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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想想,都觉得自己作为男人的自尊心无法忍受。 连被澹台熠看一眼花花,都觉得羞愤非常,这样又如何能与澹台熠做那种事情? 当然,他做上面那一个,他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但澹台熠那个性格,是绝对不可能让他在上位的,恐怕这也是他最坚不可摧的底线。 这便是分歧了。 宋普沉醉于澹台熠那神颜,经常为他的脸产生头晕目眩之感,心脏的雀跃心动骗不了人,但他不想和澹台熠做那种事情。 光是想想澹台熠那size,他整个人都会有裂开一遍又一遍的恐慌感。 还放药玉,他一辈子都不可能放药玉的!这是他作为男人最后的底线! 宋普进了宫,见到澹台熠。 澹台熠此时在画画,宋普走过去要看,澹台熠却第一时间用另一张白纸盖住了画纸,没让宋普看到。 宋普顿了顿,问:“陛下这是画了什么?怎么还不让臣看?” 澹台熠镇定地道:“孤还未画完,待孤画完,再给宋卿看罢。” 宋普觉得他的表情有些可疑,“陛下画的是什么?能否让臣知道?” 澹台熠弯起唇角,望着宋普笑,“孤画的自然是宋卿。” 宋普眼皮一跳,“陛下画的是臣?” 澹台熠颔首,“孤给宋卿画了一副人像,不过还未画完,待孤画完,便赠与宋卿,宋卿可当做传家宝。” 宋普:“……” 宋普笑道:“如此,臣提前看一眼也无不可,陛下,还是让臣看一眼罢。” 说罢,就要去掀书桌上的白纸。 澹台熠压住他的手,道:“宋卿还是别看了,孤怕你会受不住。” 他越这么说,宋普越要看,他痛呼了一声,“陛下,你又弄疼我了!” 澹台熠的手顿时退开,“孤都没使劲,怎又弄疼宋卿了!?” 趁这个机会,宋普一把掀开了盖在上面的白纸,那底下的画顿时就暴露在宋普眼前。 宋普只看了一眼,眼前就是一黑,澹台熠这画的能是正经的人像?这特么是小黄图!小黄图啊!!! 还是那种不着(寸(缕暴光了所有重点部位的小黄图。 澹台熠还要在他耳边遗憾地道:“孤还未完成这幅巨作,便被宋卿看了,不能给宋卿一个惊喜了。” 宋普手指都颤抖了起来,羞耻感叫他脸颊通红,红到耳朵尖,他忍着耻意道:“陛下为何要画这种东西?” 澹台熠道:“孤也是新得了些灵感,宋卿应当还未见过自己的后(庭花罢?孤画下来,宋卿也能对自己多些了解。” 我敲你妈,听到了吗,我敲你妈。 宋普挤出微笑,“臣应当不需要这个。” 他酝酿了一下,对澹台熠道:“不瞒陛下,臣不喜欢这样,陛下偷看也就算了,为何还要将其画下来?也未经臣的同意,还要送臣这种图,陛下如此轻浮,臣又怎敢将自己托付给陛下?” 澹台平日里虽好糊弄,但事关自己的利益,他又变得格外精明起来,“宋卿此言差矣,宋卿只差一步便能成为孤的皇后,宋卿也并非女子,又何必遵循女子那一套繁文缛节,宋卿还看光了孤的身子,孤也未说过什么,怎的孤看你一看,你反倒如此不满起来了?” 又霸道地说:“你的后x花迟早得被孤摘下,孤看一眼,画一画怎么了?宋卿若是不满,也可画孤的龙♂。” 宋普:“……” 他竟无言以对,差点就要给澹台熠鼓掌了。 他故作黯然神伤地道:“可是臣不喜欢这样。” 澹台熠蹙起了眉,“宋卿为何不喜欢?” 宋普捂脸,“臣害羞。” 他这话倒是没有做出一副娇羞的表情说,而是很正经的说出这种话来。 他的耻度看着是比澹台熠低了太多,至少他连主动去看自己菊花长什么样都做不到,更别说去看自己的小黄图,这种事情对他而言,实在过于羞耻,他虽然也有二十岁了,但自觉还是个孩子,不曾恋爱,也不曾有过性经验,结果到这边来,恋爱都没谈上,就要面对澹台熠的♂,实在是……接受不了。 澹台熠也能看见他羞红的脸色,阳光从窗口照射进来,为他脸颊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边,也将他皮肤的薄红全都映照的格外清晰,这样整个人都红透了的宋卿,也格外可爱,澹台熠心驰荡漾,表情都有些心不在焉起来,“宋卿何必害羞,左右孤都要进去,早日习惯也好。” 又道:“宋卿若是在不喜,孤画了就不赠与宋卿了罢,孤自己珍藏便好。” 宋普也不知说什么好了,听他这么说,便住了口。 澹台熠将白纸盖了回去,问他:“宋卿这几日药玉可放了?” 宋普顿了一下,说:“因为身体不适的缘故,臣停了几日。” 这话一出,澹台熠不高兴了,他金眸微垂,语气都凉了起来,“药玉要每天都放的,停上一日,听说便会缩小原来的模样,那般宋卿前些日子的努力便都白费了。” 他说到此处,忽地抬眼去看他,眸光闪烁起来。 宋普看他这幅模样,心头便是一跳,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目光。 果然,下一秒便听澹台熠道:“孤前几日看,宋卿那般狭小,不像是放过药玉的样子……” 他的语气逐渐怀疑了起来,“宋卿实话实说,只是这几日未放?” 宋普:“……” 他服了,就那么一眼,澹台熠是怎么看出这么多的! 他挤出了笑容,道:“臣当然只是这几日未放。” 澹台熠喉结滑动了几下,端庄矜持宛如君子地问:“那日放了?” 宋普额头青筋跳了一跳,有些咬牙切齿了,“臣那日……放了。” 澹台熠道:“宋卿莫要骗孤,当真放了?” 宋普觉得此时的澹台熠像极了在性sao扰,忍不住怼道:“陛下若不信我,又何必问我,不若找人监视臣好了。 澹台熠不悦,理直气壮地道:“宋卿此话何意?孤又岂是那种人?” 宋普对他的脸皮叹为观止,明明监视了他不止一次了,还能说出这种话来。 澹台熠不知他已经知道了自己在监视他,他从容不迫地道:“孤只是随意问问,宋卿反应如此大,孤有怀疑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宋卿也知道孤每日上朝格外辛苦,宋卿若是有心,也应当不敢欺瞒孤罢。” 宋普:“……” 他这话一出,宋普又心虚了起来。 澹台熠这些日子的确做的不错,已经有了一个君王的样子,但是他却什么都没做。 不,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他也牺牲了那么多,就前几天那个晚上,他作为男人的尊严简直丧失殆尽,他就没想过会有那么一天,伺候一个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