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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太对劲。 宫弈棋说过,燕帝曾经借宫桌莨的手,来将他逼入维谷,宫桌莨又想以此为戒将他除去,皇后立场不明有待思考,自打杀了宫桌莨等人之后,这个好似循环扣的游戏按理说也该画个句号,可是有什么东西却又在这个时候若隐若现? 比如,那个红色的锦囊到底是谁给的,宫弈棋身上的病与那个远古的部族有何关联,月之初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为什么已经死了一年多人,在这个宫弈棋与宫桌莨的对掐结束之后又突然出现…… “秦笥,殿下在找你呢,你怎么跑这来了?” 正当左羽少拧眉心里思量之际,只听得陌生男音从旁想起,两人扭头看去,只见那一身黑色衣衫,长发随意扎束的男人缓步走了过来。 “哦,我这就回去”秦笥点头,郁闷的看了左羽少一眼,见左羽少微微点了下头,这才不情不愿的转身回去,他明明才刚过来了一会,这鹤侍卫怎么就追了过来?真是烦人。 目光不看那人,将剑插回剑鞘,左羽少抬了步,便欲想回房,哪知刚行了一步,就听得那人的略微数落的声音从旁传来:“秦笥,你之前给殿下吃的是什么药?为何他喝了之后就腹痛不止呢?” 秦笥惊住,左羽少也惊住,猛然扭头看去,只见秦笥抬头看着鹤望:“啊?那是柳太医给殿下开的药,殿下真的喝了那你怎么还过来?有没有去宣柳太医?” 遥遥望去,只见那与秦笥立在一起身影透着几分熟悉,拧了眉,欲想从自己的记忆里面收寻那个身影的记忆,却与此时听得他们的对话隐隐传来。 “宣了,柳太医在那照顾他呢,还好没什么事,只是……” 听他的欲言又止,秦笥急了:“只是什么你倒是说啊!” “还是先回去吧”远去的声响,最后只听得那人的长叹。 站在原地,左羽少握紧了手里的剑,垂下的眸满是阴霾,眉宇拧得死紧。 ——要不是你,我根本就不会因为受孕躲到这来!如此的战战兢兢生怕被谁一状告到我父皇面前!—— 他怕什么,左羽少岂会不知,可是他又怎会知晓这宫弈棋居然也能受孕,还……怀了自己的孩子呢? ——你与本宫的关系便不过只是一场交换,纵使没了这个,你一个下臣居然也拿事要挟于我?—— 一场不过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交易,除了这个,他对宫弈棋而言也仅仅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下臣,他……还能想些什么? ——这个孩子留不得—— 人说骨rou亲情,可这东西也不知宫弈棋有还是没有,许是没有……对自己他都尚且无心,更何况还只是一个才刚成型不过几日的孩子? ——那是柳太医给殿下开的药—— 柳太医给的,除了落胎之药,还能会是什么?鹤望才刚回来,他就这么急切的想要落了那孩子吗?他对鹤望,难道真如自己当初所想一样吗…… 急忙忙的回了宫弈棋的院子,秦笥刚一跑到榻边,看宫弈棋那一头冷汗,苍白的面色,拧了帕子正想给他擦拭,那只榻上的人却是一把抓了他的手腕,低低喃的不知道在呓语些什么。看他这样,秦笥拧眉满满的全是担忧,回了头,见柳太医在旁收拾药箱,黑了脸色就喝声:“太医,殿下他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真的……?”孩子没了? 柳太医回头看他,眸光略微迟疑的看了鹤望一眼,见他面色微沉,眉宇几不可见的轻拧,想了想还是如实回道:“你放心吧,殿下和孩子都没事,幸好那碗药喝得不是太多,这几日只要好生卧床休息便可”冒着风险给宫弈棋开了药,结果从白天等到晚上,才得知宫弈棋不适,柳太医拧眉,心里闹不明白,既然宫弈棋有心想要落了这孩子,又为什么直到晚上才会出现反应,而且服量也并不大。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秦笥长长叹息,心里的石头落了地面。可一想着屋里的另一个人,秦笥又拧眉了:“我在这里照顾殿下,你们先出去吧,有事我在叫你们” 柳太医得言直接转身离开,只是那一身黑衣的鹤望,立在原地不见动作,秦笥皱眉,眸色略为不满的朝他看去:“你也出去吧,殿下需要休息”鹤望垂眸看他片刻,而后这才转身踏出房间。 见他离开,秦笥起身连忙将门窗紧紧关上一副防贼的样子,又缩回了宫弈棋的身边。 “殿下……殿下?” 看榻上的人,没有反应,秦笥皱眉。 他明明记得,今早宫弈棋已经饮入口中的药吐了出来,显然是有了异想,可为什么自己刚离开一会他就又喝了那药呢? 秦笥皱眉心里不解。 ☆、第五十八章:南厉拜访 第二日,宫弈棋刚刚醒来的时候,护国院来了个特殊的人,看那人一派谢意的样子,坐在自己榻前,宫弈棋面色虚弱,嘴角却仍是挂了淡淡的笑靥:“看你如此谢意,莫不是遇上了什么好事?” “好事没有,坏事到有不少”那人轻笑,端了桌上的茶杯敏了一口,似是抱怨般的笑道“京里出了这样的事,三哥你拍拍屁股就走人,可怜我还得在后面给你善后,你可知道,父皇发怒,誓言必要寻出那杀害大皇兄和王叔他们的凶手,将整个望京是翻了几次,现在呐?人心惶惶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搞的” 宫弈棋得言轻笑出声:“有这样的反应才算正常,不然在将来,我怎么可以看见他面上那精彩的神色”话到这里,宫弈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我托你找的人,可有下落?” 听这话,宫南厉拧眉了:“还没有,望京这么大,要找一个人不太容易,更别说还是暗地下行动,我估摸着得需要一些时日” 得言,宫弈棋眸光一转,看向窗外,片刻突然起唇说道:“去岭南,岭南是她的故乡,她应该会把人藏在哪里才对” 宫南厉疑惑了:“三哥你何以如此肯定?”拧了眉,想着宫弈棋对这人的执着,宫南厉忍不住去想:“他与皇后到底是和关系?” 与宫南厉口中的这个人,还是元宵夜的前些时候,宫弈棋跟他说的,要请他去查的人,对这个人除了性别与年纪之外,宫弈棋再无其他所知,想要找这个人就更加困难,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宫弈棋抬眸看他一眼,眸色犹豫,似乎再想要不要回答这个问题,此时只见秦笥端了药碗进来,递到宫弈棋面前。 看宫弈棋无声低叹端了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