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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我?”再一次准备离开的魏染尘没头没脑的问了战在即一句。 战在即心下一惊,难道魏染尘已经发现了他的心思和柳枝子,不过想想又不可能,依着魏染尘的性格,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会马上杀了柳枝子。不由得放下心来。 “我没告诉你的事多了,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件!”战在即故作淡定的答道。 “阿战,你还是这么诡言善辩。”魏染尘声音中带着冷意,像是得不到满意的答案,又失落又心痛。“不过这是我给你你最后一次狡辩的机会了。” “呵!那我该谢谢你咯!”战在即坐下,倒了杯茶,轻抿一口,他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斯文的喝过一杯茶,也许是为了掩饰心中的紧张吧。 魏染尘走后,战在即轻舒一口气,“魏染尘应该是发现了什么,看来计划得提前了!” 很快,当战在即看到柳枝子被乱棍打死的尸体时,就为自己这个决定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后悔! 三日后,在临近宫墙的草地上,众侍卫团团围成一圈,几个手握着棍棒。 柳枝子的尸体已经冰凉,整个身体被打得血rou模糊,像是一个破败的布偶被扔在地上,任风吹起沾着血的发丝。 战在即惊恐的坐在地上,望着这一幕,泪水布满双脸,已经哭喊得不想发出声音,整个人崩溃的瑟瑟发抖。 第20章 今生 在战在即决定提前计划之后,迅速通知了柳枝子,柳枝子犹豫着答应了。詹小甲自小呆在护国府,自然听从战在即的命令,他也能认清魏染尘是战家的仇人。 魏安世再一次高高兴兴的来寻战在即,却见战在即在画弓箭图,这把弓不同于他把玩的那些。让他甚感兴趣,不由的缠着战在即要。 “我没有这把弓,但是我知道这把弓在哪里!”战在即放下笔,笑着说。 “那哥哥带我去,哥哥,哥哥!”魏安世拉着战在即的袖口。 “我也想,但那弓在宫外的一个洞xue内,可是你也知道,我不能离开这里。”战在即无奈的摊手。 魏安世挠挠头,他只知道这个战哥哥是皇兄的客人,可说是客人却不让战哥哥自由出入,也不让他与别人有过多接触。不过瞥了一眼图纸上的弓箭,魏安世又咬咬牙,下定决心。 “哥哥,那地方远吗?” “来回两个时辰!”战在即笑了,这个孩子果然和当初的他一样,好奇心和叛逆心都太大。 “两个时辰,皇兄出宫了,应该不会发现,我带哥哥出去。”魏安世有些得意的笑笑。 战在即和魏安世手下的人换过装,让詹小甲也和人对换身份,混在侍从中。柳枝子很轻易的也混了进去,走在战在即身后。 临离开时,战在即回头看了看那所宫殿上醒目的倾酒台三个字,望了望樱林的方向,心中有逃离的兴奋,又有些小小的说不出的纠结。 某双眼睛亮了亮,不过又马上黯淡,指甲嵌入几分。 战在即看着宫门越来越近,心中没由来的一阵心慌,果然,车队被勒令停止了。 “安王殿下,陛下有令宫中近日戒严,恐怕您今日是不能出宫了。”领头的侍卫半跪着。 马车中沉默一会儿,“大胆,你凭什么拦本王的马车,本王今日非要出去,你能怎样?” “小王爷,对不起!”车中,柳枝子的匕首架在魏安世脖子上,战在即满怀歉意的小声说。 “其实哥哥如果想要出去,安世很愿意帮忙,哥哥不必这样。”魏安世虽年纪轻,但并不笨。 “小王爷,我不能连累你!” 听外面半天没动静, 柳枝子推着魏安世出马车,“开宫门,不然我就杀了他!” “你们还不打开,想要本王死吗?”魏安世一副害怕又恼怒的样子。 “安儿,过来!”魏安世生母惠太妃紧张地叫着魏安世。魏安世本来已经并没有什么好在乎的,也乐得帮战在即一把,可看自己的母亲焦急紧张的站在那里,他的确做不到置身事外。于是抬步想要下马车。 柳枝子却一把抓住他,将匕首架得更紧,魏安世的脖子已经出了些血丝。 “别,枝子!”战在即拉住柳枝子的胳膊,让她手中的匕首离魏安世的脖子远一点。而不远处的惠太妃已经满脸泪痕,担心又害怕,苦苦哀求着柳枝子。 魏染尘款款而来,一身皇袍,眉宇间带着冷冽之意,盯着战在即拉住柳枝子的手,眉头皱得更紧。望向战在即,战在即感到一股强悍的威慑力,不自觉的后退两步。 “阿战,你又在胡闹了!” 魏染尘说这句话面无表情。 “魏贼,你不分青红皂白杀我夫君一家,现在还想囚着我夫君,你这个阴险小人。”柳枝子一脸愤恨的喊道。 魏染尘眼带杀意的瞪向柳枝子,战在即有种不好的预感,轻轻拉了拉柳枝子,想要她松开魏安世一点,同时也让柳枝子不要这么冲动。 “柳小姐,战家落得这个下场,到底是因为谁,你不会真不知道吧!”魏染尘握着白骨扇,募的指向柳枝子。 “你…”柳枝子就像是被人踩住了尾巴,惊得说不出话,他没想过自己早就暴露,也没料到,魏染尘早就发现了居然还会让她在宫中留了这么久。 “柳枝子,你既已经逃了,不回你的东玄好好呆着,非要回来找死是为何!”魏染尘一摇打开折扇,却望着战在即。 战在即明显一愣,不过马上反应过来,不敢相信的摇摇头,退得更远,快要退回轿辇中。 柳枝子一把推下魏安世,回身拉住战在即的手,猛摇着头,“不是的,阿即,你别听他的,他就是为了离间我们。阿即!”不知不觉中,柳枝子已经泪流满面。 “阿…即!不…是的!”一支箭射穿了柳枝子的左肩,并没有射中心脏,柳枝子吃痛的面向战在即倒下,战在即接住柳枝子。 所有人听令围了上来,将两人团团围住。战在即抱着柳枝子,那血浸透了衣衫,流到战在即身上。“枝子,枝子!” 上前来的人粗暴的拉过柳枝子,刀痕作为魏染尘培养的第一冷血侍卫,一把拔出柳枝子身上的箭,柳枝子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温热的血溅到他的脸上,刀痕仍一脸冷漠,将箭扔下,拖着柳枝子扔到魏染尘面前。 战在即想要上前扶起柳枝子,却被人拦住。 “你这个恶魔!”詹小甲不知从哪里出现,手握着一把长剑,大家刚刚只注意了战,柳两人,没有一个人去注意过混在仆从堆里的詹小甲。 刀痕背后被刺了一剑,只轻微颤动一下,仍面不改色,回头一掌把不知何时出现的詹小甲拍出数米远。詹小甲只是一个普通人,咳出一口血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