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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莫名会问这个问题,莫非是察觉出了什么? 薛华裳心思百转,面上却不露分毫,只娇娇扬起杏眼撒娇道,“哥,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啊?你这么莫名一问,差点害我被热茶烫到手……” 她撅嘴,一派小女孩的可爱模样。 薛致远静静瞧着meimei那漂亮的杏眼,巴掌大小的脸,秀挺的鼻子,五官像极了他们早已死去的母亲。 在这世上,他最疼爱,最在意的就是他这个meimei,为她,他甚至肯放弃所有,只盼她能平安长大,将来能嫁的与她情投意合的如意郎君,顺遂一生,如此,便也可以安慰母亲在天之灵了。 可是meimei近来总是很古怪。 薛致远拧着两道浓眉,沉吟许久,才淡淡道,“当真没有事情瞒着我吗?” 薛华裳其实有些心虚。 她这个哥哥狐狸似的精明,什么事情只要你露出一丝丝端倪,他都能抽丝剥茧最后查探出来你的目的。 但再精明的狐狸也会有弱点,比如她大哥的弱点便是她。 只要是关于她的事情,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她大哥都希望他能参与进来。 好事,他会促成,坏事,他也会倾其所有的去帮她解决。 所以前世蔺月荷才会提出来要把她嫁到言候府上去做续弦,目的不就是为了搞垮他们兄妹吗? 她嫁给了言候毁了一辈子,而她哥哥也因为阻止她的婚事而被逼的提剑面向她的父亲…… 为了她,她哥哥背负了不孝要弑父的罪名,最后连平阳侯世子之位也丢掉了…… 薛华裳一想到这些过往就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面对蔺月荷的时候能食其rou喝其血,方可解心头恨。 所以这一世,不管是为了自己也好,为了哥哥也好,她得扳倒蔺月荷,必须让蔺月荷生不如死。 薛华裳暗暗捏拳头,面上却带着天真笑容,娇嗔一声道,“哎呀,大哥,你怎么这么啰嗦了?难道你不信我?再说了,我成天都在你眼皮子底下,就算有什么小动作,还能躲得过那双鹰隼一样的眼睛?” 薛致远不由干咳了一声,转身从书架上抽出来一叠字帖丢给了薛华裳,“没事瞒我就好,若是有事让我知道了,哼……以后就不陪着你胡闹了。” 他宠溺的伸手捏了捏薛华裳的鼻尖。 长兄如父,他们虽然有父亲,但是在薛致远心里头,从父亲娶蔺氏那一天,他就已经成了meimei唯一的亲人。 “这是我新得的字帖,拿回去好好练习。”薛致远敲了敲字帖。 薛华裳顿时双手托腮,一副郁郁表情,“哥,能不练吗?” “你觉得呢?”薛致远挑着眉角反问一句,一脸不容置疑的表情。 薛华裳干咳,只好可怜兮兮的拿过字帖,“我练,练一手漂亮小字出来,免得将来丢你的脸。” 薛致远脸上这才有了笑容,撩起衣角坐在太师椅上顺手拿过一本书翻开,很随意的说道,“你和那个穆言关系倒是越来越好了,她很特别吗?” 薛华裳抿了抿嘴唇,托腮道,“嗯,是挺特别的,大哥不觉得她特别吗?” 薛致远落在书上的目光忽然动了动,沉默片刻才淡淡说了一句,“穆家与薛家始终不是一条船上的人,而且那个穆言身份特殊,以后能少来往就少来往吧!” 薛华裳眨了眨眼睛,“是因为东宫之主悬而未决的事情?” 薛致远两道目光一下子定格在薛华裳脸上,紧迫的像是一张密实的网,沉沉问道,“你怎么知道是东宫悬而未决的事情?” 朝廷大事向来都是男人过问的,内宅中的女人很少懂这些。 而且他一直都很保护meimei,不想让她过早知道这些事情。 薛华裳自知多嘴了,赶紧笑着圆场道,“我猜的啊。” “猜的?”薛致远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薛华裳一扬眉,淡淡分析道,“你知道的,姑母一直都想让自己的儿子当太子,可宫中不是还有个苏皇后坐镇吗?苏皇后又有长皇子,这样一来,太子之位当然抢手了,而且自古皇子争夺大位,那些朝廷中的朝臣们不都各自站队吗?所以我才胡乱猜测的……” 她嘿嘿笑了两声,“莫非穆家没有站姑母这一队?” 薛致远仔仔细细盯着薛华裳看了半天,他还是头一次发现他meimei竟然也长大了,竟然能对一件事情说的头头是道的。 看来是他过于担心了。 薛致远微微一笑,“看来我家华裳长大了……” 薛华裳松了一口气,总怕被她哥哥看出端倪,还好还好。 “那是,有你这样的好哥哥一直照顾着我,我当然会长大。”薛华裳顺势拍一拍马屁,然后提议道,“哥,五日后不是姑母的生辰吗?今年姑母要在咱们府上过生辰,那一日肯定特别热闹,我想请穆言过来一起看热闹,行不行?” 薛致远耸肩,“我能说不行吗?” 薛华裳立刻轻笑,“当然不能。” “既然不能,那还问我做什么?”薛致远无语的摇了摇头,然后提出要求道,“只要你不胡闹就成。” “好,好,好,我一定不胡闹。”薛华裳保证着,然后笑眯眯地起身道,“那就这么定了啊,我去找父亲说……” 第八十章 怀疑 看着薛华裳跑远的背影,薛致远原本松散的眸子猛然缩在一起,手指轻轻叩击书案,沉思半响后,终于唤来贴身小厮同福。 同福垂眉恭敬道,“爷可有吩咐?” “大小姐那边最近可有异动?”薛致远定定看着同福问了一句。 同福眉头一拧,摇头道,“没有啊,大小姐还和往常一样,每日除了练字绣花,就是去园子里作画,并没有什么异动。” 稍微一顿,又“嘶”了一声道,“若说真有什么异动的话,大小姐好像近来和穆家那位姑娘走的近,不过这事儿您也知道,今儿您不是还和那位姑娘一起吃烤rou了吗?” 薛致远干咳了一声,不想听那些有的没的。 但他总觉得他meimei对他有所隐瞒,所以,这个关键难道是在那个招子女穆言的身上不成? 薛致远沉思许久,终于捏着下巴说道,“派赵勇好好查一查这个穆言的底细,包括她生父母以及家人,统统都给我查一遍,不许有任何遗漏的地方,记住,要快,而且绝对不要让大小姐有任何的察觉,若是露出任何马脚,你和赵勇以后就不必来见我了……” 同福微微拧眉,赶紧点头应诺,“是。” “二爷那边呢?”薛致远眼睑微动,往窗外看了一眼。 他口中的二爷便是他的二弟薛致宁,虽然日日与他同进同出,但是这么多年了,他始终无法摸透他这个弟弟。 或许是母亲死的太早,他总觉得没有安全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