠看了青遥一眼,没有出声。 “谢谢三位爷!”青遥嬉笑着挑了最大的一只开始剥起来。 第二十章 醉酒 凉月悬空,星芒淡淡,金玉山庄后的那片石屋在断崖的阴影下更显寂寥荒芜。 宫正沧徒步出了石屋前的那片乱林,面向着石屋站定,低沉着嗓音道:“好好守着。” 他身后的乱林中一个男人的声音干脆利落地应道:“是!” 宫正沧继而抬步朝左去,在左首起第三间石屋前停下,轻轻一推,门便开了。他走进去,随手关上门,借着月光看了看屋里的布局。 正中一张木桌,桌旁一张木椅,一张木床靠墙横放,一张木柜竖立在墙角。一切都简简单单,与其他石屋内的摆设完全相同。 宫正沧上前两步站在木桌旁,伸手按在桌面上,提劲一推,木桌竟慢慢朝着边墙滑去,连带着桌下的那一大块石板。 石板下,一条暗道露了出来。条条石阶相连向斜下方延伸去了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