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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何事。 只见堰裴只是突然停住,硬生生的愣上了片刻。慌忙间去整理自己的衣衫,像是紧张极了。要去见什么重要的人一般。 他长途跋涉仪容是有些许的凌乱,可......可那荒废了许久的院子并没有人住......这院中并非有人啊。那影卫低叹了口气。 怎么形容圣上此刻的表情呢,雀跃的,甚至带着些期待的。但隐隐的还带着些惧怕......怎么会呢,这可是九五之尊,杀伐决断的当今圣上。 影卫摇了摇头,不多话任凭堰裴自己的动作。 等了许久堰裴才迈出步子,一步一步,都像带着试探一样。走的极为缓慢。 那院子荒废许久了,落了一地的叶子都是要枯萎了的样子。堰裴探出脚踩上去,那叶子碎了的细碎声音像是能刺痛自己的某些神经。 庆湛就住在此处吗?真破败的样子...... 他站在那院中抬头看暮光渐渐倾斜的天空,他会站在这里看过吗?跟自己同一个位置。那种神奇的带着些宿命的感觉让堰裴着迷。 他挪动了几下脚步,不知为何他想探究这院子里的每一个角落。他不在自己身边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 他的一切他要一一的都清楚。 “吱呀——”那木门被轻轻的推开的声音。 堰裴听的清楚,猛然的转过头去。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抽了,很抽很抽。我不能回留言.. 第59章 终章 那吱呀的声音尖锐的刺痛堰裴的耳膜,他猛然转过头去。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那声音不受控制的咚咚响着。 堰裴猛然的向前踏出一步,又猛然的顿住。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那门的方向。 只见那门缓缓的开了,稍后一只小小的脚踏了进来。 稍后一个裹着厚厚棉衣的小女孩推门进来了,那小姑娘长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眨巴着看着堰裴。 堰裴看着她,他觉得一口气憋在了胸口。吐不出来,也无法平息在心中。他面无表情的盯着那小女孩,给人以很强的压迫感。 他身旁的影卫感受到这氛围,上前推着那小女孩将她往外推去。 堰裴始终冷着面目,已经转过头去不再看那小女孩。方才自己的心跳快的像失去了控制一样。 那女孩被推着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外的地方突然回过头来。 “你是来找庆叔叔吗?”那声音脆脆的,带着些稚嫩感得问道。 堰裴转过脸来看着她,张了下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终究们说出来。就只能对着那小女孩僵硬的点头。 “他......他去哪了?”堰裴干着嗓子声音嘶哑的问。 那推着小女孩的影卫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圣上问着你去哪了的样子可怜极了。 “他没找到他的妻子就走了,你们别找了。他说他不能活着回到这个地方了。”那声音稚嫩,带着善意的提醒直挺挺站在院中的堰裴。 “什么?不能活着?他为什么这么说,他有什么问题吗?”堰裴上前一步追问着那小女孩。 “他胸口疼......街头的刘老头都说他治不好了。”那小女孩的声音依旧稚嫩,过分天真的口吻。 胸口疼......? 堰裴茫然的反应着,胸口为什么疼呢...... 那小女孩的眼睛过分纯洁的摸样,堰裴被那样的眼睛盯着,心中空落落的好像有一部分被彻底的掏空了。 那些被自己竭力遗忘和忽视的东西都突然冒了出来。 那种蛊名叫“绝心”,是以自己血饲之。若无自己的血来解毒便会噬心而死。那蛊虫便会一点一点的啃掉他的心。 噬心而死 那时候下个他这种毒,就只是为了不让他背叛自己、不让他喜欢上别人、不让他跟别人走...... 当时想的是只要他敢离开自己不出一月便会死去。 终究是自己害了他,不给他活路的从来都是自己。 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竟把他逼到这种地步,只能死去,就算逃过一劫也就只能死去。 堰裴的表情极为奇怪,就像别人掐着他的脖子他呼吸都呼吸不得的样子。 他的脸色迅速的苍白,嘴唇苍白的颤抖着。不堪一击。 一直近乎偏执的以为庆湛还活着,原来那不是偏执的以为。只是希望。只是希望他活着。只是他...他必须活着...... 他...... 堰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直挺挺的像是一塑僵硬的雕像。 堰裴比谁都清楚,那种蛊除了他的血是任何东西都抑制不了的。离了他的血,庆湛就只有那一个结局。 噬心而死,就只能噬心而死。 “那刘老头在哪,带我去。”他的声音虚弱,对着那小女孩说。 “好吧...就在街角,阿娘一会儿就喊我吃饭......把你带过去我就回来。”那女孩嘟着嘴嘟嘟囔囔的说。 已经是傍晚了,街上来来往往的人还是很多。熙熙攘攘的很是热闹人人脸上都浮现着一些热闹的喜悦。 不知不觉竟已经快是新年了。 到了那刘老头那里的时候,那老头就跟自己的老伴围着一张矮桌吃饭。那小姑娘声音脆生生的喊:“刘爷爷,刘爷爷。有人找你。” 那老头回过脸来,眼睛都笑的眯成一条缝。没了牙的嘴扁扁的笑了起来。 堰裴自知打扰,低头行礼,但脸色依旧苍白到让人不忍见。 那刘老头的老伴上前将那小丫头领了下去,临行的时候那小女孩回过头来对着堰裴笑。影卫也紧跟着退下了。 “一年多的时候,有一个人他来你这医治。你还记得吗?”堰裴缓慢的开口。 那老头捋着胡子神情悠远的像是想着,但是神情还是一副茫然的样子。 “他的胸口有一个“裴”字。”堰裴开口提醒。 “啊?”那老头还是很茫然像是在想着。 但堰裴的神色已经有些急躁了:“就在那胸口的位置。”堰裴慌忙的催促着。 “哦......可是没有字,就只有一块烫伤。”那老头想了许久说道。 “......”堰裴呆住。 “不是烫伤,是一个裴字。”堰裴说着像是自言自语。 “我没接诊过胸口有字的,就只有烫伤。他来的时候是三更,浑身是血。而且他身上,真是新伤旧伤没一块好rou啊。”那老头捋着胡子神情好似悲悯。 “他呀......那种蛊毒毒发的时候他竟然忍着不肯失态的喊一声,可是那种霸道的蛊毒......想是活不了多久了.......也不知在他去之前寻到他的妻子没有。”那老头说着看那向堰裴像是询问。 只见那来时的青年站在那里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