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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西北大营。’ ‘的确,所以此事户部觉得并不是朝廷下旨催促就能解决的...恐怕要有人下去追缴。’ ‘江南的批官员,一个个脑满肠肥,随便派个人下去他们未必放在眼里...得有个级别够高的,派了钦差的下去追缴。’ 正在两人都一筹莫展时,伯和忽然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两人看向他,伯和深吸一口气,瞬间觉得两耳发热。 ‘朕没事...你们接着说。’ 孟则眯着眼睛看伯和,想了想,笑了。 ‘皇上...可是有得意的人选了?’ 伯和张了张嘴,没有出声。 ‘皇上但说无妨。’ ‘朕觉得,韩先生就可以.....’ 孟则听完,靠在椅背上笑开。 ‘朕以为,你们要找的级别够高的人满朝都有,只是每个位置现如今都缺不得人。爱卿也有意举荐他入朝当值的,现在正是个机会。’ ‘皇上,韩青他...并不可担此重任。’于熏听完,立马起身回禀。 ‘韩青此人确实有些才情,但为人太过耿直,所以迟迟不肯入朝为官。此次追缴赋税事关重大,他没有经验,怕是不妥。’ 孟则转头看于熏,只见于熏似乎可以称之为一脸焦急。他很好奇。 ‘追缴赋税确实需要个耿直的人选,虽然....皇上举荐韩先生的动机嘛...但也不失为一种选择。’ ‘朕是认真的。不是玩笑。’伯和忿忿道。 ‘臣当然相信。’孟则回身笑看伯和。 于熏见这两个人相视一笑,怕是要决定此事,急忙争辩。 ‘追缴赋税不是简单的追缴,而是需要十分的人情世故。韩青实在不擅长。’ ‘他不擅长你擅长啊....你跟着去不就完了。’孟则越发的莫名其妙于熏是怎么了,平日也不见他如此焦虑。 ‘朕也觉得不错,韩先生若不善交际,你正好可以帮帮他。何况,追缴赋税肯定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 于熏万没想到孟则会提到自己,一时间有些语塞。 ‘就这决定了,朕现在就拟旨,你们可以尽快启程了。’伯和说完拍拍手,宁公公点头,默默出去。TBC ? ☆、第 26 章 ? 书房里再次剩下他们两个。 孟则看着伯和,笑的一脸无奈。 ‘皇上把韩青支走了,今后念书可怎么办?’孟则慢慢走到伯和身边,斜靠着案子自上而下的看着他。 ‘朕不是不想上课,你不也说朕说的有道理嘛....朕会自己看书。而且你也可以进宫来教朕。’ ‘臣....好吧。’孟则摇头笑道。他无法拒绝,即便于熏走后他要代职户部,但伯和既然都这么说了,他哪有不来的道理。 韩青接到圣旨时已是傍晚,目瞪口呆的他双手托着圣旨久久未能说话。 ‘韩大人?韩大人?’传旨的公公微笑着小声叫他。 韩青这才反应过来。 ‘啊...在下失礼。公公请说。’ ‘皇上让咱家特别嘱咐大人,说,不必担心圣上的学业,圣上自会用心。还请大人与于熏于大人专心办理此次追缴。’ ‘请皇上放心。’韩青一本正经的跪下。 传旨的公公刚走不久,于熏到了。 ‘都已经是帝师了,你倒是够清苦的。’ 于熏坐在藤椅上喝茶,打量着一间不大的厅堂。韩青给他倒完茶就开始收拾要带去的书籍行李。 于熏皱眉,‘咱们这是去出差,你带那么些书实在不方便。’ ‘不成,不带我还不方便呢...’韩青顿了顿手里的动作,抬头问他。 ‘皇上让你去也就罢了,为何会派我去?’ 于熏端着刚到嘴边的茶盅苦笑,心想自己才是那个作陪的好嘛.... ‘皇上说你是耿直不去的忠良之士,要历练你....’ ‘历练我也就罢了,为何你要去?’ ‘在下并没有主动请缨,请不要想的太多。’于熏气结。 从小便是这样。于熏一直已自己的口才与圆滑为自豪,可不知为何一跟这个韩青说话就觉得心口发闷。这人已经心直口快到了一点迂回都没有,直接把人往南墙上顶。 听于熏这么说,韩青起身靠着书柜笑了。 ‘这么说,不是你举荐的我?’ ‘你指什么事?’ ‘都有。’ 于熏叹气。 ‘帝师的事是我举荐你的,但这次我并没有。这次我持反对意见,但皇上和丞相统一了战线。’说完摇摇头。 ‘你反对?为何?’ ‘你根本就不适合跟人打交道。’ 韩青眯着眼睛咧着嘴小声骂道‘好你个于熏胆敢辱骂皇上?’ ‘你...!’于熏气的一下子站了起来,韩青连忙走过去笑道。 ‘玩笑玩笑,你怎么还这么容易生气。’ 于熏跌坐回椅子上,按着太阳xue憋气。韩青索性做到旁边的椅子上休息。‘既然都要一起去当差了,你就别这么厌烦我了。’ 于熏抬起头,满面愁容。 ‘我没有在厌烦你。我只是觉得...每个人有每个人适合做的事情。你不适合在官场,太容易...得罪人。’于熏斟酌着用词。 ‘我韩青从不怕得罪谁。’ ‘你不怕我怕啊!’于熏脱口而出后,立马语塞。韩青也被他突然说出的话惊得一时没了应对。 两人僵持许久,韩青开口。 ‘从过去你就说我不适合,我也知道自己不适合。可时常见你应酬那些棘手的事,有时候我也想帮帮你。自从你当上了士大夫,怕是连跟我喝个茶的功夫都不见有了。’? ☆、第 27 章 ? 于熏默默听完,轻轻叹了口气。 韩青说的没错,曾几何时,他们还是还是意气风发的翩翩少年模样。坐在窗棂下谈古论今,吟风弄月,好不快活。 两家因世代交好,便将两人一同教养在家族的私塾。一起读书写字,一起偷偷看闲书,一起被先生打手心。那时节,韩青比现在还要像木桩子,总和外面的野孩子打架,虽然总是打赢别人,但回来挨训也是必然。于熏总处于一个尴尬的位置,先生知道两人相熟,总让于熏去劝教。即便后来长大了,于熏依旧担任着一个类似监护人的角色。 ‘官场和文人墨客的天下不一样。写文章得罪了同行,也就得罪了。官场上要是出事,就是大事。我相信你要是做官一定是个好官,但你要知道做好官不是只有耿直清廉就够了的。’ ‘我知道,你担心我。’ ‘我担心的不是你,而是万一你出了事情,凭我现在的能力,还能不能....帮上你。’ 于熏尽量让自己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