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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顺便挂了一个号,请医生先帮着解读一下。 当天坐诊的不是前几次那位专家,外表看起来还很年轻。在完整看过报告,又查看了前两次的化验单后,他问了虞惟笙一个非常意外的问题。 “病人在出现异常的这段时间里有过性行为么?” 虞惟笙惊讶过后,立刻否认了。 医生沉默了片刻,又问道:“你和病人是什么关系?会不会是他没有告诉你?” 虞惟笙哭笑不得:“他平时除了上学就是家里,两点一线。我们住在一起,不至于发现不了。” 他毕竟是个Alpha,若岑星身上带着别人的气味回来,他不可能毫无所觉。 医生皱着眉头想了会儿,又问:“那么,病人在分化阶段,是不是有过非常频繁的性行为?当时是采用的什么样的避孕措施?” 虞惟笙愣了一下,心头涌起了一丝不悦。 “没有那回事。”他说。 “你最好回去和他确认一下,”医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摇着头说道,“下次还是让他本人一起过来吧,有些信息我们了解的不全面,没法下判断。” 报告同化验单不同,除了大堆数据外,最下面还有文字总结,用词比较专业,普通人能大致看懂一些。 看那上面的意思,岑星在这一周里的信息素释放量略高于标准值,但超得并不算多。超标数值以日为单位依次递减,很像是刚刚经历了一次不明显的**期。 从虞惟笙这样外行的逻辑来解读,应该是由于抑制剂效果不佳造成的。 可总结信息里还写着,信息素成分有异常。具体那些名词,虞惟笙看不懂。 报告最终给出的建议,是进行更详细彻底的检测,注意随时回访。 那医生当时提的问题让虞惟笙不舒服,可事后想想,人家会这么问自然有其道理。 虞惟笙不觉得岑星会有什么荒唐的过去。他看起来那么单纯可爱不谙世事,不是会乱来的孩子。 可又转念一想,岑星这样的孩子无论经历过什么,应该都会保持那份可贵的纯真。或许岑星从前有过恋人,又甚至遭遇过一些不好的事。 他考虑着,该不该旁敲侧击一下。 私下提前问,总好过毫无心理准备被医生突然问出那样的问题。 可这未免也太难了。 岑星到家时心情颇为不错。为了防止意外,他给自己喷洒了大量的中和剂,浑身上下飘散着一股清新的苹果香气。配合上他明显透着喜色的神情,整个人透着充满活力的气息。 一进门,他就冲虞惟笙笑,跃跃欲试的站在虞惟笙跟前,明显很希望立刻被提问。 虞惟笙咽下藏在心里的那个尴尬问题,满足了岑星的期待。 “考得怎么样?” 岑星立刻点头,笑意更盛。他没上楼,站着不走,双手背在身后动来动去,整个人左右来回晃。 虞惟笙依旧配合:“我就猜到肯定不错。” 岑星掏出手机,没有输入,直接按下播放。竟是在回来路上已经提前编辑好的。 “我跟霍行之对了答案,这次英语能上七十分。” 月考是百分制,七十分对他而言确实算是一个好成绩。也难怪小家伙那么亢奋。 霍行之名字里的那个行,念“xing”。这软件不够智能,念成了“hang”,当下把两人都给逗乐了,气氛欢快。 虞惟笙捧场,笑完对着岑星夸奖了一通,才催他赶紧把东西放下洗手吃饭。 岑星背着书包跑上楼,脚步轻快。 虞惟笙看着他的背影,心想,他的星星明明是一个为了手牵手上学就那么努力的傻小孩。 那种猜测,不可能是真的。 第43章 甚至想打他屁股 虞惟笙对着岑星本人实在难以启齿。又担心到了周末带岑星去看医生时被医生劈头盖脸问出来,小朋友会被吓到不知所措。为了提前心里有底做好准备,他辗转托朋友帮忙联系了一位医生,帮着先分析一下这份报告。 并非正式问诊只是朋友间私下咨询,对方没有顾忌,可以有话直说。在把报告发送过去后,对方很快打来了电话。 “你看到第三行那个指标没有?”他说,“一般二十来岁的Omega会出现这么明显的数值异常,都是因为短时间内频繁使用紧急避孕药。” 虞惟笙惊呆了。 “那个东西偶尔吃一次没关系,经常用对身体肯定有影响,加上有些人体质特殊,症状会特别明显,”对方向他详细解释,“不过问题不大,至少半年内别再吃了,更换别的避孕方式,适当服药调理,会好的。不用太担心,也不用减少性.生活。” “……还有没有别的可能性?”虞惟笙问。 那种假设对岑星而言明显不适用。 “有啊,”对方说,“病人有什么别的慢性病吗?呼吸道疾病之类的?” 好像也没有吧。 虞惟笙追问:“和这个有关?” “有些药会含有一些刺激的成分,不耐受的长期服用就可能造成影响,”对方继续说道,“还有一些人腺体发育异常,也会有这种症状。各种各样的可能性非常多,要具体分析。不过就我接触到的,这个年龄段至少占百分之九十都是因为紧急避孕药。” “只有最近服用才会有影响?”虞惟笙问,“那天的医生还问了分化阶段有没有……” “哦,这也有可能,”对方的语气比起方才要严肃了不少,“分化阶段比较特别,一般而言是不建议进行频繁性.行为的。有些小孩还在分化就大量服用紧急避孕药,这个对身体影响很不好,如果留下后遗症,那可不是调理一阵能解决得了的,要影响一辈子。” 难怪那天的医生会有此一问。 “如果不是这几类,想弄清具体的原因可就复杂了,我这样隔空看个报告肯定做不到。你得做好长期准备,慢慢排查。” “有没有可能是单纯的压力过大或者抑制剂不合适?”虞惟笙问。 “理论上也不能完全排除,”对方说,“但实际上,至少我没见过这样的例子。” 现阶段也问不出更多信息了。虞惟笙对对方表示了感谢,挂了电话后忧心忡忡。 原以为是个小毛病,可似乎事情要比他想得更麻烦得多。 他现在很希望岑星是真的最近吃了太多紧急避孕药,毕竟听那位医生的话,这是最好解决的。 可惜,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绕了半天,虞惟笙还是决定问一问岑星本人。 他在岑星所有科目统统考完后,晚饭时装作不经意的模样随口说道:“我那天去拿报告的时候顺便挂了个号,你猜医生看了以后问了我什么问题?” 岑星立刻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