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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腿一屈一伸,背部倚着门,左手一听冰啤,右手几只烤串,吃得满嘴流油。 我真是拿他没辙了,走到门口踢了踢他的小腿:“靠,别把油水流到地上。” “不会。”他把吃剩的串子用塑料袋包好,提溜着跟我进门,“我下班后看到你给我打电话,给你打回去,但是你没接。” 我掏出手机一看,还真是:“你上班?” “之前有找到个挺不错的临工,先做着吧。” 我哼了口气,没接话。他进屋后先把手里的东西收拾了,又问我:“晚上吃了吗?” 我摸了摸肚子:“吃是吃了……家里还有水果吗?弄点。” “只有香蕉了。” “好吧。” 他在厨房待了一会儿,端出个盘子,里头的香蕉被切成小块整整齐齐地码着,上头插了两根牙签。 我挑了挑眉,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 他不卑不亢地把盘子推到我面前,凑近了我闻到他身上的汗味,也看见了他脸上的一丝疲惫。 “我先洗个澡?”他征询我的意见。 “去吧。”我抱着电脑靠在沙发上,不太搭理他。 他洗澡前先锻炼了一会儿,几十个俯卧撑做得漂漂亮亮,短短的发梢都露着一股男子汉的味道。我挺欣赏,也略痴迷他这副样子,一想到他床上大概也如此生机勃勃,我就按捺不住躁动。我看了一眼电脑右下方的时间,心里盘算着如果逼他就范有多大可能性。 他洗完澡,也不吹头发,拿着看起来像是擦脸的毛巾狠狠地搓了几下脑袋,带着一股清新的味道坐到我身边。我又被他撩拨得心神不定,拿眼偷偷瞄他,见他利索地穿上一件短袖外套,把孔武健美的上半身遮住。我装作不经意地说:“我那床挺大的,要不……晚上和我挤挤?” 他一听就乐了:“太好了,我刚想和你说,躺在这沙发上睡,晚上有点冷。”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连条被子都没给他准备,心里有些惭愧,我这金主,也当得太不合格了。 “但是……我晚上会玩到一两点,不会吵得你睡不着吧。” “不会不会,你玩你的,我睡我的。我不会打呼磨牙的。” 我把电脑随手一放,嘀咕着走去浴室:“我知道。” 在卫生间磨蹭了老半天,要撸不撸的最难受了,挣扎了半天还是老老实实地洗完澡出来。苟盟又捧着那本书坐在沙发上看,但是眼皮已经一张一合,困得不行了。 “睡吧。”我带他上床,又给他找出一床被子,看他老老实实地躺好,自己转向另一边掏出手机玩游戏。 手机光线亮,我玩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会亮得他睡不着。轻轻转身看他,没想到他已经睡着了。 也对,如果是军营里出来的人,什么情况没见过,能吵醒他们的,估计只有号角声了吧。 我近距离地打量他的睡颜,发现他长得也不是那么帅,只是身材好,不说话的时候气势十足,脸上的皮肤虽然紧致有弹性,整张脸却算不上精致。 看着他安然入睡的样子,我也犯困了。 ☆、第 5 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苟盟已经走了,被子叠得像个豆腐块,工工整整地摆在床头。 我眯着眼上了个厕所又缩回被窝里,躺了一会儿爬起来和不知道隔了多少时差的爹妈通了个视频电话,他们玩得似乎挺好的,两张老脸上全是笑容。我没敢告诉他们我包了个男人在家里,只说公司最近挺好的,我挺忙的,并没有出去鬼混。 挂了电话,又接了助手的两个邮件,马马虎虎地看完回复,我点开自己的硬盘,勉勉强强地看着小片儿撸了一管。 释放后有三秒钟的灵魂出窍,半个小时的大脑放空,等我因为肚子饿得咕噜噜地叫而回过神时,已经快中午一点了。 点开几个外卖网站都没有合乎心意的午餐,可我又懒得出门。正在纠结到底是勉强吃点还是干脆一口气爬起来顶着大太阳出门,苟盟回来了。 “啊……你这样进进出出确实不太方便。”给他开完门,我想了想,在玄关的抽屉里找到备用钥匙,递给他,“先收着吧。” “好。”他接过钥匙,放进口袋里拍了拍,抬起头冲我灿烂一笑,“吃过了吗?” “还没。” 我跟着他进厨房:“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他翻动冰箱:“今天结算工资,明天就不上班了,休息一阵再找新的工作。” 我哦了一声,看他动作熟练地捡出菜叶与rou块放上砧板。 “吃面可以吗?凑合一下,下午我们出门买点别的。” “好。” 我边吃边问他:“我除了你的名字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你是哪里人啊?” 他把汤底喝完,用手背擦了擦嘴:“新疆的……我外婆是维吾尔族。” 我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苟盟的轮廓似乎确实比普通的汉族人要深一些,但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细节能够显示他有少数民族的血统。 “嗯?那你怎么来到南方了,在这里当兵么?” “不是,在河南。退伍后到处走走看看,就来这儿了。” “不回家?” 他眼神闪烁了一下,回答道:“和家人闹翻了,我还有一对龙凤胎弟妹,爹妈都更喜欢他们,知道我喜欢男人后,更是对我不理不睬。” “好吧……”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安慰他。 过了一会儿,换他问我:“小天,你是干嘛的?我看你怎么不太像有钱人啊?” “你……连我是干嘛的都不知道?” “我那天有听到你和朋友说话……你应该是公司老板或者高管吧,可是具体是什么就不知道了。” “咳咳,‘福鹰’听过吗?” “我天!”他张大了嘴,吃惊的样子有些土,“你家是开‘福鹰’,那个连锁超市的?” “嗯。” “那……你怎么住得这么苦?连车都没有。” 我翻了好几个白眼,被气得半死:“富二代在你眼里就非得过得骄奢yin逸挥金如土?就不许我给家里省点钱?” “是是是,”他双手抱拳做了个揖表示服气,“深藏不露啊。” 过了一会儿,他又忍不住问:“小天,你今年几岁?” “二十八。” 他往后一仰,靠着椅背说:“二十八就是‘福鹰’的老板了,真是好啊。” 我看他一脸羡慕,有些不是滋味:“那也是我爸妈的公司,不是我的。那你多大了?” “我?”他指指自己的脸,“你觉着呢?” 我想了想:“二十六,二十七?” “哈哈哈!”他突然大笑起来,看起来很高兴,“错啦,过完年我都三十一了。” 我吃了一惊,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