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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押在了宴客的院子里,林诺之几人找了个不易被发现的角落跳了上去以方便视角,只留下不会武功的云想想忿忿不平的在墙角跳来跳去,最后还是林诺之怕她叫出来,将她拉了上来。 因为角落树木的阻挡并不容易被人察觉,施起正慵懒的坐在主座喝茶,尽管隔得有些远,林诺之也能想象到他的表情定是带着一丝不屑又得意的样子。而往日肆意潇洒的江湖侠客们不管武功高低,通通瘫软在地,神情萎靡脸带愤怒的看向周围的血魔宫弟子,尤其是施起,如果目光能杀人,估计他已经千疮百孔了。 “是酥淸百无散,”唐风很笃定的小声说道,“血魔宫有名的毒(药),销声匿迹也有几十年了,这种毒(药)无色无味,溶于水亦可融于酒,刚放入其中一个时辰内酒水颜色会变成青绿色,之后就再难以察觉,中了这种毒(药),三个时辰内无法动用内力,并且浑身瘫软无力气,只能任人宰割,身上痛觉还会加强,一旦受伤更让人痛苦难当。” 这种毒药没有在林诺之的知识库里面,估计也就唐家这种专精于毒(药)的世家才会记得那么清楚。这样的毒(药)限制也很大,没有内应肯定是不能这样下毒的。 林诺之看到院子中央空出一小块地方,只有一人倒在那里,身体不时痉挛一下,蒙信之则站在一旁,表情僵硬的握着剑柄。尽管人非常多,这里依然很安静,在酥清百无散的作用下,连开口说话都是件力气活。于是一个女人疯狂的大笑就显得尤为刺耳。因为对方正好站在树这边,林诺之并没有看清楚是谁,但很快对方的声音裹着怨恨和快意刺入众人的耳里。 “林百胜……当年你做出那种事情来的时候,可有想过今天?”女子走过去,脚踩在倒在中间的人的脑部,用力碾着,他才看清对方的长相,那是一个很美的女人,尽管已有些年纪,但是放在二十年前,绝对是倾城的美人,哪怕是现在,依然多了一种成熟的韵味,只是女子脸上的凶狠将这份美扭曲,让人望而却步。而她脚下的人,竟然是林百胜! 林百胜披头散发,满脸脏污,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女人舔了舔唇,蹲下身子,轻轻拍打着他的脸颊:“伪君子也敢自称侠义正派,做的事情连猪狗都不如,当年你谋夺蒙家家产,妄图害死我夫妻二人,好在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总算今日可报这血海深仇!”女子露出一个快意的笑容,她朝蒙信之招了招手:“我儿,你受这人面兽心的老家伙蒙骗那么多年,现在,是时候报仇雪恨了。” 蒙信之没有再带着他温和无害的面具,他有些凉薄的看着这一切,一如记忆中面对原主的质问。 蒙信之提着剑慢慢走过去,女子脸上的笑容越发鲜艳,林百胜全身都抖了起来,仰起头盯着蒙信之,林诺之这才注意到他的嘴里满是鲜血,这是……舌头被割了? 这女人,可真是要确保万无一失啊。不过,她终究要失望了。 林诺之拍了拍唐风的肩膀,示意他们留在这里。然后他跳了下去,他的步伐比以前更加纯熟,所有人只看到他的残影,不过须臾他已经出现在蒙信之面前,也许和他并不如外表坚定的内心有关,一管碧玉箫就将他手中的武器生生击落,长剑铿锵落地的声音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 林诺之转动着手中的碧玉箫,看着蒙信之讽刺一笑:“蒙信之,我爹对你怎么样,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第51章 5-10 “哪来的黄毛小儿?”女子神色一凛,眼里闪过道道杀意,林诺之话音一落随即冷笑,“我道是谁,原来是这老家伙的亲儿子,怎么,你这是要体现你们父子情深吗?”她说着身子就要朝林诺之这扑来,正在主座端坐着的施起却一掌将茶杯捏了个粉碎,霍然站了起来,急声道:“你手上的萧从哪儿来?怎么可能会在你这?!” 施起显然很震惊又有些惶恐,一个飞身就要来夺林诺之的手中的碧玉箫。 林诺之闪身而退避开他的动作,扬眉笑道:“少宫主这是想作甚?这东西自然是有人给我的,你想强抢不成?” 施起的动作很诡异的完全停了下来,满脸不可置信的低喃:“怎么会,怎么可能,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没想到这碧玉箫连施起这个血魔宫的少主都畏惧如虎,而且还很疑惑,难道这碧玉箫对于他来说还有别的意义?也许这就是穆九渊将碧玉箫给他的原因? 跟在施起旁边的侍卫显然才反应过来,凑到施起耳畔问:“少主,这碧玉箫已出,您看这次行动还……” 施起震惊不解过后脸色已然铁青,他退回到主座坐下,只是不复之前的慵懒得意,硬邦邦的很是僵硬,他语气森然:“既然是他带过来的,那就看看他想说什么,我定要知道是哪里出错了,该死!” 与此同时,蒙信之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打的措手不及,施起和林诺之短暂的交手过后,他才反应过来,看林诺之的眼神中闪过恨意和不屑,脸上的表情却又是为难和痛苦的:“对不起……可是我蒙家之仇却不能不报!” 女子见施起竟然见到这人竟然不予阻拦,心里有些不安,她朝蒙信之厉声喝道:“信之,杀了他们,既然父子情深那就到地府去作伴吧!” 林诺之大笑:“林夫人,在下是不是我师父的亲子,你不是应该最清楚吗?” 就如平地一道惊雷,对面的女子勃然色变,惊声叫道:“你瞎说什么?!” “反应那么剧烈,还笃定我瞎说?”林诺之的眼中一片冰冷,“蒙信之,才是我师父真正的儿子!你的此行此举不过就是想看一出父子相残的戏码,难道不是吗?” 蒙信之的手抖了抖,险些握不住刚刚拾起的长剑,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现在林诺之说的话更让他难以理解,他举起剑:“你胡说,林诺之,你为了救你爹不惜编造这样的谎言吗?” “你会觉得这是谎言,那是因为你不想听到这些罢了。”林诺之哂笑,“你为什么那么容易就相信了这个女人说的话?因为和师父对你的情谊比起来,显然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这个女人可以帮助你顺理成章的抢夺洗剑山庄,不再甘居我之下,不再为你无名无分的孤儿身份自卑,也不用怕终有一天就被我扫地出门……” 他轻描淡写的揭开蒙信之心灵最深处最丑陋的想法,一个后仰避开了女人投掷而来的匕首,手腕一翻,机关筒里滑落几颗琉璃珠,顺手朝她回敬而去,直接就将她点xue定身在原地。女子怨毒的看着他:“无耻小子,跟老家伙蛇鼠一窝,你以为你说的话会有人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