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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听见另几人的起哄声才反应过来,便立马要将玉笛抱在怀里,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又被玉笛摇身脱走,他立时苦了脸,“玉笛......” 玉笛却整了整衣衫,朝屋里众人微微欠身,笑容清淡道:“几位爷务必要玩得尽兴呦,玉笛先失陪了。”又回首向那许公子妖艳一笑,不顾众人挽留,转身开了门出去。 见玉笛出来,门外一个正扒在栏杆上笑看着下面热闹厅堂的八九岁大的孩子忙转身站好,“玉笛哥哥,刚王婶儿来说,添花阁那边叫你过去呢,你去不去啊?” “那边都是谁?” 孩子板着手指开始查,“有赵家老爷,孙家老爷,周家老爷......” “不去!”玉笛厌恶地皱眉,他最讨厌老头儿!“你去叫人送些热水去我房里,我要洗澡睡觉。” 孩子歪着小脑袋为难,“那王婶儿......” “不用管她,她要有什么不愿意的就让她来找我。”玉笛拍了拍孩子的头,转身向着后楼而去。 第三十九章 请教 玉笛反手关上房门,一手将那根刚得来的发簪扔在镜台前,另一手一把扯开了身上的朱艳红袍,任它自己滑落至脚边,裸露出他纤瘦柔韧的曼妙腰身和笔直清秀的白葱玉腿,无端地惹人干渴。 玉笛走到桌边倒了杯清水仰头一口喝下,却因喝得太猛,嘴边溢出了两串晶莹水珠,沿着他的嘴角顺流而下。他却不在意,任水划过他起伏的脖颈,精致的胸膛,紧致的腰腹,留下两道浅浅的湿痕。 耳中突然听见一声轻微的响动,玉笛停了动作,循声看去,却见内间隔门的纱幔边,那扇红木窗的一角正在微微晃动。 起风了?玉笛皱眉,正要过去看看,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玉笛哥哥,水来了。” 闻言,玉笛转而从旁抓过一件素衫披在身上,这才走去开门。 而在内间隔门上的死角处,某人正面色微潮地攀着墙角,心中暗自庆幸,幸亏没人看见...... 凭楚漓的轻功,想要毫无声息地登堂入室当然是小菜一碟,可谁想,刚刚当他踩着窗棂向前探身,透过布了纱幔的镂空隔门朝外看的那一眼,却正好被隔门的条框将玉笛身着亵裤的部位挡的严严实实,以至于他立时以为这小倌已经脱了个精光......男子身体本于他来说也没什么,但一想到自己此时所处之地的特殊,他猛然间不自已地就尴尬了起来,腿无意识地一抖,便差点从窗户上栽下来...... 热水倒入屏风后的浴桶,先前那个孩子又带着仆役出去,玉笛重新将门关上,锁好,转身又脱了素衫,绕至屏风后,褪了身上最后一件小衣,抬腿跨进了浴桶里。 耳中听着淅淅沥沥的水音,楚漓却突然想到了乔漠。 初遇时,乔漠不也是刚从水中出来么?现在想想真是后悔,当时应该更小心一些的,说不定就真的能看见些什么...... 于是,楚漓就以攀在墙角的姿势,听着玉笛沐浴的声音,开始想象着乔漠浴水的样子......想着想着,他嘴角竟渐渐弯起满是坏意的笑来,真不知是想到了哪般景色...... 水音骤停,玉笛舒畅地叹了口气,起身出了浴桶,拿起一旁的浴巾随意地裹在身上,边绕过屏风朝内间的松软床铺走过去,边想着白日里老板交待的话。听老板的意思,明天很可能又要跟百卉楼对擂,唔,真是想想都累啊! 玉笛直接裹着浴巾就倒在了床上,头扭了扭却觉得不舒服,起身把长发全都撩在一边,又躺身下去,刚闭上眼正要培养睡意之时,却突然听见屋里有人轻咳了一声,“那个,打扰了......” ********** 楚漓直到看见玉笛裹着浴巾走进了内间来才恍然回神,心下禁不住暗汗了一把,他竟会走神至此! 眼见那玉笛倾身倒在了床上,楚漓忙轻身跳了下来,向前迈了一步,张了张嘴,却不知该怎么开口,看着玉笛坐起拨了头发又躺下,知道再不动作,这人是真要睡了。他虽给乔漠说是出来个两三天,心里却也是想早些回去的,但若照他这种犹豫不决来看,怕是很难了。 一咬牙,楚漓上前立在床边,低咳了声,“那个,打扰了,我是来......”话没完,却见床上之人不知从何处摸出了一柄短刀,起身抬手就朝着他猛扎过来。 可惜,一个花楼小倌想要对一个大派少主一击必中,正常情况下怎么可能? 楚漓微一侧身便躲了开去,同时反手成刀切在玉笛的手腕上,玉笛吃痛,闷哼了一声就掉了手里的短刀,却被楚漓紧接着捏了刀柄提住。 楚漓看得分明,这短刀细薄的刀刃在灯烛的照射下闪着乌绿的惨光,很明显是喂过了毒的。他现在身上除了借来的一身布衣外,是真正的一清二白,所有的药都失在了晴泽河里。所谓养虎最知虎之凶,养蛇最知蛇之毒,楚漓玩毒,当然知道毒这东西在没有万全的准备下是万万不能碰的,他便想也不想朝上一甩手,那柄短刀“铮”一声钉入了房顶,刀刃全没。 楚漓倒挑了眉,“好锋利的刀!” 床上却传来一声满含惊疑的问话,“......楚......爷?” 玉笛捂着手,看清了楚漓的脸后很是意外。 他一听见屋里有外人,第一感觉便是潜进来了流氓宵小采花贼之流,毕竟这种事以前也发生过,所以他根本不容楚漓说完话便想先下手为强。他那短刀是老板给他防身的,刀刃喂的毒虽不能立即致命,却可立时令人麻痹瘫软。 可没想到这人却是高手,不但松松避了过去反而还卸了他的刀!玉笛最晓分寸,知道此时是不能再轻举妄动了,若是惹怒了对方,后果必定不堪设想!他捂着手朝那人脸上看去,想记下他的容貌,待过了今晚,定要让他知道后悔是何滋味! 可这一看之下,玉笛不禁有些讶异——虽然身上衣着跟先前那次有着天地之别,但那张潇洒出尘如圭如璧的俊颜他却是绝不会记错的! 楚漓尴尬一笑,“你还记得我呐......” 玉笛眨眨眼,突然轻笑了一声,“楚爷说的什么话,玉笛当然记得,那次与百卉楼对擂,还是多亏了楚爷的支持,玉笛才没有落败的。”他将身上的浴巾又紧了紧,下了床来,引着楚漓向外间走,“你来到玉笛这里便是上客,怎好一直站着,快过来坐。” 楚漓跟着过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