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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情绪。 姜濯抿了抿唇,努力压下心头的不爽。 他讨厌榴莲的味道,原是想说,“你能不能走远点吃。” 但人家竟然可以因为榴莲就想和一个没见过面的人交朋友。 他的外套掉了,随随便便赔条鱼。 但吃了人家两口榴莲,就迫不及待的要赔个新的给他。 呵。 姜濯心中冷笑,辗转百遍意难平。 上前,他伸出手,语气强硬:“拿来。” 冉亿一脸茫然:“啥?” 姜濯微垂着眸指向她手里的榴莲,眉间拧满了不耐烦: “我站这半天了你都不知道留一块给我吗?!” 冉亿:??? ……刚才是谁嫌弃的说这么臭的东西跪着求他都不吃的? 作者有话要说: 雪雪:忘了白嘉然,我偷榴莲养你。 亿亿:??? 第11章 香闺 姜濯的手干干净净垂在空中,骨节分明,线条好看。 冉亿思考了许久,觉得他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这样精分,于是小心的问:“小雪,你想吃啊?” 姜濯强迫自己点了头。 “可刚才你不是还嫌它臭的吗?” 姜濯嘴角一僵,立即黑了脸:“你到底给不给?” “阿西吧拿走拿走!”冉亿把手里最后一块榴莲递过去,嘴里叨叨:“更年期了吗你,这么暴躁。” 她起身伸了个懒腰,四处打量:“难得来一次研究生公寓,我参观参观长什么样。” 说完,抬脚就往阳台上走。 姜濯忙拦在她面前:“你干什么?” “参观啊。” “不准。” “???” “你今天是怎么了?”冉亿皱眉看他:“我总觉得你今天像个神经病。” 姜濯:“……” 冉亿环视房内一圈后缓缓的自言自语:“眼神躲闪,形迹可疑,还不让我参观……” 综合以上,她在心里得出一个结论——姜濯有鬼。 姜濯又开始催她:“鱼我收了,你赶紧滚蛋。” 冉亿狐疑的盯着他的眼睛,想从那双黑亮的眸子里看出些端倪,可看了半天,姜濯把自己的情绪遮掩的一丝不漏。 她什么都没看出来。 但冉亿明显的感觉到了刚才她想去阳台时姜濯流露出的不自然。 所以… 莫不是阳台上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 趁姜濯一个不注意,冉亿忽地撇开他的手朝阳台溜过去。 “你——” 姜濯话在嗓子里,却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他们站的位置到阳台就隔了一个小厅,小厅里只有一个双人沙发,不到十米的距离,根本阻挡不住一阵风跨过去的冉亿。 三秒后,冉亿停在阳台的玻璃推拉门前。 她狡黠的冲姜濯笑,压低声音问他: “给你一个机会坦白从宽,是不是阳台上藏了什么好吃好玩的。” 姜濯:…… 有妖气算不算好玩的。 冉亿正得意洋洋等他回复,身后突然窜出一道冷艳婉转的声音: “你看看我好不好玩。” “???” 冉亿吓得身体都缩矮了半截,回头,看清眼前的人后有些惊讶:“……是你?” 白嘉然手里抱一本书,嘴角轻轻勾着。不知是不是在阳台上晒了太阳的缘故,他脸颊浅浅红晕,上挑的桃花眼里微光迷离。 他穿着舒适的家居服,眯眯眼朝冉亿笑:“要我陪你玩吗?” 怔了片刻,冉亿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金晓萌说什么两人水火不容,人家好得不能再好了,好到同住一间房! 冉亿还记着白嘉然的仇,闷闷冲他:“走开,谁要跟你玩啊。” 转身,刚想跟姜濯打招呼离开,她视线不小心落在了白嘉然手上的书封上。 顿时,脑门轰一声炸开—— ? 香!闺!秘!史! 这四个字足以说明这本书的内容,加上春色露骨的封面,冉亿脸一下涨红,眼睛不知道往哪放。 但她还是强撑镇定:“你们忙,我先走了。” 午后阳光温煦,冉亿出了研究生宿舍。 她低着头慢吞吞的走,思绪有些蒙,总觉得有什么事不太对,却又一下子想不出是哪里不对。 路过宿舍楼下的小卖部,冉亿被熟悉的味道吸引过去,她抬头瞥了一眼。 哦,是榴莲。 十几分钟前自己还在吃的东西。 几乎是刹那间,冉亿脑中电光火石,火树银花,无数片段如电影回放狂啸而过。 姜濯的鬼鬼祟祟,欲言又止。 姜濯不让她去阳台。 姜濯说家里的榴莲是一个讨厌女人的人妖买的。 白嘉然眉眼清秀,皮肤白皙,乍一看雌雄难辨,完全符合人妖的设定。 白嘉然拿姜濯的衣服戏弄自己,完全是讨厌女人没错了。 而且他们住在一起,家里还有古代小黄文。 所以要不是自己捧着一条鱼去打扰,说不定…… 冉亿觉得信息量有点大,有点超纲,她甚至开始不受控制的脑补某些画面。 深呼吸,闭了闭眼—— 天呐。 我是不是不小心撞破了姜濯的小秘密。 冉亿走后,白嘉然吹了个口哨:“没劲,还想再逗逗她。” “逗你妈。”姜濯从柜子里拎出他的行李箱:“滚回你家住。” 白嘉然好像没听到似的,他捞起睡衣的衣角,轻轻一掀,年轻的身体就映在了午后的阳光里。 姜濯被他突然的举动怔住: “你又发什么sao?” 白嘉然不慌不忙:“看书看累了,冲个凉。” 这么嚣张的在别人的地盘撒野也是很欠打了,姜濯拦住经过的他:“我好像在赶你走?” “我知道啊。”白嘉然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你尽管赶,走了算我输。” “……”姜濯想揍人了。 他看着白嘉然大摇大摆走进卫生间的背影,忽然想起了什么,警告道:“你别他妈在里面撸!” “excuse me?” 白嘉然像听了个笑话,他从里面探出头,一双桃花眼勾着不屑的笑: “我需要自己解决?” 水汽爬上他妖娆的眼尾,淡淡染上一抹玩味:“倒是你,知道女人什么味道吗?” …… 姜濯过去踢上了卫生间的门。 房内终于安静下来。 他在桌前坐下,桌上小鱼缸里锦鲤灵动欢脱,在有限的空间里恣意游动,像极了那年吵着要自己教她游泳的冉亿。 她既兴奋又笨拙,身体总不能放松,姜濯不得不手把手护着她在泳池里翻腾。 女人的味道他的确不知道。 但她的味道,早已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