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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管。你喜欢脱衣服赚钱可以,出了这个门,你在大街上脱都行,你就是陪目垂赚钱都没人管。但在这个门里,不好使。听懂了么?” “呵!本来姑奶奶就打算搬走!我去翡丽播!”我被他气得七荤八素,扯掉电源线往电脑包里塞电脑。 水耀灵也不拦我,咕咚咕咚漱着口,吐进花盆,幸灾乐祸地笑:“你去不了翡丽,我昨天接你的时候顺便替你辞职了,保证金都替你交完了。” 我停住动作,把电脑包摔在床上,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我知道你暗恋我!可暗恋不代表你有资格多管闲事!泡我以前麻烦你先照照镜子摸摸兜!” 水耀灵慢吞吞地走到写字台前,抽出几张纸巾,擦掉嘴边的牙膏沫,臭不要脸地嘚瑟:“我说过,我有女朋友了,咱俩不可能。” “呵,你说有就有阿?”我叉着腰,一副看穿一切的模样。 “等会,跑题了,现在聊的不是我女朋友。”水耀灵说着,把我的睡衣丢了过来,“你先把衣服穿上。”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赤身裸体地跟他争执了半天,恨恨瞪着他穿上了睡衣。 水耀灵似乎对我幽怨的眼神浑然不觉,继续喋喋不休地说教:“你这年纪应该好好回学校念书,赚钱这事不急在一时……” “花国财教你的?”我言语带刺地打断了他。 他耐着性子走过来帮我系上睡衣最上面那粒纽扣,语重心长地说:“跟他没关系,我纯粹是为你好。你可以把我当成一哥哥,或者叔叔也行。你住我这,我资助你上学,你看成交么?” “你可真会买好!资助我上学?花的也是花国财的钱吧?” “我工资是他开的,难不成你还让我换老板?” “换老板就不用了,麻烦你转告你老板,我就算死在外面,也不可能回到他身边。绑架我妈也威胁不了我。”我抱臂背过身去,表明了懒得跟他废话。 “谁说让你回去了?你回去我还舍不得呢。”水耀灵笑眯眯地扳正我的肩膀,诚恳地冲我眨着眼睛,“这不是研究你上学的事嘛。” “我凭什么听你的?”我软硬不吃地赏了他一个招牌白眼。 他也瞬间变了脸:“凭我现在随时能断了你的烟、你的酒、你的饭、你的钱,把你锁在我家,像养狗一样圈着。” 我又不是吓大的! “你信不信我跳楼给你看?”我指着窗口威胁他。 “行,你敢跳就跳。反正这是15楼,摔下去必死无疑。”水耀灵说着把我抱上了窗台,还替我打开了窗户。 我穿着肥大的睡衣,十一月的冷风嗖嗖往衣服里灌。 和着呼啸而过的风声,水耀灵在我耳边似笑非笑地问:“上学么?” “上就上。”我算是看透了水耀灵,深知斗不过他,只好假意做出妥协。 反正腿长在我身上,趁他不在家,我随时可以搬走。 水耀灵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坐到我旁边看着我:“别犯倔了。花老板接走兰女士,其实是因为兰女士知道他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秘密?我妈已经疯了,她连我都不认识!”我觉得花国财简直不可理喻。 “疯子说的,往往是真话。”水耀灵望向马路对面的安心疗养院,冷眯着眸子,“像他们这种大老板,没几个背景完全干净的。你如果配合我,我们都会少吃些苦头。你能更早接走兰女士,我也能更快完成花老板交代的任务。” 现在连流氓都懂哲学了,我自然也懂。我委曲求全,总好过我妈寄人篱下,随时可能被白鑫杰那个表里不一的坏女人虐待。 现在只有我顺了花国财的意,才有机会跟他谈条件。 我不再坚持,直接问:“我什么时候可以上学?” “星期一。”水耀灵空茫茫的双眼,倏忽笑得弯起来。 当时,我傻傻地以为,水耀灵只是拿花国财的钱替花国财办事儿,丝毫没有察觉,背后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第012.你有风度,所以活该挨打 星期一上学的路上,透过后视镜,看到霞光深深印在自己的右脸,我觉得我真像白鑫杰当年说的,越长越像我妈了。 可白鑫杰也说过,女孩儿长得像妈命不好。 “给你。有钱赚。”我正对着后视镜顾影自怜,水耀灵忽然把一份打印文件丢给了我。 翻开一看,是某某网站的主页,大体内容是致青春主题征文,就是写青春爱情故事,签约就有钱拿,得了奖还有奖金。 我只爱钱的体质瞬间被激发,差点搂着水耀灵亲上几口。 但我没有。因为,我想起了季阡仇。当初就是因为我对男女大防没什么概念,偶然心情美丽,傻兮兮地亲了他一口,才赶鸭子上架地跟他谈起了恋爱。 所以,我连句谢谢都没对水耀灵说,水耀灵也同样没多说什么。 我俩现在就是互惠互利的合作关系,不再存在谁取悦谁。明明这样的关系,比从前真诚得多,我却总觉得不是滋味儿。 到了学校,我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诸事不顺。 本来我没参加高考还在期末入学就已经很奇葩了,不少人指指点点,后来当我知道自己跟花楠同系同班的时候,更是生无可恋。 然而这还不算完,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放出了姑奶奶跟大叔同居的消息,一石激起千层浪,瞬间我当酒托的事儿也不胫而走,传得沸沸扬扬。幸亏除了水耀灵没人知道我还是果聊主播,不然我非被口水淹死不可。 起初,我怀疑过做这些事的人是花楠,但放学时爆发出的高潮,为花楠洗清了“冤屈”。 当时我正勾着头站在校门口,心烦意乱地踢着马路边的碎石子,等水耀灵来接我,一抹欣长的身影突兀遮住了午后的阳光。 以为是水耀灵来了,我下意识抬起头,却看见了满眼红血丝的季阡仇。 他阴沉着脸,埋怨地说:“你现在就连挨欺负都不肯来找我,是么?” 我的心陡然一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是你传的?” “你觉得是就是。”季阡仇孩子气地板着脸。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怎么总这么幼稚?” “对!就你成熟!成熟到我妈给你一张支票,你就马不停蹄地离开我了!”季阡仇语气激动地一把扣住我的手。 一年前,外婆去世,花国财为了逼我回花家,无所不用其极,打起了我爱情的主意。他告诉季mama,我不听话离家出走了。 季mama本来就不喜欢我,在外婆葬礼过后找到我,指给我两条路:要么回到花国财身边做个乖乖女,要么拿钱离开季阡仇。 那会儿我也很幼稚,以为收了季mama的支票,就可以往花国财脸上抹黑。只顾着让花国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