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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外貌、性格,都达不到及格线,我一直以为家主眼界很高,原来也不过如此,你现在一定很得意吧,能得到家主的喜爱,不过现在高兴还太早,家主说不定就会厌烦了你……” 沈鸣被吵得头疼,咬牙切齿警告道:“你再不闭嘴,我就一拳打碎你的牙齿!” 费瑞一脸‘你傻啊’的表情看向沈鸣,“从科学角度来看,你不可能一拳打碎我的牙齿,除非我的牙齿被虫蛀过,但很遗憾告诉你没有。” 沈鸣:“…………” 费瑞不按常理出牌,但却一丝不苟地执行殷凛的命令,说好六点准时接人,少一分一秒都不行,沈鸣连着好几天都毫无自由可言,他几乎每天两点一线,早上被费瑞送到公司,然后晚上被费瑞送到住宅。 这种情况下,荆斐连找他麻烦的机会都没有。 还有一件事让沈鸣感觉不对劲。 住到龙亚后,殷凛每晚都让他喝下那碗药,并且亲自送来绝不假手他人,他似乎虔诚地在做这件事,沈鸣怀疑过药的用途,以为殷凛想借此下毒,但他连续喝了好几天,却始终没发现任何异样,除了小腹总有股热流在涌动。 他不是没抗拒过,但殷凛在这件事情上毫无任何商量余地,他甚至威胁沈鸣,他要么自己喝,要么被灌进去。 沈鸣选择了前者。 他就不信殷凛真想毒死自己,只要人没死,其他怎样都不算事,更重要的是,沈鸣清楚殷凛是认真的,他说会灌就真的会灌。 对于殷凛,沈鸣现在几乎无话可说了。 更匪夷所思的是,殷凛竟然从不碰他,他会肆意亲吻沈鸣,将他搂在怀里睡觉,却从没真正进入过沈鸣身体,沈鸣想不通殷凛忍耐的理由,他把自己带到这里,难道不是为了上床?这可有些新奇了,毕竟沈鸣无数次看到殷凛有了反应,他却只是让沈鸣给他用手解决,而沈鸣也被他弄得有些起火,殷凛一次次刻意撩拨他,等撩拨完了就凭手活解决。 沈鸣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一起反应就失了控制力,好几次想掀翻殷凛来一发,或者被殷凛来一发也成,但殷凛这孙子就是不碰他,他自己分明忍耐到近乎歇斯底里,却仍然用手圈禁着沈鸣,克制道: “现在还不行。” 沈鸣火冒三丈,“那你他妈就别碰我,用手解决算怎么回事!老子还不如自己撸!” 殷凛牢牢盯着沈鸣,他眼神充满侵犯、隐忍与近乎崩溃的疯狂,似要将沈鸣揉碎在自己身体里,但他一直拼命压制着,喑哑的嗓音充满挑逗含义,“就这么想被我上?” “让我上你也行啊。”沈鸣满不在乎道,“男人的欲望总是要纾解的,不能憋着。” 殷凛强制将沈鸣桎梏在怀里,并用手掌揉捏着沈鸣敏感处,动作充满暧昧,他轻笑道:“我会让你满足的,总有一天,会让你哭着求我停下来,我还没见你哭过呢,想必很好看,你的这里——” 殷凛指腹摩挲着沈鸣后面,沈鸣浑身一震,强烈的耻辱感让他脸色冷了下来,殷凛却毫不理会道,“会容纳我,我很想念它,我的xx也很想念,他迫不及待想被包裹起来,那是一种让人欲仙欲死的感觉。” 沈鸣眼神骤然冷下来,他猛地屈肘撞向殷凛,趁殷凛松手之际起身握拳砸过去! 殷凛闪身避开,他轻松抓紧沈鸣的拳头,一用力就连手带人拽了过来,沈鸣被那股不容反抗的力量拉扯,几乎是狠狠撞到殷凛怀里的,殷凛没有生气,甚至连半点动怒的迹象都没有,似乎完全没将沈鸣的攻击放在眼里。 沈鸣想,大概在殷凛眼里,他的攻击就像小孩朝大人出拳,没有大人会在意,好玩的还会假装打两个回合。 他完全是在自取其辱。 殷凛重新抱紧沈鸣,然后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他动作很轻,似乎害怕伤害到沈鸣一分。 “你不喜欢听的话,我就不说了。” 沈鸣还处在愤怒中,但他不得不低头,然后退而求其次地愤怒道:“谁他妈会喜欢!” “那我就不说了。”殷凛妥协道,“不过我还是会弄哭你的。” 沈鸣压着嗓子骂了一声cao。 连着好几天被费瑞缠着,沈鸣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去见荆为胜,对于这个名义上的弟弟,沈鸣是没多少感情的,他妈是生病死的,她前脚刚去世,他爸后脚就把小三给接进了门,更可笑的是,小三的儿子就比沈鸣小了五岁,其实这个私生子他妈一直知道,只是迫于无奈睁只眼闭只眼,后来永远闭了眼也就看不见了。 说来可笑,沈鸣直到荆为胜进了门,才知道他爸早在外面出了轨,连儿子都能打酱油了,他从那以后就跟他爸对上了,甚至威胁对方不把小三跟荆为胜送出去,他就永远不踏进荆家的大门。 从那以后,沈鸣就真的没踏进荆家半步,直到他老爸死去。 让沈鸣没想到的是,他爸竟然把荆家交给了自己,大概他也感到亏欠,但这点弥补远远不能抵消他对沈鸣的亏欠。 丽雅——荆为胜的老妈后来领着儿子没少来找沈鸣,无非是想从他这里拿点好处,但沈鸣态度非常坚决,就按遗嘱给了荆为胜几处房产和一笔资金,然后就算一笔勾销了。 丽雅经常指着鼻子骂沈鸣狼心狗肺,然后让荆为胜牢记屈辱,这是荆为胜恨荆瑜的原因,某些方面来说,这其实是丽雅一手促成的。 但荆为胜没有认出沈鸣,他完全将沈鸣当成一起打台球的知己——自从沈鸣在台球上赢过他后,然而沈鸣自然有他的计划,他借由台球靠近荆为胜,这其实是最让人没有防备的方面,他渐渐加深对荆为胜的了解,而荆为胜向他透露的消息也越来越多。 荆为胜没有商业天赋,否则也不会让荆斐掌了大权,他对荆家甚至没有归属感,想的不过是怎样快活,把自己这一辈子过得潇洒自在,沈鸣起初以为他烂泥扶不上墙,后来才发现荆为胜是无能为力,他被荆斐架空了权利,下面的人根本不听他的,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渐渐也就演变成了自暴自弃。 甩掉费瑞并不容易,这是个比西文恩还难缠的家伙,沈鸣搭了个顺风车,然后在某家台球室下了车。 荆为胜虽然掌不了实权,但他身份还在那里,所以身边自然带着不少保镖,他包了整个台球室,沈鸣进去的时候,他正举着台球杆百无聊赖地自己玩,看见沈鸣便招手,“你总算来了,快陪我玩两局,这帮蠢货都太没用了。” 沈鸣看一眼旁边耷拉着眼皮的手下,“是你技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