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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良思试探性的用脚踢踢,没有反应…… 慢慢的蹲下身,凑近,再凑近,用手把他的脑袋推了推,露出来半张脸。如果没看错的话,这人是昨天那个男人。 他怎么又回来了…… 费劲巴拉的把人抬到床上,沈良思瞧着这不知死活的男人,心理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这男人一身黑衣劲装明显不是自己那套西服,掀开他腹部的伤口,也重新处理过,面部也没有血污露出了他那张硬挺俊美的脸。 单看起来,这男人就像睡着了的黑暗骑士。沈良思不明白,既然他都已经找地方把自己收拾利索了,为什么还要回来,还是一头砸在他门口的? 难道是给自己送钱来了?有伤在身体力不支? 算了,先把人弄醒再说,量了体温还是有点发热,塞了他几颗昨日剩余的退烧药,又给他冰敷了额头。半响,床上的男人眉头皱了皱,嘴唇颤抖了两下,狭长的眼睛才跟着微微张开条缝。 沈良思赶紧凑过去,“你醒了?” 男人的瞳孔还有些涣散,但还是用力的挤出两个字,“醒了。”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沈良思连说了两遍,算是放下半颗心,又问:“你怎么又回我这了?” “我不该……回这么?” “这是什么意思?”把沈良思说懵了,“你很不该回我这啊!” 男人的精神气似乎缓过来些,挣扎的坐起来,又痛苦的捂了捂脑袋,摇晃两下,才将瞳孔的焦距对准沈良思,眨眨眼,“我不是从这里走的么?” 沈良思点点头,“是呀。” “那我不该回这里么?” “……”沈良思吞吞口水,这怎么着要赖上他啊,“那个是这样的,你看你昨晚受伤了,我是脑子缺……不,我是心地善良好心的把你捡回来,给你把伤口处理好,给你买药,借你衣服,我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我也没能力再帮你什么了,求你行行好休息会儿就离开好不好?” 周煜霆摇摇头,“不好。”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啊!” “这是我的家啊!” “虾米?” 沈良思脸开始抽,嘴角开始歪斜,吞了两口唾液,“虽然这房子是租的,也破点,但的确是我家,不是你家。” 周煜霆点点头,表示同意。 沈良思翻个白眼,还算讲道理。 又摇摇头,“这是你家,也是我家。” ………… 沈良思颤抖的伸手摸上他的额头,不是烧糊涂了吧。 很热是真的。 “要不然,我就好心让你再留一会儿吧,烧退了你就走吧,大爷。” 周煜霆摇摇头,无辜的小眼神看着沈良思,“不要赶我走啊,明明这里也是我家。” 不对,沈良思仔细瞧着面前这个男人,虽然昨天这人满脸血污有点看不清容貌,但这棱角分明的轮廓,浓黑入鬓的眉毛分明就是昨天那个男人啊。 就算长的像身上的伤也不可能一样。 但昨天那男人虽然气若游丝,可那涣散的目光中还是透露出不可一世的冷傲,隐藏不住的杀气,还有那种坚定的狠戾。 可现在呢,单纯而又无辜,像秋天将要收获的小白菜。 难道他是又出了什么意外,导致精神出了问题,沈良思试探的问道,“你叫什么,你知道么。” 周煜霆做回忆状,半响才点点头,“记得,我叫……煜……霆?”怕自己说的不对,周煜霆满眼担心的瞧着沈良思。 “玉婷?”沈良思脖子往前一伸,“怎么叫个女的名。”难道不是那俩字,自语的念叨着,“毓婷?避孕药?” 周煜霆眨眨眼害怕似的忙不迭的赶紧点点头。 “真叫避孕药啊……”哎呦这怎么给起的名啊,“那你做什么的你知道么?” 周煜霆很想回答,但真的不知道,慌张的摇摇头。 坏了,看这表情不像是逗他玩的,沈良思一屁股坐在他旁边,让他先冷静冷静,这么狗血的事情,竟然又来一回…… “那个,你还记得什么?” 周煜霆摇摇头,喏喏道:“我只记得你。” 沈良思指指自己鼻子,“为什么?”昨天这人才说跟他不熟,今天怎么就只认得自己了! “你确定你没有跟我开玩笑?” “如果你有什么难处,尽管跟我说吧,不用玩这种把戏!” “或者你想利用我的愚蠢达到什么目的你也不需要这样,我虽然不想承认,但某些方面我的确不聪明。” “总之,我想说,如果你没傻,或者没失去记忆,真的不需要这样。” 摇头,摇头,还是摇头,不管沈良思说什么,周煜霆都是一脸的白菜样,无辜可怜的很,好像在他眼里,疯掉的是自己。 天啊,沈良思抱住头!萧亦失忆只忘了他,这怎么又跑来个失去记忆却只认得他的家伙。 老天爷对待他,简直太舍得下手了。 沈良思瞧瞧人,无奈叹气,“头还疼么?” “嗯。” “要不你先睡会?” 周煜霆反问:“你不赶我走了?” “我赶你走,你会走么?” “不会。” 沈良思又确认,“你真的不是在玩我?” “不懂!” ……欲哭无泪…… 算了,没准等他头疼过去就好了。 一张床两头一边一个脑袋,周煜霆很快就踏实的睡去,不带一丝防备,而沈良思睁眼到天大亮。 在明晃晃的太阳毫不遮掩肆无忌惮的照亮整个屋子的时候,沈良思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请假。 早班和帝国,他都不去了。 现在他不能太财迷,家里似乎多出来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不把这位活爷送走,自己将来指不定因为他得吃多少苦头,没准还会遭受想象不到的灾难。 如今沈良思已经不求他会付钱,只希望他能赶紧离开。 毓婷的伤势还很严重,整个人都病歪歪的躺在床上时而发烧,时而清醒。但只要一睁开眼睛就眼巴巴的瞧着沈良思,生怕他会走掉或者把他扔出去。 沈良思跟侍候祖宗一样,给他降温退烧换药,然后会一遍一遍的重复问道:“你好点了没,你想起什么了没,你什么时候走。” 毓婷就会很可怜的撅着嘴,“我只认得你,只知道这里是我家,我身体不舒服,感觉很难过。” 沈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