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言情小说 - 穿书后每天都在被迫撒娇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9

分卷阅读49

    吴令毓含情脉脉的同裴书珩打着招呼,她身侧的丫鬟更是提及她的顺手照拂。]

    [楚依依后知后觉这才发现,吴令毓的心思。]

    不亏是一出大戏。

    “我不要她陪。”裴幼眠想到楚依依那双狠毒的眼神,就不喜。

    她把嘴里的糖咬碎,发出嘎嘣嘎嘣的声音。

    “姑娘,你先前还在公子面前保证懂事听话,就别闹小性子了好不好。”

    裴幼眠把头一扭,不看云坠,轻轻的‘哼’了一声。

    “你讨厌死了。”她想了想又道。

    “六娘也讨厌死了。”

    她好端端的提及六娘,不由让楚汐心生好奇。含笑去问云坠。

    “这是怎么了?”

    云坠知道楚汐外头名声不好,凶悍又不讲道理,甚至私生活乱的很。

    可看见女子面如凝脂,眼如点漆,领如蝤蛴,齿如瓠犀。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两颊笑窝浅浅。美艳如此。她不由自主的把话抖了出来。

    “六娘行事荒唐,昨日做了只烧鸡在姑娘面前晃荡,把姑娘馋哭了。”

    落儿听后,不可置信:“如此奴才怎就不发卖了。”

    楚汐一愣,笑意更深:“你这佛经没少念啊。”都把六娘结局说出来了。

    “哪能啊,奴婢知道这六娘是荒唐,可却是孤身逃难而来,身世凄惨。先前姑娘在外头被一群顽童围住,也是她驱赶的。”

    那会裴书珩还未科考,哪有如今的风光,他一面准备学院考试,一面不放心在家的裴幼眠。

    “她脾气是有些坏,爱看热闹,却也是个好的。后来那帮孩童心有不甘,竟放出疯犬恐吓姑娘,也是六娘只身犯险,把那犬打死。”

    裴家捉襟见肘,裴书珩取出家中所有钱财,以示感谢,可六娘就要了个rou包子。

    却经常在裴府面前荡悠,同裴幼眠玩的很好。

    后来,裴书珩中榜,看见坐在街上与一帮乞儿混在一起的六娘,直接提到裴府做了看门的婆子。

    楚汐倒不知这其间还有这段故事。

    落儿不由对那花枝招展的婆子有了改观:“难怪,这德行还没被发卖或一棒子打死。”

    楚汐伸出手在落儿眉心处点了点:“好好的姑娘家,整日里就想着打打杀杀。”

    落儿委屈:“不是姑娘说,您得罪的人颇多,让婢子练好拳头?”

    还有这一茬,楚汐一怔,随即笑开。原先以为女配不知死活,原来也知道怕。

    几个人说话间,没等到六娘,却把阿肆给等到了。

    他额间冒着豆大的汗,随手用袖子擦了擦。见到裴幼眠时,缓缓松了口气。

    “姑娘让小的好找,跟奴才来,公子找您。”

    见他这般模样,想是御医刚到。裴书珩就命阿肆过来带人去把脉。

    楚汐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去吧。”

    眼见着人走远,裴幼眠三步一回头,身影总算消失在垂花门处。

    楚汐一边哑然失笑,一边算着时辰,这六娘的动作可真够慢的。

    “姑娘,我们不跟上去瞧瞧?”落儿对楚汐放才一番言论,崇拜至极。

    “别人家的事,掺和什么。取了胭脂,就回去。”

    “姑娘对裴小姐很是关怀,就不去听听她的病情?”

    楚汐摆摆手:“放心,发现尚早,不会有大碍。”

    楚汐回复这句后,眸光一闪。忽而问道:“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何如此清楚裴府的阴私?”

    “这有什么可问的,姑娘您向来聪明伶俐。”

    胡说,女配分明愚蠢至极,乖张无礼。

    ☆、第56章 听候发落

    正如楚汐所言。

    书房内,请来的沈御医取过案上的药包,打开,两指拾起一点,放至鼻尖闻了闻,他眼神眯了眯,又沾了点药沫入嘴。

    待他心里有了成算后。这才拱拱手道。

    “裴大人,这药粉性极寒,女子服用伤身,长期服用不利有孕。裴姑娘身子一向不好,是药三分毒,何况是加了药粉,会导致病情反复。”

    他又接过裴幼眠这段日子服用的药方:“药粉与其中一味药相克,时间长了身子便垮了。”

    说话之人边上搁置着医箱。瞧着年纪颇大,此人乃是太医院之首,医术精湛,无人能敌。

    裴书珩目光沉沉,立在案桌前,身如挺松,绯袍微拂,右手无意识的着攥紧。

    “劳烦为舍妹查看一二。”

    沈御医摸摸胡须:“这是自然。”

    裴书珩一颗心提着,杀了崔mama的心都有了,他原以为能护裴幼眠一生安康,可险些在眼皮子底下让她出事。

    好在楚汐指出,他眸光闪过冷意,他不管楚汐为何知道,楚汐不讲,他便不听。只要她莫有别的心思。

    裴幼眠听从裴书珩所言,乖乖巧巧把胳膊搭在茶几上,仍由沈御医搁着一方帕子把脉。

    很快,沈御医探好脉象。

    “大人且放心,姑娘吃的时间不长,体内虽有药性残留,老臣这就开方子,一日煎两次,晨昏按时服用。吃上五日即可。”

    裴书珩面上温和的笑笑,可眸间毫无波澜。

    “劳烦。”

    待御医走后,他脸上瞬间没了笑意。泛着寒意。给裴幼眠扔了盘果子。

    男子目光冷冷瞅了眼呆滞的云坠。

    他砸了手里的茶具,guntang的茶水四溅:“说!”

    云坠从未见过温和的公子如此神情,仿若下一秒就要在人胸口插入一把匕首。

    她又惊又慌,扑腾一下跪在地上,也不嫌膝盖疼。恨恨道。

    “奴婢实在不知,崔mama有此二心,她往日里对姑娘严加管教,可追溯源头是为了姑娘好。是我粗心大意,任凭公子惩罚。”

    一旁听着的阿肆,吸了口凉气:“你说什么,严加管教?”

    这崔mama平素看着老实,背地里竟然如此不知死活。

    云坠不敢看裴书珩的脸色,直接弯起身子,把头磕在地上,心跳如雷。

    “崔mama一直以礼仪约束姑娘,严苛如此,以防姑娘在世家小姐面前失仪。”她的嗓音越来越小。

    崔mama是宫里贵人在公子任职那日送的,是宫里的老人,云坠往日虽处处瞧不起她那副手高眼低的德行,可也不敢处处冲撞。

    她一直以为崔mama敢如此,是公子授意,她不敢贸然与之冲突,可如今看来,事实并非如此。

    裴书珩知了大概不想再听,直起身子,凉凉道:“阿肆,那婆子可在暗室?”

    “禀公子,已压入暗室,等公子发落处置。”

    他脸上肃杀之气满满,愤怒难掩。

    这世上,世人欺他可以,可动裴幼眠半根头发丝都不行。

    她裴书珩唯一的亲人,捧在手心的meimei,乖巧可人,那婆子怎么敢!

    往前,家中长辈纷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