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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探出来,将那微咸的水迹缓缓舔去。 盛宁本来并没有想哭,可是被他这样轻声一哄,竟然觉得心酸难忍,泪珠纷纷的滚落。 盛世尘眼神朦胧,带着可以溺死人的宠爱,那样细心的把泪珠都吮净吻去。 盛宁抱紧了他,面颊在他的鬓边厮磨。 就算这一刻要死去,也没有什麽遗憾,反而会觉得很幸福吧? 就这样在他的怀抱中死去,那该是一件完美无憾的事情。 衣裳如水一样从身上滑落,石榻阴凉,盛宁因为背後的冷意而微微瑟缩了身体。 盛世尘环抱住他,一手将白绢扯来垫在榻上,重新将盛宁放下,然後姿势轻柔的,分开他并在一起的双腿。 底衣也被解开脱去,散漫的扔在了地下。 盛世尘温柔的掬起少年萌芽的欲望,缓缓抚慰。 盛宁觉得自己连发梢也要痉挛起来,脚趾难耐的蜷曲,伸直,然後再蜷曲,似乎这样可以让那快感得到缓解。 几乎没有两下,汹涌的快感让背脊和头皮都麻痹了,盛宁失声惊叫,感觉到决堤一样不可阻挡的欲望,崩溃的感觉,似乎整条脊椎都被电流激荡,甚至有要失禁的感觉。 手用力的握紧,身体扭曲拉伸成极怪异又不可控制的姿势。 然後从顶端坠落下来,轻飘飘的,如断线的风筝一般。 那线握在放风筝的人手中,要高要低,要松要紧,全不由自己。 无力的敞开的双腿,令盛世尘探进手来分外的容易。 少年的骨架,却有婴孩儿般细嫩的皮肤,摸上去滑不溜手。 盛世尘的手上沾着刚才盛宁释放的液体,指尖滑过幽凹的软处,盛宁打个了哆嗦。 头脑似乎从高潮後的疲倦中清醒过来一些,盛宁本能的向後退缩。 先生...... 嘘,别怕。 盛宁忽然恐慌起来,欲望慢慢消退之後,心中浮起来的是恐慌。 这是先生吗? 这样陌生的盛世尘...... 刚才发生的一切象一场迷离的电影,声色惑人,魅光掠影。 心中惊惶起来:先生你...... 难道是练功出了岔的关系吗?盛世尘他不可能,刚才那些行为不可能是出自清醒正常的盛世尘。 身体向後退着,盛宁反过身,手足并用的想从床榻上离开。 刚尝试过欲望的身体还很软弱,腿上没有力气,在榻边滑了一下,身体仆倒在地上。 那条半卷在腰间的白绢忽然一紧,盛宁没有办法向前移动,仓惶的回过头来。 盛世尘坐在榻边,衣袍散乱,襟口露出大片玉白的肌肤,凌乱的袍摆遮不住修长的双腿,青丝披散,看上去说不出的......诱惑。 先,先生......盛宁觉得嘴巴干干的,一点水份也没有,嗑巴着说:你,你先休息下,盛心......他,马上就过来的。 腰上的绢似乎缠得更紧了一些,盛宁一手抓住墙角突出来的壁架轴,试图把身体向後移:先生......你,你休息下...... 背脊终於贴上了石壁,坚硬冰冷,极不舒服。 盛宁的眼睛左移右移,就是不敢正视衣衫不整的盛世尘。 而他自己现在的境况更加糟糕,全身上下......只有那一条缠在身上要掉不掉的薄绫。 盛世尘缓缓站起身,然後缓步的走过来。 石室不大,从榻边,到墙边,也不过三四步。 盛宁只觉得一种不能抗拒的压力,就这样缓缓的迫近。 盛世尘的目光沈静而深邃,看不出喜怒。唇边一抹笑意,飘忽而闪烁。 盛宁觉得眼前的盛世尘,实在是象个十足的陌生人。 盛世尘伸出手来,眼角微微挑起。 盛宁看看他的脸,又看看他的手。 盛世尘的手停在半空,并没有说话。 盛宁的心中说不上来是什麽滋味。 甜蜜的疲倦和酸楚的软弱,以及疑惑的猜测...... 盛宁慢慢把手伸过去,放在盛世尘掌中。 盛世尘的手腕微微用力,盛宁顺势站了起来。 忽然间胸口所有的空气都象是被挤了出来,惊喘的气流堵在咽喉,盛宁的惊叫声就没有能够喊出来。 天旋地转,背部重重的撞上了墙,手被提压在头顶的上方,脚甚至无法站立,勉强用脚尖点在地上,盛世尘重重的将他压在了石壁上,唇舌带着些暴烈的意味,撬开他的唇,舌尖闯了进来。 唔......唔,...... 没有办法说话,盛宁慌乱的挣扎,可惜这样的姿势没有什麽借力。 挣扎不过是增加了两具身体间的摩擦,盛世尘的体温很高,盛宁也开始觉得热...... 腰间那热的出奇的...... 说很坚硬却也不是...... 忽然想明白了那是什麽,盛宁只觉得轰一声,整个人象是被一把火点了起来,从头红到脚,血一下子涌上头顶,勉强的别开头躲开他的亲吻,盛宁慌张的说: 先,先生...... 恨不能因为羞耻而死掉。 可是心里除了惶恐,羞耻......还觉得...... 有些酸楚的甜蜜。 能离得这麽近...... 盛世尘的手顺着他的腿一直摸上去,然後极为干脆的,向下滑至腿弯,一把将他的腿抬了起来。 呜......虽然少年的身体很柔韧,但是......这种站立不稳,一条腿被压靠到胸前的姿势还是太考验韧带了。 但是,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盛世尘的身体卡进了他大张的双腿之间,那灼热的部位隔着薄薄的一层衣裳,充满了暗示的抵在他的两腿之间。 盛世尘的手指顺着腿的内侧一直蜿蜒划动,那样的力道和动伤几乎让盛宁哭出来。 然後,手指探到了那个紧紧的闭合的部位,微微的弯曲,用力...... 一下子便叩门而入。 盛宁呜咽了一声,用力咬住了下唇。 墙边的光线比榻上幽暗的多。石室中没有燃烛,天光从孔缝中流泄进来,只洒在榻边。墙边一片昏暗。盛宁只觉得异样的不适,胸腹间象是有把火在烧着,不属於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强行进入了身体极隐密的部位,那种被撑开搅动的感觉,有些微的恶心,还有,更多的惶恐。 好象皮肤被剥掉了一样,身体没有任何防护的,暴露在未知的伤害面前。 痛...... 盛宁皱起了眉,手腕本能的挣动。盛世尘放脱了他手,盛宁的手臂於是就这样垂了下来。 微微抬起的手,似乎是想推开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人。 但是,只抬起了一点,就停在了空中。 似乎手的主人在举棋不定。 然後,过了片刻,那手又垂了下去,无力的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