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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睡吧!”彻底让胡榕心碎。 邓娥继续安排床位:“果果跟拓朗哥哥睡,管箫和平平睡一张床。”合情合理。 可是,徐拓朗的脸黑了,曹平平捂嘴偷乐。 男士和女士当然不在同一间屋,胡榕连趴墙角偷听机会都木有,也就死了这条心。此心一绝,反倒睡得安稳。 四个大小不一的男生所在屋里,又是另一番风景。除了不谙人事的果果,其他三人都精神亢奋睡不着。 终于,大半夜,曹平平被掀了被子,徐拓朗仅着一条内裤站在床边对他说:“我知道你醒着。去,帮果果暖被窝去!” 曹平平借着微弱的天光看到徐拓朗胯*下那因为半勃而形状明显的东东,吞了一下口水,一声不吭换了床。躺下,曹平平可不敢把脸侧向另一张床,偷看神马的虽然刺激,但搞不好徐拓朗会拿枕头被子捂死他,他只能仰躺听声音。 果然,没过多久,旁边床上就传来刻意压抑的微弱喘息声。曹平平身心激动,一面暗骂徐拓朗和管箫简直不知羞耻,一面又懊恼为什么曹成哥哥不在身边。对于妖男sao*受来说,世上最难受的事不是小清新的暗恋,而是身心瘙痒、欲*火*焚*身之际没人来cao。 第二天起床,胡榕精神大好,管箫和徐拓朗看起来也不错,果果更不用说,唯独曹平平顶着两只熊猫眼。 胡榕也是醉了,把曹平平拉到一边:“卧槽!平平你自己看看你现在是一副什么鬼样子!简直就是纵*欲*过*度伤着肾了啊!昨晚你不会……被他们俩给轮了吧?哎妈,好重口,我都不敢往下想!” 曹平平恨恨看着胡榕,憋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我巴不得被人*轮呢——就是因为没人cao*我,我才成了这副鬼样子!” 又在山村住了一天,徐拓朗体味了真正的山林野趣;再次日,大家就踏上了返回H市的路途。 中国的国土面积真的很大,从管箫所在的山村到H市,乘了汽车换火车,足足要30个小时。相比较而言,某宇宙大国从领土最西端到最东端坐车只要几个小时,真是让天*朝人笑而不语。这也正是徐拓朗带着曹平平和胡榕一起来回往返的原因,路途太长实在无聊啊! 软卧间,果果坐在邓娥身旁,邓娥给他剥橙子吃;胡榕和曹平平挤在一起,猥琐笑声中分享新资源。徐拓朗和管箫在另一间——大少爷有钱,他买了整整两个软卧间八个床位的票。关上门,谁知道他和管箫在一起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4 章 恍恍惚惚、偷偷摸摸,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刺激快乐的事情了! 火车颠颠跛跛,从山村开往城市地方。 斑驳的光影,装满车厢。 他晃啊晃,睡在另一个他的肩膀,时钟慢慢停止摆荡。 窗外灰色冬天也可以欣赏,还有,快下山的太阳。 两个人的影子交叠在陌生地上,像一双自由自在飞翔的翅膀,像一颗心的形状。 幸福,是说不出,酸酸甜甜的糖。 管箫和徐拓朗靠在一起,画风完全不同于隔壁。无需过分描述,人们一眼就能看到一层蜜色,这就是爱情的气氛。 徐拓朗向管箫细细说了两人分别这些天真正的“变天”,又说:“我爸虽然仍然没有松口,但只要我妈支持我们,应该问题不大。可是阿姨这边……” 车厢里太温暖,管箫懒洋洋眯起眼睛:“我想,由我们俩来说服我妈,可能性太小。但如果……由你妈来做我妈的工作,可能性就会变大。”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呢?”徐拓朗来劲了,“我回去就跟我妈说!” 管箫伸手抓住徐拓朗外套的拉链,有一下没一下拉着:“傻啊,不能说!” “为什么?”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想想,我们都才是高二的学生,年龄摆在那里,就算是一男一女,也不能把谈恋爱弄得太高调吧?再说了,如果鲁丽阿姨是真心允许并祝福我们,她一定会主动做我妈的工作。我们俩还是不要太闹腾,省得引起大人们反感,过尤不及啊!” 徐拓朗低头在管箫额头亲了一下:“你真聪明!”一半是赞美,一半是宠溺。 然而,无论阳光再暖,管箫心里总是有一片阴影,只不过,他不愿意将阴影说出来。管箫知道,这一次回到H市,一定有麻烦找上门。 临近开学,麻烦果然来了! 房东老太太爱干净,自家门前老街总是由她亲自打扫。管箫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就主动揽过这件事。 竹制大扫把刷刷的扫地声让人有一种莫明的劳动成就感,管箫深深沉浸在“劳动最光荣”的儿歌记忆里,一阵妖风,哦不,是一阵香风把他熏回了现实。 香水这种东西,是欧美白皮们的最爱,因为他们大多体味重,需要一些美丽的礼貌性“掩盖”。东方人尚自然,其实大可不必使用化学提炼的香水;就算使用香水,其实一两滴足矣。然而,我大天*朝偏偏有些人把香水当成爽身粉,有事没事喷个两三斤,味道太浓反而污染空气。 管箫皱了皱鼻子,收了扫把,准备进门避一避,这浓重的香水味道对嗅觉的杀伤力实在太大。扭头间,就看到久违的“麻烦”包婷婷。 包婷婷肩膀披着皮草、手里拎着爱马仕包包,按理说,这也算是标准的贵妇打扮了。可惜,染成屎*黄色的头发、眼角眉梢透出气质,还是出卖了她野*鸡上位的本质。人就是这样,装得了面子,装不了里子。 “好久不见!”包婷婷撩头发,自以为仪态万方,实际low爆。倒是难得,这是她第一次没有立刻为难管箫。 管箫好歹是个读书的学生,礼貌不差,握着竹扫把点头:“稀客!”他看到包婷婷的大肚子消了,想必孩子已经生下来了,难怪前一段时间那么消停。 也许是之前从来没有给过管箫好脸色,包婷婷脸上的笑容特别干:“我有事情跟你说……”仿佛脸上那层厚厚的化妆品被冬天的冷风吹成了硬壳。 管箫好整以暇:“哦,请讲!” 管箫的这种态度,非常有意思。他大方接受,算是给足了包婷婷面子。但他却不邀请包婷婷进门详谈,而是抱着一只大扫把正正站在院子门口,摆明了此路莫入。 包婷婷微讶:“啊?在……在这里说啊?”她扯了扯身上的皮草,她也知道,贵妇要有贵妇的做派,如果穿身皮草在老街院口跟管箫家长里短,实在掉价。 “我实在太忙,没有时间招待你。”管箫面色为难,“如果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方便在这里讲,要不……咱们改天再说?” 包婷婷也算是个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