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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儿,别胡闹,连丫鬟都在说司琴的伤是言丫头推了一把造成的,难道你让我装睁眼瞎不成?” 穆朝阳嘴唇蠕动,还是很倔强地说着,“娘,肯定有误会。” “那你说说怎么个误会法?”大太太气的狠狠瞪了一眼穆朝阳,然后问司琴,“你说,你的伤到底是不是言丫头推的?” 司琴哭的伤心,大颗大颗眼泪顺着两腮飞落,口中支吾道,“太太,是我自己不小心,不……不管jiejie的事情。” 大太太皱眉,“你且放心大胆说,若是真受了委屈,我肯定替你做主。” “这……”司琴偷偷看了穆言一眼,嘴唇嗫嚅许久,才小声道,“许是jiejie不小心推了我一把吧,她应该不是故意的……” 好一处大戏,真是演的太好。 穆言心中冷笑。 大太太目光对上了她的目光,阴沉沉的,她再次追问穆言,“言丫头,你说,这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穆言这次没有否认,“是,是我推了司琴一把。” 闻得此言,屋里一下子就沉寂了。 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复杂。 司琴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她恐怕也没想到穆言会认的如此痛快吧。 穆朝阳则皱着眉,似乎很失望。 大太太沉着脸,心中也是诧异的紧,这认的也太痛快了吧! 桃红和绿芜急的就差没给穆言下跪了,这种事情怎么能认下呢? 完了完了,这可如何是好?(。) ps: 二更,继续求订阅哦,么么哒~ 第八十八章 咎由自取 所以司琴暂时不能打发出去。 注意打定后,她目光撇过穆言,又撇过司琴,冷冷道,“此番屋内一个人证人都没有,谁对谁错我也无法妄下结论,但是两人都受伤了。” 大太太眼眸微动,目光扫向司琴,“这样吧,司琴,你主动向言丫头赔罪,然后罚月钱三个月,往后一个月,再不许踏出雨花阁一步。 又看一眼穆言,“言丫头禁足七日,罚月钱一个月。” 两个人都责罚,这样一来此事便可以平息了,也免得外头再乱揣测什么。 大太太发落完后,迈着大步先出了雨花阁。 穆朝阳则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看着穆言。 方才穆言胳膊上的伤实在太触目惊心,他竟然觉得有些心疼,毕竟是一起长大的两个人,即便没有婚约,其实也是有情分的。 他捏着指头上前两步询问,“伤处是不是很疼?” 司琴看到这一幕,简直想死的心都有,她的额头都出血了,也没见穆朝阳关心她。 穆言本能的和穆朝阳保持距离,垂眉淡淡道,“让大爷费心了,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 都紫了,难道不疼吗? 这女人…… 穆朝阳皱了皱眉头,指头点一点桃红,“你,等会来我书房。” 桃红一愣,一双眼睛疑惑的看着穆朝阳。 穆朝阳不理会桃红的疑惑,背着手大步出了雨花阁。 “大爷这是什么意思啊?”桃红压低声音问绿芜。 绿芜更是一头雾水。摇头,“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 “那我去吗?”桃红似是在问绿芜,可其实是在征求穆言的意思。 穆言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桃红会意,小声嘱咐绿芜一句,“好生伺候姑娘回去,我去去就来。” 绿芜点头,“放心去吧。” 桃红提着裙角跟了出去。 穆言也懒得再看司琴那张可憎的脸,打算离开雨花阁。 谁知道司琴竟然过来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冷着双眸。咬牙切齿道,“你竟然陷害我。” 屋里还有一干丫鬟婆子呢,这些人怕司琴又闯祸。会对她们不利,赶紧过来拉扯司琴。 有婆子好言劝道,“姑娘受了伤还是好生歇着吧,实在不该动怒。” 又有丫鬟小声抱怨。“人都已经丢到爪哇国了。怎么还想着折腾。” 尽管声音极小,但穆言能听到,司琴应该也能听到。 司琴的脸愈发难看,像是蒙上了一层猪肝一般,她发狠捏着穆言的手腕,再一次咬牙切齿,“你为什么要陷害我,你胳膊上的伤根本就不是我弄的。为什么要陷害我,你个毒妇。” 司琴字字句句厉声斥责。殊不知这场陷害本就因她而起,若不是她先动了歪心思,穆言怎么可能去动她? 有因有果而已。 穆言目光平静,“太太已经下了定论,司琴姑娘是觉得太太处置不公?还是觉得自己方才撞的不够狠。” “什么?”司琴脸色更加难看,立着眼角。 穆言淡淡笑一声,“方才你若是自己再撞的狠一点,我想会更加逼真……” 她一用力,狠狠甩开司琴,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雨花阁。 司琴跌落地上,如落毛鸡一般狼狈。 她疯了似的大喊着,“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掐她,我没有掐她,是她自己弄的伤嫁祸我……” 然而什么回应都没有,也不会有人回应她。 有个婆子提醒她,“姑娘要是继续这么闹腾下去,太太听到了肯定会更加不高兴的,姑娘还是安静些吧!” “可我真的是冤枉的啊……” 那婆子没说话,冤枉不冤枉她们这些下人可说了不算,太太做的主,谁能左右? 司琴嚎哭了半天,终无人应答她,哭到最后她也觉得没意思,干脆不哭了,起来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吃喝都让婢子伺候着…… 伺候她的丫鬟们也是满腹怨言。 穆言则带着绿芜径直回了竹笙院。 一路上绿芜一直徘徊张口,似有话要问。 穆言小声给了她答案,“你想问什么我知道,我胳膊上的伤并不是司琴弄的,是我自己弄的。” 绿芜顿时惊的张大了嘴巴,又是担忧又是心疼,搀着穆言道,“姑娘当时就没怕被太太看出来?而且……您也拧的太狠了。” 穆言沉着眸子,淡淡道,“做戏如果不做逼真,你觉得太太会信吗?更何况,司琴额头确实不是我伤的,是她自己撞的,我这么做只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而已,她此番受罚,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我害她。” 绿芜心疼的要命。 主仆二人一回到竹笙院,绿芜便开始翻箱倒柜的给穆言找清热解毒的跌打伤药。 伤药尚未找到,桃红就一路小跑的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两个精致的香膏盒子。 她把盒子托到穆言面前,“是大爷给的,让您赶紧涂上,很快就能止痛消肿。” 穆言没有说话,看着桃红和绿芜给她擦药。 对于穆朝阳,她真的没什么期待了,怕期待了又会重蹈覆辙。 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