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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慎行的表情,他是全程趴着回来的,大小便都在那辆马车里,其过程的惨状这辈子都绝不可能与外人道。 “常爱卿?” 上方的声音扯回陆慎行的思绪,他整整脸色微弯身,“臣在。” 皇帝叹了口气,“爱卿啊,你可是有心烦之事?” 陆慎行立马正色道,“回皇上,臣是在思虑那库亥一事,希望能助皇上早日让他们对我朝称臣。” 皇帝深感欣慰,“如果人人都像爱卿这般,我大央必定是太平盛世。” 其他大臣均都点头附和,一时间陆慎行的忠君爱国形象树立的越来越高。 冷不丁冒出一个声音,“父皇,后日便是中秋,儿臣想在宴会上与常将军切磋一番给您和母后助兴。” 切磋?陆慎行眼角一抽,去你妈的。 然后,皇帝准了,景王笑了,陆慎行哭了。 小太监细尖的嗓子一喊,皇帝离开龙椅走人,陆慎行就丝毫不停留地大步出去。 “常将军。” 背后传来一道声音,陆慎行装作听不见,超过一个个大臣继续往前走,速度快的近似赶着去投胎。 “常州,你给本王站住!” 陆慎行咬咬牙,他转身,面带讶异,“王爷有事?” 缓步过来的景王笑的阴森,“有啊。” 第11章 我的军师是个瞎子 当景王手里的剑抵上陆慎行的喉咙,他的脑子里突然飘过一串台词。 曾经有个可以杀死男主的机会我没有珍惜,如果上天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一定会…… “当真以为本王不会杀你?” 伴随耳边的声音,脖子上的凉意更浓,陆慎行起了鸡皮疙瘩,眯了眯眼睛,剑都戳到他脖子了还在说废话,难不成是逗他玩? “本王怎么记得将军是要面圣请罪?”景王抖出一张纸,“阴阳相隔?” 卧槽,竟然随身携带,陆慎行瞅见那上面干涸的血迹,就数他最清楚是什么地方流的血,他的胃里翻滚,甩了个感慨万千的表情,“末将想陪家母过了中秋。” 景王将那张纸收回,“这么说将军是个大孝子。” 看来是要珍藏的节奏,陆慎行嘴角狠狠一抽,“是的。” 陆慎行忽然向景王投过去一个目光,上朝都在腰上藏剑,是有多想弄死他老子? “本王想请将军到府上一叙。”景王在脚步声靠近前收回剑,笑的谦虚有礼。 听到那大臣用羡慕的眼神看陆慎行,他呵呵两声,现在大喊救命,估计会闹到皇帝那儿去。 景王云淡风轻道,“不知将军的军师有无空闲?” 陆慎行目光骤然一冷,他哈哈大笑道,“是末将的荣幸。” 到了王府,陆慎行被“请”进一个小院。 景王挥手,无涯上前把陆慎行的裤子扒了丢出去,他自己也一起出去了。 并不大的小黑屋里,陆慎行一脸淡定地在那遛鸟。 景王搬了椅子在对面坐下来,也不说话,就那么盯着陆慎行,目光下移,若有似无。 抖了抖腿,陆慎行挑唇,“王爷,你屁股不疼吗?” 景王徒然起身,椅子砰地向后倒去,他的呼吸有些乱,在陆慎行戏谑的注视下打开门离开。 陆慎行张着腿若有所思,被cao上瘾了? 不会是那药的原因吧? 陆慎行翻出书,终于在其中一章下面的小绿字里找到自己想要的。 黑烬,与其说是催情药,不如说是毒,每月发作一次,强行将一个人的生命与另一个人绑在一起,只有死亡能摆脱。 辛凉的一生就是那样被控制的。 陆慎的思绪全部清晰起来,真是误打误撞,现在景王指着他的东西活命。 估计对方早就知道他把两杯酒对调了。 不如在离开这个世界前给他一个惊喜,陆慎行恶意的笑了起来。 出了小院,景王的气息才缓缓平定,他回到自己的住处,看见站在里面的少年,眉头皱了皱,“小尘,你怎么跑来了?” 辛苇尘眼眶顿时发红,扑进景王怀里,“王爷,我大哥死了。” 景王揉揉辛苇尘的头发,拉他坐下来,亲亲他的脸,“好了,不哭了。” “王爷……”辛苇尘仰着脖子,声音细细柔柔道,“尘儿还要。” 景王没什么反应,“要什么?” 辛苇尘脸颊泛上一抹潮红,“要你疼我……” 那处的痛丝丝缕缕地散开,顺着尾骨往上,景王忽然就失了兴致,他拍拍辛苇尘的屁股,“你还小,会弄伤你。” 辛苇尘眼珠子一转,手往景王衣摆下面探去,很软,他迷茫地抬头,对上一道冰冷的目光,身子一哆嗦,吓的小声哭了起来。 景王感到异常烦躁,他推开辛苇尘,“等你哭完了再来找我。” 望着白色身影消失在门口,辛苇尘不安地坐在那里,双手无意识地紧握,他知道王爷不近女色,娶了王妃后是分开住的,身边就只有他。 但是每次他想亲近,王爷都说他还小,他看过很多有关房中术的书籍,知道两个男子在一起会很疼。 可他不止害怕,也期待。 这次王爷还是同样的说法,却不是那种温柔的语调和眼神,他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 王爷也是凡人,会出现有需求的时候。 辛苇尘脑子里出现一个人,和他有几分相像,如果必须有人,他宁愿是那个人,因为王爷是不会对瞎子动心的,只要等他长大就好。 另一头,桐义在辛府后门来回踱步,在清脆的敲击声响起时就转身跑上前,神情焦急道,“将军到这个时辰都没回来,我从别的大臣那里打听到他去了景王府,军师,怎么办?是否直接去王府查探一番?” 辛凉眉心霎时蹙紧,众目睽睽之下,王爷不敢不顾大局去伤那个人性命,但是…… 除外,还可以做很多事。 “你找几个人放出风声。”辛凉附在桐义耳边,浅色的唇一张一合。 桐义不停点头,他虽然不懂为何不干脆去王府,但他对辛凉是完全信任的。 交代完,辛凉眉心的皱痕并无一丝舒展,他握住竹棍,低头边走边思虑,不知那个人现在好不好…… “军师,小心前面的……” 桐义的话还没说全,人已经摔下石阶,他从来没见军师这么狼狈过,直接呆住了。 直到竹棍滚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