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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对他说:“我这里不养闲人。你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再怀一个继续产奶,要么就和其他人一样去接客。” 贵公子把泪水咽回肚子里,颤声说:“让我再想想。” 他只想了半个时辰,青楼的老板就再次走进了他房里,语气复杂地说:“走吧,延州药铺的大佬要给你赎身。” 贵公子没权力说不愿意,只是绝望地说:“我的孩子……” 老板说:“大佬让你抱着孩子一起去他府上住。” 贵公子坐着一辆软绵绵的马车,被人搀扶着走过长长的院子。 引路的婆子漫不经心地说:“这就是你以后住的地方,吃食和用具都有仆人给你送过来。这孩子会有专门的奶娘喂养,你的奶要都留着喂我们家老爷。记住了吗?” 小院子里很安静,树上有桃花和小鸟。 给他赎身的大佬深夜才回来。 大佬轻声细语地让仆人把熟睡的孩子抱去隔壁,把贵公子压在床上,解开衣服就开始喝奶。 大佬高大健壮的身体让贵公子想起了大将军。 不知不觉间,已经泪流满面。 大佬喝饱了奶,把他抱在怀里不轻不重地捻奶头,温声说:“美人,别怕。” 贵公子哽咽着说:“你能放我走吗?” 大佬说:“你目不能视,又带着个不满周岁的孩子,我放你走,才是真的害了你。” 贵公子绝望地默默流泪,终于认命给大佬当了奶奴。 大佬对他很好,并不会禁锢他的自由,只是担心他一个瞎子独自出门会出事,所以总要派人跟着才放心。 第八章 贵公子也不愿出门。 延州的权贵商贾大半都喝过他的奶,哪怕那些人并没有见过他的脸,他仍然觉得羞耻万分。 这年冬天,延州城里来了一队漠北行商。 领头的是个高大有疤男人,他自己也说不清自己叫什么,只记得有人叫他大狗,于是商队里的人也跟着叫他大狗。 大狗站在江南小城的纷飞雪花里,若有所思。 乌依朵站在他身边:“大哥,你想起什么了吗?” 大狗说:“去买几百个馒头,分给城里的乞丐吧。天寒地冻的,他们日子难熬。” 他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个人住在他心里,柔声细语地劝他做个好人。 大狗走在大雪中,墙头的梅花开得浓艳似血。 他在白雪红花的夜色中远远地看见一个人。 一身猩红斗篷,帽兜遮着半边脸,只看得到削瘦苍白的下颌。 似乎是行动有些不便,被身边的仆人缠着,缓缓走向马车。 大狗忽然像着了魔一样冲过去,可马车已经开始移动,很快消失在茫茫大雪中。 乌依朵在后面用不熟练的中原话大喊:“大哥,你要去哪儿?” 大狗呆呆地说:“我好像见到我梦里那个人了。” 乌依朵摸出画像,在寒风中展开:“是他吗?” 大狗说:“我不确定……我……我忘了……” 他只记得那个人很美,美得像神仙一样让他看一眼就丢了魂。 可他记不清那个人到底长什么样子了。 大狗喃喃自语说:“我觉得就是他。” 那辆马车是延州药材大佬的,大狗摸黑爬到了大佬家的屋顶上,想看清楚那到底是不是他梦里的美人。 美人被人搀扶着回房。刚进屋斗篷还没来得及脱,就被大佬抱进怀里又搂又摸。 美人有点委屈地小声哼哼着,大狗趴在屋顶上,听着这软绵绵的声音,小兄弟忽然就开始立正敬礼。 大佬把美人按在床上,撕开美人的衣服就开始咬奶子。 美人哼哼地越来越软,软得都快要哭了。 大狗急得使劲探头,终于看到了美人的脸。 真美,美人真的好美。 那眼睛,那鼻子,那嘴,漂亮得像个被糟蹋到泥地里的仙人。 可美人的头发为什么是白的? 像雪一样白的长发散落在朱红被褥上,白得大狗心如刀绞。 美人的眼睛正看着他呢。 咦?美人没看到他吗? 大狗又掀开两片瓦,把自己整个脑袋都伸进屋顶里。 美人躺在床上,哭唧唧地被大佬咬奶子,眼睛似乎看见了他,又好像什么都没看见。 大佬在喝奶,美人在哭。 大狗趴在屋顶上心如刀绞,胯下巨物却禽兽不如地兴致勃勃起来。 大佬喝够了奶,满足地叹气:“美人。” 美人哭着“嗯”了一声。 大佬说:“美人,你给了我吧,咱们也生一个儿子。以后你就是我刘府正室夫人,你的儿子就是我刘家的嫡长子,好不好?” 美人哭唧唧地挣扎:“不……不要……我们说好的……呜呜……只喝奶……不做别的……” 大佬说:“我反悔了,我要日你,现在就要。” 说着大手一挥,把美人剥了个精光。 美人惨叫着挣扎。 大狗拿起瓦片准备英雄救美。 大佬却叹了口气:“挣扎有意义吗?你早晚有一天是我的。” 贵公子哆嗦着哭求:“不要……求你了……” 大佬在他耳边低声说:“罢了,我送你回青楼。” 贵公子吓呆了:“不……不要送我回去……不……” 大佬说:“那就乖乖让我日,做我的正室夫人。” 贵公子绝望地想,就算回到青楼,奶水日渐稀少的他也要面临卖屁股的命运。他伤心地哭着,在绝望中彻底认命,自虐般地张开了双腿。 大佬喜出望外,提枪要上。 硕大巨物刚蹭着边,忽然一片瓦从屋顶掉下来,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大佬后脑勺上。 贵公子被大佬健壮的身体狠狠一压,差点以为自己要被压死了。 他听到了脚步声和呼吸声,紧张地不敢说话。 是小偷吗? 还是劫匪? 可都不是,大狗郁闷地站在床边,不知道下一步该干点什么。 他很生气,气得鸡儿都快炸了。 美人居然对着那个乡巴佬张开腿了??? 居然真的张开腿了!!! 贵公子泪痕未干,哽咽着问:“你是谁?” 大狗气闷地说:“我只是路过的。” 贵公子含泪的眼睛忽然溢出一缕悲伤的笑意。 这个声音,真像他啊。 大狗蹲在床边,把大佬拎下来扔在地上。 贵公子吓得哆嗦了一下:“你……你要干什么?” 大狗低头看着他,被扒光衣服的美人正在他身下瑟瑟发抖。 大狗的小兄弟晃了晃,他心里不高兴,于是恶狠狠地说:“劫色!” 贵公子流着泪,哽咽着不说话。 大狗郁闷了:“我劫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