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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这么问的原因,一时间却是答不上来,华重胥拧眉,眸里泛着困惑的的看向自己的师傅。 见左羽少不语,钟离子捋了捋须续道:“他的心,总是要去找回来的,到那时,你还能护着他吗?” “只要他需要我,我就会陪在他的身边”拧了眉,左羽少回答认真。 钟离子轻笑:“即便他要杀你,也是一样?” 得言左羽少怔在了原地,。 宫弈棋要杀他吗?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 看左羽少闷在原地显然答不出来,钟离子垂眸轻叹:“这孩子,不过就是受人所累罢了” 受人所累? 看着眼前的人,左羽少心里起了疑问,而话还来不及说,钟离子却是从怀里摸出了个小巧的青花瓷瓶,递到左羽少的手里:“好好带着,将来它可以救你性命” 接过那个小巧的瓶子,左羽少拧了眉,在抬眸时,钟离子却是错步而去,华重胥拧眉,看向左羽少手里的东西,眸色透着几分凝重:“师傅从来不轻易赠药,他的话你最好记在心上” 青云山的洞虚宫是钟离子修道的地方,此处落于黄山巅上,常年的云雾霁绮,一派飘渺之像透着几分仙界的味道,夜间更是宛若悬河,夜间繁星璀璨。 推开房间的门,黑色的眸,看向那榻上的人,见他一身的裘衣,掀了被想要下床,左羽少大步上前,连忙将他扶住:“看你身体弱的,怎还不好好休息?现在天色已晚,你还想要去做些什么?” 被他拦腰扶住,坐回榻上,宫弈棋长长衣叹:“我睡不着,想出去走走” 看他一眼,左羽少身手拉了屏风上的大衣披在他的身上:“我随你去,但不可久待,转一会便得回来” 宫弈棋得言,眸子带了几分笑意,身体微微超他身上靠去,抓了他腰间的衣,宫弈棋便缓步与他朝门外踏去。 今日被钟离子带了回来之后便开始接受他的治疗,又闷又泡得几乎让他虚脱,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化水的时候,钟离子终于才说结束,而这样的日子还有九日才能结束。 出了房门,屋外的光线有些昏暗,幽幽夜风吹来,卷起满地的的清香气息,虫鸣的声响在院里的各个角落轻轻回荡,夜色有些醉人。 墨玉的眸,看着这样的夜,闭了眼,耳根轻动,总觉得在前方的树根底下,似乎有个人在看着自己,松开了身边的人,他轻抬步子,欲向前踏去,一脚踩空了前面的阶地,身体一倾就朝前摘取,心惊,在猛然睁开双眼之际,腰腹一紧,自己已经被人揽住。 “夜色昏暗,你当心点” 耳边听着这关切的叮嘱,他抬眸,看向这将自己揽住的人:“我总觉得,脑子里有些东西在闪现,压得我心口好闷”看左羽少拧了眉,眸底透着几分疑惑,宫弈棋顺势靠在他的身上垂下了眸:“这件事,我从没有跟谁说过,午夜梦回抑或是我病症发作,陷入昏睡之时,脑子里就有东西在闪,我想甩开,可是……又好像甩不掉……”那些东西总是轻易的惹得他心口泛酸,他真的很不想要…… 左羽少垂眸看他,两手将他轻轻拥住,还没说话,就听得怀里的人又道:“今日那些东西又跳了出来,我怕……我怕一会睡着了,它又会出现……”画面里的人,想要将他留下,想要让他留在那里…… “那些是什么东西?” “一些碎片……”将脸埋在左羽少的怀里,宫弈棋吐道:“那只是一些碎片……”好像是他曾经不全的记忆,又不太像,他迷茫了…… 伸手捧起他的侧眼,左羽少垂眸看他:“若是不想睡,我陪你便是,不管那些困扰你的是什么东西,相信我,虚空梦境并不能对你做些什么,我在这里也不会给你时间去想梦中之事”话音落,左羽少低首,缠住了他的齿唇…… ☆、第三十六章:月出之初 治疗的时间有些让人难以度日,与其他大夫的治疗方法不同,钟离子却是将宫弈棋放在桶中,又闷又煮,等待六个时辰之后再用药另外调制的药水侵泡身体,半个时辰才算完事,连续几日以来,宫弈棋感觉这个身体已经快要不是自己了,虚软无力的感觉几乎要化成了滩水。 房间里面,钟离子看着那才刚从桶里出来的人,指尖扯了手里拂尘的丝线,在宫弈棋刚刚站起身来之时,惹了一旁瓷器里面的药水,那根根丝线丝线仿佛变作了针,在宫弈棋还来不及反应之时笔直的朝着他心口的方向刺去。 “啊……!”心口那锥骨的疼痛,让他瞬间脸色惨白,嘶喊出声,守在门外的人听了他的动静,再顾不得其他硬是强行破门而入, 撤回自己的拂尘,在宫弈棋身体朝地上倒去之时,钟离子扯了一旁屏风上的衣衫,在左羽少与华重胥两人踏步进来的同时,将人包裹起来,放到榻上。 “弈棋!”看着榻边的身影,左羽少举步欲想上前,便见得钟离子回了身的看他:“无须担心,他没事” 看钟离子面色有异,华重胥皱了眉上前将他扶住:“师傅,我扶你回去休息一下吧” “不急”看左羽少面色担忧的在榻前坐下,钟离子捋须轻轻叹了口起:“他的这病症,老朽无力为他彻底根治,经过这几日的的医治,他身上的经脉被我倒序了一番,除了病发之时,余暇时间他已如常人无异,想要断根唯有将他的心找回来” 倒序了人的经脉,若是常人只怕不死也得去半条命,只是宫弈棋不同,他的病是因为没有心而引出来的,只有倒序了经脉,避开心脏处的血液流动,才能暂时压下一切病状不适,只不过倒序的经脉若长时间不得归位,这对身体也是一种伤害,而在他病发之时便也是他经脉归位正行之时。 河水凝聚了太多容易决堤,经脉倒序,虽不是闭塞却也违背了定律,只有偶然的放松方才可留的一命。 看榻上的人闭了眼似酣睡香甜,左羽少拧了眉,扭头看向钟离子:“前辈,在下不解,前辈与华重胥都断言说弈棋没有心,这到底是何意?”宫弈棋的心口处,冰凉没有温度,也没有跳动之象,没有心的人为何还能存活于世? 钟离子垂眸轻叹:“老朽无解”有句话叫万事不可对人言,说得多了,破了定律,一切也就全都完了。 “重胥,明日你们便下山离去吧” “师傅?”听钟离子突然下了逐客令,华重胥皱眉,才刚唤了这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