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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寻不到人,萧夺心中越发焦急,踏地而起,飞身回到两人用饭的酒楼,仍寻不到那人踪迹,正要迈出酒楼,似想起什么,蹙眉扯过楼中的小二:“今日那女子抵在这里的东西呢?” 小二闻言挠了挠脑袋思索片刻,随即将帕子搭在肩上,一脸懊恼:“别提了,那些破烂玩意不值钱,我们掌柜说看着膈应,早让我们扔了去,真是吃了大亏了,早知道不放那人走了,格老子的卖去花楼也不能放她走。” 因着小二的话,心中涌起怒火,萧夺眼眸微眯,袖中的剑便要出鞘,然而下一刻却怔住。 她失去记忆,他将她带出宫,她满心信任他时,他却将她扔在这她完全不熟悉的地方,那小二都可如此轻慢待她,何况旁人,他竟因着一时置气将她置身于慌乱之中,想到她曾慌张的站在这里,萧夺心头骤然一疼,他不知道是什么喜欢,所以用对待旁的女子那般对待她,现在完全知道了,他舍不得她受委屈,他再不会与她置气了,日后会好好待她,即便她当真喜欢过旁人,即便她不喜欢他。 他会找到她的。 不断被撞到肩膀,绫安一时烦躁,选了一处僻静的小路,茫然的走在月色下,绫安扁嘴摸了摸肚子,饿了。 她未失忆前是不是时常爱做梦啊,为什么她总觉得有一个男人疯狂的喜欢着她,疼爱着她呢?会抱着她哄着她,会百般纵容她,可明明醒来她是个众人嫌弃的公主啊。 京湖畔旁,寻了个还算干净的草地坐下,绫安托着小腮偏头,早知道她午时多吃点了。 “呀……啊……” 咿呀的声音让绫安一怔,回头看身侧多了个会蹬腿拱屁股的胖娃娃,绫安蹙眉,顺着抬头,看到不远处黑眸幽深,一脸阴沉的高大男子,绫安咽了咽口水,小手摆了摆:“你不要误会,这个不是我的孩子。” 男人容貌俊美,容色沉沉,黑眸深邃如夜,薄唇微抿,高大挺拔的身材似将这处隔绝,看他定定的看着自己,绫安虽然觉得有些眼熟,但现下却满是狐疑害怕。 忍着惧意,抱起自己的小肩膀,绫安扬起下巴,眼眸微眯,状似无惧的开口:“你要做什么啊,我可是什么都没有。” 看到那习惯眯起的眼眸,虞应战心中涩然,难怪她没有一丝音信,她不记得他了,忍下酸涩,喉结微动,沙哑开口:“喃喃,我很想你。” 男人始终与她保持稍远的距离,然而他的话却十分清晰,绫安浑身一僵,脑中一片混乱,看着已经在草地上打滚的一小个rou团,猛地抬头,眼眸通红,嘴扁了又扁,满腹委屈的开口:“夫君你怎么才来啊,我都饿死怕死了。” 虞应战心疼的紧,抬步上前,却又顿住脚步:“喃喃,我现在不能抱你。” 附身去抱自己的胖儿子,李言蹊吸了吸鼻子,知道自家夫君贞洁病又犯了,满不在意的撇了撇嘴,软软开口:“等我回去,你要好好抱抱我。” “好。” 第88章 这一次不像上一次那般仓促,应是早做了准备, 比起上次虞应战与小刀取蛊时的痛苦, 引蛊时李言蹊并不是很疼。 因为有了几次经验, 薛定海也不似之前那般紧张, 游刃有余的施药。 所以房内, 只有虞应战一人容色严肃凝重。 端坐在外间, 看到小妻子手臂裹上浸满药水的药布,虞应战眉头紧蹙,一脸阴沉, 双手紧握成拳, 额头布上薄汗, 极力压制声音中的颤抖:“喃喃莫怕。” 那边人的声音虽不大, 但气压却不小, 内间相对而坐的两人自然察觉到了那端坐之人的紧张, 薛定海淡笑不语, 李言蹊虽然也好笑自家夫君明明自己怕的紧却安抚她的模样, 可刚刚恢复记忆, 一想到她不在时, 他是何等的难过,便心疼自家夫君, 重重的点了点头。 见小妻子睁着眼眸,乖巧点头, 虞应战稍稍松了心, 可攥成拳头的手始终没有放开。 引蛊并不像先前自家夫君与小刀取蛊时那般疼, 但想到有蛊毒摆尾在体内,委实有些可怖,李言蹊不敢去想,在薛定洲收手去准备银针时,李言蹊看向坐在怀中的儿子。 儿子跨坐在她身上,她只能看到儿子圆滚滚的脑袋和因着婴儿肥而鼓起的脸颊,心里喜欢,抬手将儿子抱着面对自己。 小rou团原本跨坐在李言蹊的腿上,因着年纪小行动有限,看不见其他,只能看着对面外间一脸严肃的爹爹,十分不喜,干脆闭上了眼眸,然而突然被抱起,看到面前陌生的女子,睡意全无,满心好奇。 从出生便未与爹爹分离过,本就模样与虞应战相似的小rou团虽然什么都还不懂,但神态已经有了虞应战的影子。 淡淡的小眉头因着看到陌生人而皱起,凝重研究。 小心的握上胖儿子rou呼呼的小手,李言蹊附身:“彻儿,我是娘亲呀。” 因为小手被娘亲的两个手握着而坐,还不会抬头的小rou团脖子后仰,然而心中疑惑面前他并不熟悉的女人是谁,小rou团奋力的挺着脖子,rourou的下巴随着“吭哧吭哧”的声音叠起。 看到为了脖子挺起而全身蛹动的儿子,李言蹊有些好笑,怕累到儿子,忙抬手抵住儿子的后颈,小rou团不用费力了,蝌蚪似的小眉头却仍旧严肃。 满心想要女儿的李言蹊在知道自己生了儿子后,还来不及失落便遭遇意外,但看到儿子也没有预想中的失望,忘记了自己在少童院看到那些汗津津脏兮兮的男孩时是何等的嫌弃,对着粉白圆滚滚的儿子李言蹊只有喜欢。 坐在椅子上,眼眸柔柔偏头看着满脸疑惑的儿子,越看心头越软,李言蹊正想要附身亲亲儿子鼓鼓的小脸,却听外间传来轻咳。 撅了撅嘴,不去看那坐在外间正对着她的夫君,瞧着儿子rou呼呼的小脸不能亲,李言蹊有些不大开心,心里暗暗盘算等她回到自己身体里各种亲儿子的方式。 “引蛊虽然不似之前那般疼痛,但定蛊会有些疼。” 听到薛定海的声音,李言蹊抬头,看到如牛毫的银针心中怯怯,但想到那外间还有个比她更怕她疼的人,李言蹊忍着害怕,咬唇点了点头。 毕竟她也是经历过生子之痛的人,这银针刺入总不会比生子还疼吧。 银针推入定蛊,李言蹊双眼飙泪,都疼。 双眸因着疼痛泛红,习惯想要寻夫君的人,看到端坐在远处不能近身撒娇的夫君,撅了撅嘴,随即低头看向怀中劈坐在她腿上的胖儿子。 单臂抱着懵懵懂懂的儿子,李言蹊委屈的将头埋在儿子rourou的小肩膀上,软软撒娇:“彻儿,娘亲好疼啊。” 坐在外间一直隐忍的人倏的站起,大步走入,可不待虞应战走近,被娘亲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