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高辣小说 - 貘之讳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腿,却被他按住。

    夏日灰尘的气息混合着体液的味道,显出颓靡的色情来。

    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我们之间有没有生殖隔离的问题了,只想闭上眼就这样睡过去。他总算愿意放过我,搂着我躺下,半个身子压在我身上,尾巴缠着大腿根部,不安分地蹭着。

    好在他身上的鳞片是冰凉的,否则我真的会把他踹下去。

    “我爱你。”他不知疲倦地告白,“你爱我吗?”

    我不知道。

    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忽然忘记了他的名字。

    “你叫……”话还未说完,世界忽然在他的眼睛里破碎,蝉鸣尾调尖锐而凄厉,不断放大,放大,到达临界点时,蓦地一片静寂。

    我从梦中醒了过来。

    蠕虫列车 <貘之讳(三無呐)|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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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蠕虫列车

    我揉了揉眼睛,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起来。

    夜晚的火车厢里亮着昏暗惨白的电灯,乘客东倒西歪,满脸疲惫。空气里蔓延着一股难闻的汗臭和烟味——这也是我睡着睡后把头埋进男人脖子里的原因。

    心底划过短暂的心虚,很快就自我安慰,这个木头几乎没有情绪波动,应该不会多想。

    林水瑶趴在零食堆里睡得昏天黑地,一头长发乱糟糟地散开,俨然一副长途旅游的闲散模样。

    我伸了个懒腰,对男人说:“你睡一会儿吧。我看着行李。”

    他点了点头,戴上卫衣的帽子靠在车窗上。闭上那双过于深邃的眼睛,他看起来年轻了许多,像个清秀的大男孩。

    鼾声不断,狭窄的车厢里挤满了半梦半醒的卵,将永无止境的黑暗孵化。

    我翻出资料进行最后的校对,以确保明日的任务能顺利完成。一整个巢xue的怪异清扫起来固然危险,但那毕竟是因我产生的扭曲,是我的原罪,必须由我亲手终结。

    也不知道我离开这么久,巢xue变成了什么模样。

    车厢里的酸臭味愈发明显,我刚准备捂着鼻子,却捕捉到一丝血腥味。很淡,几近于无,但我确信那不是我的错觉。

    因为车厢的尽头传来了恐惧的尖叫。

    林水瑶被惊醒,慌乱间弄洒了桌上的零食,睡眼朦胧地弯下身收拾狼藉,也不知看见了什么,不停地颤抖起来。

    “闻……闻星,你、你来看,那是什么?”

    我弯下身,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夏天的人们多半穿着短裤,露出各式各样的小腿来,其中有那么一个最为特别——薄薄的皮肤下布满了虫卵,血rou已被蛀空,只剩下一层皮囊。

    吸足了养分的虫卵迅速孵化,那层人皮充气一般不断膨胀。我暗道一声不好,喊了一声“快躲开”,身体还没行动,就被男人拦腰抱起,向着相反的方向跑去。

    林水瑶对于逃命这件事一向自觉,不需要人cao心,但剩下的人极少作出正确的反应,或多或少都沾上了白色的蠕虫。那些虫子看起来只是一团软rou,却能迅速钻进人的体内产卵,借助血rou繁殖。

    惨叫声此起彼伏,空气中的血腥味逐渐浓郁起来。极少数几个幸运儿尖叫着远离虫潮,殊不知别的车厢也陷入了人间地狱。

    我顺手拿起小桌板上的水果刀,在手掌上划了一道极深的伤口,对还活着的人说:“过来这里。”

    车厢间狭小的间隔成了摇摇欲坠的庇护所。

    “瑶瑶,去卫生间,别出来。”

    林水瑶点了点头,躲进卫生间,反锁上门。我在门上涂上大量的鲜血,对男人说:“我去驾驶室看看,火车不能没有司机,否则早晚都得死。”

    “我也去。”他说。

    想到一路上或许有突发状况,我没有拒绝他。将血抹在他身上后,我们离开了隔间,向着驾驶室走去。

    闻到我的血的味道,蠕虫纷纷后退——对于它们来说那是致命的毒药。

    一路上的幸存者很少,我故技重施,让他们躲在车厢的间隔里,抹上鲜血,等到驾驶室前,我已经开始贫血了。

    好在司机没事。

    虫潮和我们保持一定的距离,不离开,也不上前,似乎是在等我的血流干。男人看了一眼虫潮,开始拍打驾驶室的门。

    “别撞!不……不许进来!”

    玻璃后传来模糊的声音,司机的脸被恐惧渲染成恶鬼的面具,是自私的本能精心绘成的忘恩负义。

    “算了,”我拉住男人,“回去吧,我不放心瑶瑶一个人。”

    男人刀锋一般的目光扫过那两个司机,随即横抱起我,快步返回。然而那些暂得安全的人不再愿意给我们开门,哪怕他们知道蠕虫惧怕我的鲜血,也不愿为了两个陌生人冒险。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听见他极轻地问了句“值得吗?”,可等我抬头,看见他神色平静,不像是说过话的样子。

    倒不是值不值得的问题。

    我只是不想变成我讨厌的那种人。

    火车的轰鸣不绝于耳。

    好在并非每截车厢都有幸存者。他找了个间隔处将我放下,正要关门时,一只虫子从天花板上落进了他的衣领里。

    我的意识有一瞬间的空白,割开脖颈的皮肤只是下意识的行为。他那双比常人更为漆黑的眸子里满是我看不懂的悲哀,将我淹没在苦海的波涛中。

    “先别感伤,”我伸手将他的头压向脖子上的伤口,“还来得及。我的血能救你。”

    温热的唇落在伤口上。

    我不知他是否是故意的,压在伤口上的软舌轻柔地舔舐着皮肤,炙热的呼吸撩拨着神经,竟带了些挑逗的意味。他贴得近,将我困在他与玻璃门之间,毫不掩饰自己勃发的欲望和越来越粗重的呼吸。

    我抬起的手还没抱住他,他就先一步松开了我,拳头砸向玻璃门,力道之大,让门上布满了裂纹。

    “你……”

    “刚刚那只是母虫,发情期的母虫。”他咬着牙说,“你快走,在你的血起效前,我……”

    我蹲下身,隔着裤子含住了他的性器。

    “闻星。”他这一声极为嘶哑,抓着我头发的手也不知是想将我推开还是凑得更近。

    “乖,听话。”我一边说着,一边脱下他的裤子,隔着内裤揉捏他的囊袋。薄薄的布料很快被浸湿,腥味充斥着鼻尖。

    掌心的温度炙热得可怕,似乎是那燎原的火,焚尽一切虚伪冷漠的假象。

    扯下最后的伪装,我含住了他因充血而显得狰狞的性器。

    他发出满足的喟叹,挺腰想要进得更深。我感受到他的理智有一瞬的挣扎,弯了弯眼睛,让他深喉。

    我吮吸着他进入我的部分,用手taonong他底部的囊袋。他已经开始失控,扯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撞击着我的下颌,释放的时候我的嘴角也红肿破皮。

    “去漱口……”他艰难地维持着最后的理智,眼中布满了血丝,“快走,离我远一点!”

    我咽下他的jingye,脱下被血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