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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是绝对不会回复的吧。大概已经把他拉黑了吧。说不定还会上个微博发个盆友圈什么的挂一挂八一八他吧。 生存还是死亡,这根本不是个问题。 人活一世终究只是为了一场即将到来的死亡而已。无论付出什么努力,最终这个腐朽星球的人都会被汪星人无情地打包带走。 俗称,狗带。 这么想想,似乎呼吸都是一种多余的运动呢,啊哈哈。 “啊哈哈个头啊娘子!不要酱紫啊娘子,为夫要被你吓抽了啊娘子!快醒过来啊娘子,二十年后咱还是一条痴!汉!啊娘子!” 帅破天支撑着爬起来,深吸了一口气。 啊,憋气好难受。 好吧,果然爹不会这么轻易狗带。 · 尽管男神离他越来越远了,但果然……碗要洗、锅要刷,花好时和凑表脸的烂摊子要收拾,还得洗个澡刷个牙,刷刷微博和靖江更新没。 果然,人还是要活在日常中。 ——得出这样一个颇有哲理的论断后,帅破天漱了漱口,吐出最后的白沫,一脚踢上了浴室门。 毛颖孤苦伶仃地在门外拍着,“娘子 ,娘子,不要留我一人孑然一身嘛,娘子……就一次!” “连炒锦鲤的歌词都知道,作为一个毛笔精,你懂得还挺多。”帅破天扯下裤子,随口说。 谁知道毛颖忽然沉默了,过了好久也没像帅破天想象的那样说出“娘子看看为夫是不是很棒”之类的话。 又过了一会儿,帅破天拉开了一条门缝,看到外面已经没有人了。 ……莫名其妙。 不过,帅破天洗澡的兴致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削弱的。他哼着小调打开水龙头,手指伸在水柱中感受着慢慢变热的水温,等到适中后取下花洒,冲遍全身。 啊,果然心塞的时候就该洗个热水澡。 爹要融化了。 爹要永远留在这个美丽的地方。 爹要…… 卧槽好烫!爹要熟了! 帅破天一个激灵关了水龙头,呲牙咧嘴地看着泛红的手臂。怎么回事?按说调到这一档之后水温应该一直稳定在适宜的温度才对啊。难道今天烧煤不要钱了? 他又把水温调的低了一点,再次打开。 卧槽更烫了,卧槽简直可以闻到水煮rou的味道了,卧槽居然还在持续地变烫! 难不成…… 他瞄了一眼洗手间充满雾气的镜子,灵光一闪。热水器成精了?看到爹美丽的果体后不禁从某个重要的部位喷出guntang的液体? 太污了捂脸。 不过,guntang的喷射应该持续不了多久吧。他现在头洗到一半,身上全是泡沫,就这样出去也太衰比了一点。还是要努力试一试…… 诶我草,怎么一下又变得透心凉了,guntang的液体流到一半被截住结果永远地幸♀冷感了是咩! 但是没办法,如果一个人在家还行,但现在家里这么多精精怪怪,顶着一头泡沫出去肯定招人笑话啊岂可修。帅破天心一横牙一咬,直直闯入冰冷的水帘中。 五分钟后。 “阿嚏。”帅破天大吸了一口气,狠狠地揩着鼻涕,“阿嚏。阿嚏。阿嚏。阿嚏。” 餐桌旁的花好时抽出一张纸,以流水线作业的形式通过凑表脸、没有名字的砚台君、一筒和毛颖来到帅破天的手上,紧接着包裹着大量战死的白细胞进了鼻涕纸堆。 好吧,尽管帅破天还不至于娇嫩得冲个热水澡就感冒发烧求照料,但冷热交替之下,他体内的一种暗黑物质冲破封印崛起了。 过敏性,鼻炎。 此种黑暗力量已然困扰帅破天很多年。然而鼻炎作为一种不治之症,一般都会被医生直接劝弃疗。曾经,广大鼻炎患者各出奇招勇斗鼻炎,然而坚持到最后的人被问起成功的方法时,都会人淡如菊地说一句:“啊,习惯就好。” 想到这儿,帅破天再次丢掉一张纸巾,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仰面躺倒在了大床上,顺手拿起手机。仍然没有回音。 “啊,魂淡……喂煞笔,去给老子把客厅柜子里的鼻渊通窍颗粒拿来。” 花好时忽然冒了出来,“鼻渊通巧克力?” “……鼻渊通窍颗粒。” “巧克力?在哪儿哪儿?” ……帅破天疲惫地闭上双眼,选择驾崩。“不必了,都下去吧。”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闷上心来瞌睡多,果然不假。更何况他打喷嚏打得眼睛正充血,正是很酸的时候。眼皮刚一闭上,睡意随之袭来。也不知道昏昏沉沉地过了过久,额头上忽然一凉。 他连忙睁眼,之间毛颖正站在他耳朵旁边,艰难地整理着铺在他额头上的毛巾。 实际上,他并没有发烧啦。 不过,虽然这样想着,他却懒得说话,心满意足地享受着免费的服侍。 “娘子。”又过了一会儿,毛颖爬上他的肚子,盘腿坐着,脸上是难得的肃穆,“你不要再折腾自己了。” 欸? 爹折腾自己?恐怕是你们折腾爹吧。 帅破天觉得有点好笑,一把扯下毛巾,“忽然间干啥,要造反啊?” 毛颖跳下来,气鼓鼓地看着他。说起来这家伙似乎长大了一点,足有两根手指头大了。“娘子!那样的人根本不值得你折磨自己!” 嗯,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这样想着,帅破天把他揪起来,托在手心。“你的意思是说,我短信那破事故意把自己冲得犯鼻炎?” “难道不是吗?” 差远了好伐。要不是那劣质热水器,他现在估计还在悠闲着享用热水呢。“嗯,你怎么会这么想……” “娘子!”毛颖悲愤地打断他,“不就是一个叶攸廷吗?为夫帮你追!” 闻言,帅破天完全忘了之前说到一半的话,一个打挺坐起来,一脸兴奋,整个人看毛颖都顺眼了几十倍,“一言为定!” 毛颖咬了咬嘴唇,落寞地说:“一言为定。” 盯着他的表情看了一会儿,帅破天叹了口气,揉了揉头发。好吧,帮别人追自己老婆的确是一件心塞的——喂谁踏马是他老婆! 他捡起还没完全用烂的纸又擦了一次鼻涕,接着盘腿坐好,提起毛颖放在大腿上,“你说要帮,具体怎么帮呢?” 毛颖抱膝踞坐,换上了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娘子,你可别忘了我是谁。我可是……” “要成为全锅成精大赛冠军的男人!”一筒打断他吼道。 毛颖脸一黑,“娘子,别听他瞎扯,我可是——” “要成为全锅成精大赛冠军的男人!” 毛颖深吸了一口气,“一筒,你欠插了是吗?” 唔,好污。帅破天看着低音炮笔筒,又看了看这只毛笔精,忽然想到——一个笔,一个笔筒……好像确实是插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