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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呵着气:“我取完领养证明,就把妈接回来了,妈正在东屋睡觉。”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有了点儿底气。 心想他要跟我追究我瞒他身份的事儿,我就拿他偷摸接走我妈的事儿跟他叫板!一人瞒一次,扯平了! 可他却反倒笑了,走过来摸我后脑勺的时候,我浑身一激灵,生怕接下来就是一嘴巴子,甚至干脆被丫扑倒。 我妈在不在屋里,对他来说都是小菜一碟,看守所门口他都敢祸害我,在家不更有恃无恐了么? “胡思乱想什么呢?”水耀灵揽过我轻颤的肩膀,乐呵呵地问:“吃饭了么?” 我更懵了!甭说回答,连点头摇头都不会了! 水耀灵要真跟我撕一会儿,我还觉着挺正常的,可丫跟我玩笑里藏刀,我真有点儿怕。浑浑噩噩地被他拽进厨房,摁在椅子上,眼看他坐到我对面,我还觉得特别不真实。 连那句“我不会怪你,快吃饭吧。”都像轻飘飘地左耳进右耳出。 估计是见我被吓得魂不守舍,挺过意不去的,他一边盛饭一边说:“当初我没告诉你温洛诗不是你亲jiejie,就是想着你能念在她是你jiejie,不去计较她干的那些糊涂事,少接触她,就能少惹麻烦,少吃她的亏。我被领养的事儿,你不告诉我,我也是理解的。” 这厮智商终于回归了? 我嘴角欣慰地抽搐了几下,还没缓过神,水耀灵已经把盛满的饭碗推到了我面前:“乖乖吃饭,吃完好好洗个澡睡一觉,我明天带你去选婚纱。” ……不是要等结案再准备结婚的事儿么?怎么这就订婚纱了? 关于水耀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他。 他可能被我看毛了,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明天有事儿?” 我跟哑巴似地摇了摇头。 水耀灵忽地眉心一蹙,煞有介事地问:“不愿意跟我结婚?” 我又跟哑巴似地摇了摇头。 水耀灵像松了口气,往我碗里夹了一个大鸡腿:“那就乖乖的,多吃点儿。” 我当然吃不下,仍旧发傻地盯着他,越来越觉得他不对劲儿。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 想到这,我立马抄起筷子,警惕地逼向他的喉管,凶神恶煞得险些把眼珠子瞪掉:“说!你突然对姑奶奶这么好,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不是说,跟你结婚,必须对你和孩子好么?我在按答应你的做阿。”水耀灵说得特别理所应当,眉头却越蹙越紧,恨不得能夹死一只苍蝇,“是我哪做的不够好么?” 呵呵,他什么时候这么信守承诺了?说起话来跟小学生似地! 我咬了一口鸡腿,没吭气儿。毕竟,要完全相信这厮,着实有些困难。 结果丫连鸡腿也不让我消停啃完,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双手,信誓旦旦地说:“你和孩子,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你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过沈青洲,只有水耀灵。我永远不会像沈光耀背叛我妈那样,背叛我的家人。你必须得相信我。” 看到他眼底一闪一闪亮晶晶的水泽,听到他掷地有声却微微哽咽的嗓音,我才灵台清明。 刚刚我始终做贼心虚地想着自己的事儿,完全忽略了他知道自己真实身份时受到的打击。 纵使他再理智再坚强,终归是个有血有rou的人,发现自己背负了十几年毫无缘由的仇恨,发现自己一直以来最为钦佩信赖的父亲出轨过温思妍那个贱人,怎么可能不难受呢? 而我非但没有给他一丝一毫安慰,却不停怀疑着他种种行为背后隐藏的目的,实在太傻逼了! 怪懊恼的,我也顾不上啃鸡腿了,急忙反握住他的手,想说些什么。 可我实在不是个擅长说甜言蜜语的人,憋了好半天,才轻飘飘地憋出一句:“嗯,我一直都相信你阿。” 以为说完这句话,水耀灵会找到想要的归属感和存在感,能好好地坐回去吃饭,哪成想他一把抱住了我,勒得我快要断气。 我感觉到脖子里划过一股暖流,不知道他是不是哭了,正想拍拍他的后背安慰他,低头却吓了一跳。我手里的鸡腿,在他的白t恤上蹭出了焦黄焦黄的一片油渍。 姑奶奶不才,偏巧认得,这t恤是范思哲的。 于是,我被吓得够呛,和他完成了一场晚餐前的抱头痛哭。 第94.是被缠成什么样? 那天夜里,躺在水耀灵怀里,我梦到了外婆。我很久没做过梦了,即使做梦,也梦不到死去的人。可这个梦,却十分鲜活真切。 我梦见外婆像活着的时候一样,不停地跟我骂我爸——“你那个死爹”、“你那个人渣爹”、“你那个不是人做的爹”。骂完我爸她又骂白鑫杰“母老虎上树——虎x朝天”。词汇特别丰富。 其实我很想听听她怎么骂温思妍,但没等我开口,梦就醒了。 睁开眼睛,水耀灵拄着太阳xue侧躺在我身边,阳光透过窗帘,一点点爬上他的下巴、鼻子、眉眼,晕开一圈圈浅金色的光芒,我不由有些恍惚,觉着自己的梦没醒透。 直到他伸手抚弄着我额前的碎发,俯首浅浅地在我额头印下一个冰冷的吻,眼波温软地在我耳边轻声说:“早安,亲爱的花姑娘。” 我才有了一点幸福的实感,终于在战栗中清醒过来,跳下床去给我妈洗漱擦身体,水耀灵则忙着准备一家人的早餐。 不得不说,他确实贴心,擅用职权请了一位疗养院的护工,专门负责照顾我妈。护工来了,我们就出门去挑婚纱了。 估计是怕勾起我的心理阴影,水耀灵特地换了家婚纱店,还想着我没什么朋友,找来了elodie作陪,一切都很顺利。 按理说,我现在这小日子简直美得冒泡,但总有些不识好歹的人来裹乱我的生活。 比如……温洛诗。 当时,elodie正在拿手机给我和水耀灵拍照,对比哪套婚纱和礼服更配。 不知道温洛诗打哪听说了我俩来选婚纱的事儿,像从下水井盖里钻出来的一样,没有半分影后的形象,生生冲过来拽开我,歇斯底里震耳发聩地咆哮:“耀耀不爱你!他爱的是我!不信你问他?他瞒着我不是你亲jiejie的事儿,是不是为了保护我?” 她边说还边摇晃我,愤愤地盯着水耀灵,像在等水耀灵给她一个说法。 水耀灵这人也是怪无情的,拨开温洛诗拉扯我的手,把我护在怀里,冷冰冰地说:“非常不巧,我保护的是我太太,跟你并没什么关系,你就别这么自作多情了吧?” “你不能跟她结婚!”温洛诗梨花带雨地转而拽住水耀灵,凄凄切切地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