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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哥晕眩了! 不过哥很快反应过来,要不要捡起来把项明做掉?然后带着币姐亡命天涯???? “不是你死就是他亡,里面就一颗子弹。”项明声落,哥一怔,却不料币姐忽然冲过来,我特么以为他会冲自己开枪,cao他妹的,这个傻吊,竟然大胆的冲着项明开枪,空的,空的,还是空的…… 我愣了,币姐傻了,他没想到左轮枪里一个子弹都没有,或许他认识项明这把枪,也许他见过项明用这把枪玩过杀人游戏,可是此刻,这把枪里确实一颗子弹都没有。 再看币姐,整个人都哆嗦了,完全麻爪子,不知道他是范隐了还是真是被吓到了,开始浑身颤抖起来,抱住自己的身体,抑制不住的打颤、流口水、淌鼻涕。 项明笑了,冲着币姐冷笑,那笑像一道道闪电,痛快的劈砍在币姐的脑壳上,你妹!他冲币姐笑,怎么忽然就抽出另外一把手枪往哥的脑壳上敲? 我忽悠一下子,眼前一片黑,然后血就下来了,之后是火烧火燎的疼,cao**丫,老子的脑袋本来那天在医院扎的跟个刺猬似的,这会疼的都快两瓣了。 币姐吓得都没敢求饶,我猜他是了解项明的脾气秉性,知道怎样才不会惹恼他,毕竟他俩也是那么多年的枕边人。 “赶快给我过来!”项明大哥啊,你老人家可不可把你的脚先从哥的脑瓜子上拿下去再说话,哥知道是哥的脑瓜子耽误您脚丫子落地了还不行吗???? 啊噗!你妹!他是不是会读心术?不然怎么知道哥想说话,不然他怎么每次在哥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就很用力踩我?踩的哥哇哇喷血。 透过血帘再看,俺家鱼娃娃跟特么二货似的,站在小车子里傻呆呆的瞪个大眼珠子看着他爹的脑瓜子是怎么耽误项明大哥的脚丫子落地的。 “明哥、我……”江潮范隐了,完全无法自制,哥佩服他,五体投地的佩服他,染了毒瘾的人猪狗不如,你要他撅屁股趴大街上要人干他都能答应,只要给他他所需要的就成,然而币姐却在他范隐的时候流着口水说:“明哥,我、我已经是个废人了,就答应我这次,要我死在这吧?” 终于,哥的脑袋瓜子得到自由,再看项明竟是大步走到币姐的面前,伸手一把捏住币姐的下巴说:“江潮,我带你不薄,你也对得起我,如果你刚才不是拿着那把枪指着我的头,也许你的结局会更好。” 又是一声喝令,哥的破窝里忽然呼哈的进来一堆人,我去,拍电影啊?至于么?哥的狗窝一共才不足十平,一下子装这么多要蒸桑拿啊??? 鱼娃娃忽然嚎啕大哭起来,江潮也被架了出去,哥以为哥完了,今夜就要横尸出租屋,结果项明却走到哥的面前丢了一张名片给我说:“明天晚上给我到这里来!” 卧槽?什么情况?上位者的思想意识都这么与众不同?完全不按正常套路出牌?还是人家已经不屑和哥这种小垃圾出手了????? 哎呦喂,哥的脑瓜子耶,针扎似的疼,肿么办?鱼娃娃和小sao都被项明带走了,我特么捂着脑门子去了楼下的药店,还是先把哥的脑袋包成木姨奶再说吧,名片上那个地方不管是龙潭还是虎xue,为了小sao哥都得去。 哥我一夜辗转难眠,多数是因为心里装着事睡不着,少数是因为哥的脑瓜子疼啊,第二天哥就开始琢磨上了,项明嘴巴里说的晚上到底是多晚啊?是天要黑还没黑的时候啊还是天哇哇黑或者天刚黑的时候? 哥特么的好像犯魔怔病了,就一个天黑问题把哥纠结够呛,到底还是天一黑哥就出动了,按照名片上的地址,哥找到了东海龙宫。 靠!这也是哈尔滨有名一家集夜店洗浴乱七八糟于一体的娱乐场所,似乎是项明有吩咐过,反正哥一踏进去表明了来意,便有人把哥给领进一间包厢。 那领班给哥推开包厢门后就退出去了,哥这一抬头,我去,一眼就叨住了坐在里面的币姐,他那造型太要哥缺乏思想准备了。 孕妇装?????而且还上了道具,肚子是鼓出来的,头发披散着,有点像刘胡兰奶奶的发型,还特么的贼配合那个年代的在脑瓜子上卡上个发色卡子,**,这到底是cospy还是化妆舞会????? 哥战战兢兢的冲项明打了个招呼:“明哥。”不看僧面看佛面,想当初哥和你弟弟的关系也贼铁,另外哥不是还救了你一命不是???? 项明又没鸟我,不知是谁咣在哥的腿弯上踢了一脚,哥踉跄踉跄的就一个狗啃屎朝着沙发扑了过去,还贼特么正的一脸扎进江潮的裤裆处,我去,那味道那叫一个鲜亮,那啥,币姐穿的是孕妇裙,哥就是想说,哥的脑袋一下子把他的裙子砸个坑出来。 我丫的登时就被币姐卡巴档的味道给征服了,你妹的,直接醉了,真不想起来,就特么死在币姐裤裆里得了。 要不是五毛推了我一把,我丫的真沉浸进去了,发情的不是时候,哥找急忙慌的爬起来看看项明,他给了我一个眼神,那意思示意我坐下来,我没敢坐在江潮身边,离着三个人的位置做了下来。 再看币姐一下子被项明拉进怀里,乖巧的像只金丝猫,一动不动的任由项明在他身上摩挲着。 哥有点懵,这位老大找哥来做甚?难不成就是要哥欣赏他抽烟揩币姐的油???? 一支香烟后,哥终于知道项明找哥干啥了,啥也不干,就是看他怎样心狠手辣,没过多久一个男人就五花大绑的被推进了包厢。 一看就是道上的,估计是犯了事惹到项明了,之前项明就挺厉害的,这么多年他现在是什么身份什么位置哥也不清楚,反正与黑道脱不了关系。 果然,没一会项明手下的小弟就开始对那男人拳脚相向,逼问着一些哥听不懂的事情,哥也没心情去听这些八卦,哥还想多活两天呢。 我一颗心全都飞到币姐身上,看着他跟洋娃娃似的被项明搂在怀里,然后他怀里还抱个鱼娃娃。 要说我家小鱼是块料,如此血腥的场面哥都麻爪了,俺家娃娃鱼不但没哭还流着口水拍手笑。 要问项明干嘛呢?他这会正推开怀里的江潮,拿着一个开到最大码的电吹风猛的就照着大老爷们的大腿上戳了下去,我去,哥那小心脏当时就一机灵,筒子们你们自己想,咱们吹头发的电吹风被捂住了风口,里面一会就红,不说跟烙铁一样也差不多了,哥都觉得快冒火星子了,项明就噶一下子照那个男人大腿上戳上去,不行了不行了,一股rou焦的味道登时弥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