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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觉得不舒服,我搞419我一点也没觉得我对不起币姐,我俩反正都是半斤对八两,他堕落我变态,可小白他不一样,他太单纯太干净了,我怕我和他呆时间长了会被同化,我不要,我不想改邪归正,我就想这么一直醉生梦死下去,就算我和币姐真的完蛋了,起码我们还是一个世界的人。 “回去自然就给你打电话了,好好带小白,行了,挂了。”女王快刀斩乱麻,这通电话基本打的毫无意义。 可我一转头时,我看见从被窝里坐起来的小白,眼泪汪汪的望着我,两只小手死死的抓着被头,捏的指节都泛白了。 啪嗒啪嗒的,眼泪一颗颗落下来,我烦躁,我暴躁,我想骂人我想打人,可我知道他不是币姐,他受不住我的狂躁。 我火急火燎的,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床边来回转悠着,把五指插进我的发间揪扯,心气极其不顺,最后我停下来对他说:“别他妈再哭了,我不啥好东西。” “对不起,对不起……”小白抽噎着向我道歉,这他妈的,人都咋的了?全都精神不正常了吗?明明王八蛋的是我,这孩子竟然对我道歉。 抹抹眼泪,他小声说:“我不想走,别赶我走好不好?我想跟着你海哥。” “跟我干啥啊?”我咆哮:“跟我只能是堕落!”然后他不吱声了,强忍着不哭出来,窝在床上抽抽噎噎的。 自这之后这孩子处处刻意讨好我,越发的乖起来,按时按点给我做饭收拾屋子洗衣服,很多时候,在我喝完酒之后,我都有种错觉生出来,我的币姐回来了,我风华绝代、万世妖娆的江小sao回来了,可是当我看清楚眼前这张白纸时,我只是在这夜把自己的寂寥又增加了些。 当天晚上我了辉辉把酒言欢到天亮,更是盖着一床被子睡的,小白僵硬着身子贴在我背后猫似的睡觉,我为了要他知难而退,自辉辉走了后,我一连七天都往家带人,当着小白的面调笑zuoai,夜半也不老实,我压着那人死劲干,小白就缩在旁边的被子里也不出声,清丽的月光打透窗帘,我看见扑簌簌的眼泪水晶般的在小白的眼睑下璀璨着。 燃烧的基情 生如夏花099:又见我的币姐! 我心软了,我在这瞎折腾个什么劲啊,惹得小白伤心自己也不痛快,算了,就这么着吧,自己一人也省着孤单寂寞,有个孩子陪也不错,只是我自那一晚糊涂时碰过小白之后我再也没碰过他,我不喜欢他青涩的身子,最多就是搂着他时爱不释手的抚-摸他光滑的皮肤,那种触觉好像一个人…… 我在没住家随便领过打-炮-的人回来,对此小白竟然感激涕零,把我当明星般的崇拜,孩子是好孩子,可就是太傻了点,社会这么乱,装纯给谁看?不往家带是不想他不开心,可哥该玩还是玩,不过就是把战场搬到网吧厕所了,酒吧厕所了,嘎拉胡同啊,反正很方便,脱-了-裤子在哪都能整一炮。 我是天天玩夜夜玩,终于玩出了膀胱炎,在家吊了两天吊瓶算是消停下来,我眯眼靠在床头,外面的阳光还挺足,晒得我迷迷糊糊好像一只打盹的老猫,耳边时不时的能听见小白在屋子里忙来忙去的脚步声。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静静的看着小白忙碌的身影,曾几何时,江小sao也是这般出入这个家,我叹息着扬起脑袋,看着装着液-体的瓶子发呆,情侣瓶,情侣瓶,我想到了我和江小sao手挽手肩并肩依偎在床上一块打吊针的那一幕,我想起了我俩虎-逼-朝天的在厕所里拥吻,饥-渴的连手里抓着的吊瓶都给摔破了.呵呵~好怀念…… 鬼使神差的,绝对是连样,我竟然在打吊瓶的拉下裤子伸手摸了进去,然后我抓起自己怒涨起来的‘朋友’撸一弄起来,很疼,可也很有感觉,也许我就是想作死,喜欢这种在想着江潮时病并快乐的感觉。 我完全进入了自我封闭的空间中,就连小表什么时候站在我床前都不知道,他呆呆的看着我说 “海哥,你不是膀胱炎吗?你、你怎么还……”他欲言又止,表情复杂,是啊,哥哥鸡-巴-头疼的要见死,可哥哥饥-渴的也要死啊。 我没鸟他,继续撸着哥的有十七八厘米的大家伙哄它玩,等我在朝小白看去时,这孩子竟然把自己给脱-光了,然后怯生生的往床-上爬,我懒得搭理他,不耐烦的道:“去去去,边玩去。” 他执拗,跪坐在我身边不肯走,我抬眼瞄瞄他说:“哥膀胱炎了,怎么着?你想膀胱眼啊???”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成?”小白期期艾艾的问着我:“我,我都知道,你每天都在外面瞎胡搞。”小孩子的拳头紧紧攥起来:“可却从来不睡我,为什么?为什么?” “喊毛喊?啊?你丫的活好吗?床-技一流吗?咱俩在一起就是一个美丽的错误,我他-妈-的不是啥好人,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丫的被人甩了,我寂寞我孤独,所以找你来安慰我懂不懂?要么你老老实实等着你老娘回来,要么我现在就出去给你安排个地儿。”我他妈的心气不顺,算小白今儿倒霉自己往枪口上撞。 拔掉扎在手背里的针头.我就翻身下-床,抓起棉服套上就往出走,烦,真他-妈-的烦,我到底还要烦到啥时候啊???? 我没理会小白,除了币姐,我哪他-妈-还有心思和心情去哄他们开心啊老子连自己的快乐都不知道怎么制造呢,cao。 一出门清冽的风夹杂着雪花就朝着哥的脑门吹袭袅而来,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裹紧衣服朝着三叔的游艺厅而去。 我一进去辉辉先向我打了招呼,接着我往里走,我去,大坤和虎子竟然也在,见我来了招手和我打招呼,我靠上去说:“俩龟孙子,来了也不说给哥至个电。” “致毛电啊致电?万一咋破坏了你的好事,cao。”大坤一面往机器里塞游戏币,一面觊觎着我。 我没鸟他,歪脖子对虎子说:“你的阿春呢?咋没来呢?”我不提还好,这一提虎子急了。 “我-cao-他俩-妈-的,阿海你丫的说对了,老子真是眼拙了,那小-贱-货整了半天和东东是对亡命鸳鸯,麻痹的。”虎子愤愤不平。 我这一听来神了,我秉承着幸灾乐祸的心态对虎子挤眼睛:“嘿嘿,快,把你不开心的事说出来给哥开心开心。” “阿海,你丫就缺德吧,cao。”虎子朝我瞪眼。 我咧嘴坏笑,又扭头问那边赌币赌得正Happy的大坤:“嘿,咋回事儿啊?给点小道消息。 “就字面上的意思呗,他那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