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言情小说 - 又双叒叕上热搜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7

分卷阅读97

    成?”

    “能成!怎么不能成?!”

    师太答得理所当然。

    江溪蓦地笑了。

    一缕阳光透过窗,落在女孩白皙的脸上,瞳仁里映了一点儿碎光,透着琥珀色的瑰丽,如同沐浴着阳光、努力生长的小树。

    “好,老师,我参加!”

    师太眯起眼睛,笑出了两颗……大板牙。

    江溪回到教室的时候,发现一班所有人齐刷刷地看着自己,她不由摸了摸脸,难道是沾灰了?

    “……怎么了?”

    “师太叫你什么事?”陆珠儿眼神明亮。

    “让我参加奥赛。”

    “啊——!”一班人连同几个上奥赛班的拔尖分子不约而同地竖起了大拇指:“人才!”

    吴桀翻了个脑袋继续趴着睡觉。

    江溪狐疑地看着他们,坐回位置,伸手从桌肚里取出下节课课本,安静的教室顿时被刘洋一声公鸭嗓给刮破了:

    “高二一班的同学们,从今天开始,我刘洋这两个月的伙食可都由你们包了啊!按学号,一个一个地来,谁也别想逃!”

    班内一阵笑骂。

    “你们做什么了刚才?”

    孙婷趴在桌上:“刘洋跟班里人打赌,他们说你选拔不上奥赛,输了。我跟陆珠儿没参加。”

    江溪扬唇笑了。

    “小溪,你最近变了好多哦。”孙婷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哦?哪变了?”

    江溪不在意地摞好书本。

    “说不上来,就觉得吧……人和善了,这笑吧,也看得人心里敞亮。”

    暖呼呼的,如同三月里的阳光,抽条的树丫。

    江溪拍了她脑袋一记:“就你这脑袋瓜,还是多放点在课本上,免得下回考倒数。”

    两人说说笑笑,等到中午,教学楼下的公告栏果然贴出了这次“代校出征”的二十个壮士——

    江溪作为唯一一个高二生,赫然纸上。

    校园论坛悄悄开启了私人投票贴:【奥赛出征,谁能载誉归来?!】

    精力无处发泄的申市一中学生,在刚吃完“高三秦级草和李班花十三年青梅竹马长征路终于在一块”的瓜后,又迅速而果断地扑到了这个投票坑里,昂首期盼着比赛结果的早一日到来。

    整个申市一中,三千水的粉丝要占去半壁江山。

    可即使如此,在关乎学校名誉、年级声誉的大事件里,三个年级都各有各的立场和考量。

    高三自不必说,学长学姐们暂时性摒弃一瓢粉粉籍,一心一意地站队秦晋义和李诗意:毕竟,这可攸关了高三一整个年级的脸面,是学长学姐的自尊捍卫战。

    而高二虽然大部分唱衰,可为着年级荣誉感,大部分人都投给了江溪。

    高一学生就有点首鼠两端了,有的凭感觉,有的凭理智,不过大部还是投给秦晋义的多——毕竟粉丝滤镜再强,也得考虑下现实,高三的学长学姐们可复习了有一整年。

    最后网络投票以秦晋义超出第二名九十五票稳居第一,江溪屈居第二,顽强而倔强地挡在了秦晋义和李诗意名字中间,当足了一千瓦的电灯泡。

    而奥赛班里知道点事实的,都装相看大戏:一声不吭,等着看笑话。

    *******

    奥赛的第一程,是市内选拔赛,各科名次取前三十。

    市内各个高校先内部选拔一批学生,如申市一中这等重点中学,市里派发下来各科名额足足十个,吊车尾的十三中,就两个名额。

    选拔赛定在一月份的第一个周六,地点定在市政府的大礼堂内。

    市政府距离位于毛葛镇的申市一中大概有半小时车程,学校特地租了一辆大巴,老师学生七点半校门口集合,随车前往。

    江溪拎着书包带靠十一路到了校门口。

    最近铁三角三人组有晚节不保的趋势,想到临出门前接到的电话,连最爱的蟹黄包都挽救不了江溪丧到底的心情。

    “小溪啊,今天你乖乖地一个人去学校,jiejie今天要坐我家小兔子的后座噢。”

    ——神个小兔子?你敢当着小兔子面这样叫吗?

    江溪面无表情地挂断电话:有男朋友了不起啊!

    有男朋友是挺了不起的。

    大巴很宽敞,一列三座、一列二座,由一条过道隔开,铁人三角坐了三座,顺序分别是秦白兔、李壮汉、江美人。

    江美人够美。

    可秦白兔跟瞎了眼似的,只看到了李壮汉。而江美人则一路无语地看着能打能扛“李壮汉”如何变身作天作地“李公主”,秦白兔端茶倒水、丧心病狂地虐狗行为。

    “瓜子不好吃!”

    秦白兔吭哧吭哧剥了十分钟洽洽奶香瓜子。

    “我吃!”江美人不要脸地捡漏。

    “这小番茄有点酸。”

    秦白兔带来了一盒洗切好的水果,盒子有脸那么大,真贤惠。

    “我吃!”江美人继续不要脸。

    ……

    秦白兔任劳任怨,江美人蹭吃蹭喝,并且兼职一项任务,负责挡住同学老师们时不时瞥来的“关爱”目光。

    大巴拉猪似的,将一车人拉到了大礼堂。

    “东西都带好了吧?学生证,准考证,一定要准备两支笔,草稿纸不用带,监考老师那儿有!”

    跟车中最大的就是教导主任,他张着嗓子吼完,一群学生已经乌泱泱地下了大巴。

    周六,没强制穿土不拉几的校服,整个一中学生跟解放了似的,诺大的礼堂前面,个个穿着便服,不论长相如何,却个个朝气蓬勃,呵出来的气都带着热乎劲儿。

    五十棵小白杨齐刷刷地栽在大礼堂前的空地上,只是有的小白杨矮了点、宽了点、有碍观瞻了点……可不妨碍教导主任跟看自家孩子似的慈爱眼神。

    作为其中身不符实的“老年人”,一阵寒风扑来,江溪就忍不住蔫头耷脑地缩了缩脖子。

    一月的天,正是凛冽,连迎面刮来的风都带着刀子。

    又一辆大巴驶进来。

    一帮子学生叽叽喳喳地下来,江溪抬了抬头,发现里边竟然有江如月,上次两家聚到一块吃饭,还是她回来寄宿那天,算算也差不多有四个月了。

    不过江如月变了不少。

    以前洗得发旧的衣服没了,一身红色短呢、百褶裙、高跟长靴,头发也留长了,江溪近来刚给自己添了一批衣服,对宏图商厦那几个牌子记得清楚。

    江如月身上这一套,约莫要小五六千,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皮肤擦了点粉,看着白了点,这么一打扮,看上去顺眼了不少……

    不过依然不好看。

    江大伯的基因太强大了。

    江如月也见到了人群中的江溪,粉色短羽绒、高龄白毛衣,修身牛仔裤裹出两条又细又长的腿,典型的少女漫长腿,踩着一双平底靴,皮肤被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