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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心里却在偷着乐,小心翼翼地动作着。宁一霜却想着赵应天说过的什么约法三章,于是主动开口说道: “凰族月圆的祭祀是在十日后,你若有兴趣……” “我有兴趣!我当然有兴趣!”赵应天连忙回答,“我想去看看。” 宁一霜没有想到赵应天如此感兴趣,愣了愣,然后点点头思忖了片刻,“那好,我早告诉火凤,让他着手准备着。” 赵应天听见了火凤的名字,有些心虚,没有答话,当做是默认。 “只是猼訑和那只蛇妖……”宁一霜皱了皱眉,“他们不能一同前去,他们非我族类,况且猼訑又是猼族族长,于情于理不合适。” “好,我会想办法避开他们,让他们不过去添乱的。”赵应天满口答允,却没有注意到——他明明早就告诉过宁一霜小欢的名字,可是至今宁一霜称呼这位美女蛇,还是用“蛇妖”这个名字。 赵应天揉肩的手法是跟着他老妈学出来的,赵家mama自学推拿按摩,早期毒手伸向的第一人就是儿子赵应天。赵应天被荼毒良久,终于也学会了一两手,宁一霜被赵应天捣腾着,轻哼出声。 那声音怎么看怎么是舒服,可是不知为何赵应天就是浑身一颤,然后下意识地下了重手。 宁一霜吃痛、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 赵应天过意不去,道一句“抱歉”之后小心翼翼地重新推拿起来,然后他忽然提议,“腰背上我也给你揉揉吧,听说月圆祭祀的时候你也要跳舞,所以我想你这几日一定很辛苦。” 赵应天不提的时候,宁一霜本来觉得练这些腰酸背痛很正常。可是肩颈处的酸软在赵应天一番捣腾之后竟然奇迹般地消失了痛感,这会儿赵应天提议,他自然应允,褪去身上的白色长袍,自然地趴在了赵应天的床铺上。 眼前玉-体-横-陈,赵应天反而下不去手了。 宁一霜的肌肤很好,若非是腰上那惨烈的伤口,这具身体恐怕无论在什么时候给人看见了都是绝顶的美味。赵应天咬了咬牙,憋红了眼睛,深吸一口气让小小天同学不要造次,然后轻轻地覆盖上了那冰冷的肌肤,带着自己手心的热度,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地按摩下去。 “嗯……”宁一霜哼出了一声鼻音,闭上眼睛脸上有淡淡的笑意。 赵应天心道你个妖精,要害死我不成。可是手下去不敢怠慢分毫,动作起来时轻时重,将那些摸得出来堵塞的经络都给疏通开来,宁一霜的轻喘伴随在其中,听得赵应天心猿意马、面红耳赤,虽然他不断地在脑海当中灌输着高等数学那些恶心的东西。 但是, 没奈何,赵应天是个二十一岁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好男儿,香软在怀、沙哑低吟的声线入耳,小小天同学当然不负众望地挺直身板,骄傲地向赵应天同学,刷存在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你这一次要是委屈了小小天,我跟你没完! 赵应天:我说娘,这文要是被和谐你自己看着办…… 埃熵:寒叶飘逸洒满我的脸,吾儿叛逆伤透我的心……啊……娘亲真的很伤心…… ☆、凤求凰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小小天要玩耍,都是赵应天这辈子拦不住的事儿。 低头看了看越来越闹腾的小小天,赵应天有些尴尬地看了宁一霜一眼,宁一霜浑然不觉,趴在床榻上,舒服地轻哼出声。赵应天远远看着宁一霜的侧脸,长发被拨到一侧,尊贵的颈项上面有一层薄汗。 不远处昏黄的油灯闪着温和的光芒,外头月色正好,洒落下来一地浅白的月光。 赵应天挪了挪身子,小心翼翼地将小小天藏起来,吞了吞唾沫,可以看却吃不到的美味摆放在面前,赵应天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他深呼吸了好几次,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重新抖了抖双手,准备继续按摩的时候——宁一霜却回头了。 宁一霜的脸上带着几分惊讶和疑惑,或许是因为赵应天磨磨蹭蹭长时间的停顿,或许是因为回头看见了整张脸都已经变成红柿子的赵应天。偏着头看了看赵应天,宁一霜果断地爬起身来,在赵应天僵硬得不敢动弹的情况下,伸出了双手轻轻摸了摸赵应天的脸: “你病了么?” “没!我没病!”赵应天连忙后退,可是却手忙脚乱地往后一仰躺倒在了床榻上。 当赵应天手忙脚乱准备从床铺上爬起来的时候,宁一霜却已经猫儿一般探到了他的身上,宁一霜将双手撑在了赵应天的双肩旁边,身子紧紧地贴合在赵应天的身上,宁一霜有些埋怨地将赵应天按住,用手轻轻地碰了碰赵应天的额头。 “还说没病?”宁一霜有些薄怒地看了赵应天一眼,“额头都这么烫了,莫不是这些日子太辛苦了,我听它们说你这几天总是早出晚归在忙着,东岛上没有良药,你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我、我真没病!”赵应天忙着推开宁一霜,可是宁一霜执着地认为赵应天讳疾忌医,所以一步也不让,要将赵应天压在床上好好休息,偏偏赵应天挣扎着起来要摆脱这种他躺在下面、小小天耀武扬威着,而宁一霜全身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和他纠缠不清的状况。 ——他可不能让宁一霜以为他是变-态-色-情-狂。 宁一霜觉得赵应天很奇怪,举止反常、说出来的话也很反常。虽然赵应天和他遇见的所有人类都不一样,可是人类没有生病的时候的热度是多少,他心里有数。如今赵应天不仅胡言乱语、还手舞足蹈,在宁一霜看来恐怕是病的不轻,所以他当机立断动了真力,将赵应天的手脚都给老老实实按住了。 骑在赵应天身上,宁一霜甚至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胜利的笑容,“病了就不要胡闹!” “我没有胡闹!”赵应天欲哭无泪,可是双手都被宁一霜举高束缚在头顶,而双脚被宁一霜死死地压坐在身下,赵应天现在是动弹不得、任“鸟”宰割。眼看宁一霜已经认定了自己是大病之人,赵应天只能放低姿态哀求,“好了,一霜,你放开我,我的手腕被你弄得好疼了——” 宁一霜疑惑地看着自己压住的赵应天的双腕,看见了上面确实有浅浅的红印子。想起来他们相遇的时候,赵应天学跳舞的时候脆弱的样子,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放开了赵应天的双手。 下一个瞬间,宁一霜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然后他就“呯——”地一声被赵应天按在了床上。宁一霜蹙眉,长叹一口气道,“不要闹了,你身体不好要好好休息才是。” “我没有和你闹!”赵应天也来了脾气,拉下脸来狠狠地压着宁一霜的双手道,“说我胡闹!一霜你何尝没有胡闹?明明身体不好的人是你,还总是动不动就动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