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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奴才扰了你怕是要一直跪下去。” 说着甚至起身来扶他,小侯爷自然百般感恩戴德,手脚发麻的站起身陪着皇帝言笑晏晏。 皇帝却皱了眉头拉着他坐到软榻边,两只手按上他的小~腿,小侯爷痛的两眼发昏却仍是恭顺的很,任由皇帝虐~待自己刺痛酥~麻的腿部。 他前些日子落水许是寒了腿,今日不过跪了半个多时辰今日比往日一个时辰更难受,皇帝手指所到之处皆像绵针刺骨,当真是钻心的疼入骨的麻。 小侯爷却只忍着,面上依旧恭顺如常,只是额际的冷汗越冒越密,背后的袍子层层湿透。 皇帝玩够了,旁边凭空冒出来的黑衣人已经递上了帕子,小侯爷于是便毕恭毕敬的伺候干净他的手,转而坐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 皇帝喝茶,他便闻茶香,皇帝要看奏章他便在一旁侍墨。 午间的时间悠长缓慢,皇帝的手磨蹭着小侯爷的衣襟,只一个呼吸间便探了进去,小侯爷果然竖眉,难堪的看着皇帝:“圣上要做什么?” 皇帝也看他,只是目光沉沉分辨不清内里玄机,他的手指沿着小侯爷的胸膛游走,终于停在一处,攥~住那里的凸起狠狠一拽,小侯爷后颈猛地痛了起来,嘴唇紧抿着没发出声音,皇帝已经拿着那块玉佩仰头端详,赤色的玉中间血气流转慢慢凝成一只兔子的形状,皇帝端详的认真,小侯爷便忍着疼不言语,良久皇帝才缅怀般道:“这东西,你带了几年了?” 小侯爷后颈冒出一颗血珠,滑进脖子里有些痒,他看向皇帝手里的东西也作出若有所思的模样:“回圣上。这玉佩打从圣上赐给微臣,已经十六载了。” 皇帝掌心摩擦着那块小小的血玉,瞧了会儿又将他扔还给那人,仍是自顾自喝茶,手里的折子一个换了一个,只当方才的事情是场不存在的幻象。 小侯爷于是也闭口不提,专心致志的当他的下人。夜间是要在宫里留膳的,皇帝用膳与别人不同,小侯爷知道于是愈加不敢怠慢,毕恭毕敬的尝菜试毒,亲自布菜到皇帝面前,一场晚膳忙活下来小侯爷好不容易干透的袍子又湿~了一重。不过小侯爷看皇帝食量确实比往日大了些,想来这几日当真是没有好好用膳。 待皇帝漱口更衣却还是不能走,小侯爷瞧了眼外边的天色,再晚怕是最后一道门也要落玥了。只是眼前这主实在冒昧不得,下定决心与剧情人物融为一体的小侯爷上前要请辞,却见穿着明黄寝衣的皇帝坐在床边懒散道:“下去洗漱,今日夜深了,爱卿身子还没好利索还是宿在宫里吧。” 小侯爷于是沉寂下来,恭顺的答是下去沐浴更衣,换了素白的寝衣进了主殿,皇帝还没睡,见他进来眼神愈发的暗,声音倒是随意的像是唠家常:“朕忘了问,你那日怎的那般不小心,如何落的水?” 小侯爷正替皇帝穿罗袜,闻言一丝停顿都没有,声音依旧恭顺带着点小骄傲:“回圣上,臣游湖时不甚打了个盹,小舟狭窄便落了水。” 皇帝皱眉,待他忙完便拉着他的手把~玩,指尖捏着他的指骨微微用力,到快要捏碎时便松开,那种麻酥~酥的疼便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小侯爷仍是任他折磨。 到了终于能入睡,小侯爷按照习惯睡在皇帝外边,旁边的人笔挺的躺着,若不是胸膛起伏怕是与死尸无异。 皇帝阖着眼睛,突然问了句:“看什么?” 小侯爷摇头:“回圣上。微臣在瞻仰圣颜。” 皇帝也笑,心情总算是舒畅了些,小侯爷想今天是熬过去了。 翌日早起,皇帝寅时三刻起床更衣,小侯爷寅时二刻便起来准备,真是比皇帝贴身的公公还要精细。 小侯爷跪在地上替皇帝穿上龙靴时微微松了口气,恭顺的站在一侧其实有点发虚,昨日晚膳只吃了几口东西,到如今已是饥肠辘辘,偏生皇帝今日要他去上朝。 小侯爷世袭封号永乐候,自打出生学的便是如何享乐,朝廷大事当真是不敢参与,但皇命难违。 昏昏沉沉站了一上午小侯爷就有些头重脚轻,偏生有不长眼的大臣凑上来要同行,只有长相拿得出手的小侯爷撑着身体与那人拱手作揖好不容易到了宫门口上了自家轿子已经是接近虚脱。 轿旁站着两人,一个唤作天南,一个唤作地北。 两人长得剑眉星目也是上得了台面的长相,可站在孔雀侯爷面前便生生成了陪衬。小侯爷歪在轿子里浅寐,一路颠簸到侯府门前已经又是高贵骄傲的样子,仰着下巴进了门又看到府里新来的那个下人,现在该是护院,穿着灰色的家丁服,远远看去便是魁梧挺拔的样子,与当今天子三分相似,只是眉眼间带着稚气和不平。 小侯爷踩着虚浮的步子走过去,手里的折扇又拿了出来:“刘侄?” 那人看过来,别扭的行了个礼,喊了声:“侯爷。” 小侯爷看着他,不知怎么想的,勾起唇角恩赐的开口:“会武功吗?” 刘侄愣了愣,老实点头。 小侯爷又问,仍是趾高气昂高高在上的语气:“厉害吗?” 刘侄仍是点头。 小侯爷嘴角勾了笑,看了眼天南地北,又看了眼面前故意在脸上表露情绪的男主:“试试。若你赢了他们,便去本侯爷院子里当差。” 小侯爷吩咐完便摇着扇子继续虚浮着步子回了院子里脱掉外衫呼呼大睡,醒来时天色已晚,房里的丫鬟听见动静忙走进来:“侯爷醒了?” 小侯爷点头,后颈一阵刺痛,忙让紫苏挑灯,语气虽然轻松不少,但还是高高在上的:“快来帮我看看,颈子上是不是开了道口子?” 紫苏于是挑了灯来看,小侯爷细白的颈子上一片干涸的血迹看起来十分吓人,紫苏骇的手里一个不稳灯火跳了跳,下一瞬却冷静下来让人去准备热水和伤药,小侯爷倒是不在意,又从袖中掏出那块玉佩递过去:“明日让人重新结条绳子穿好,记住弄成活扣的。” 紫苏记下了,边替小侯爷处理伤口边说话:“晌午刘侄和天南地北打的厉害,后边的一个院子坏了三溜青瓦,已经让人修葺,明日大约便能修好。刘侄赢了,不过也没讨着好处,天南地北不是好欺负的,把他打的鼻青脸肿,说是胳膊也断了一根呢。” 小侯爷眼皮有点跳,后颈上也疼了起来,连带着饿了这许长时间的胃也不大好受,便让紫苏去备饭。 晚饭很简单,永乐候府的主子就剩下他一个,虽然打小学的是享乐,但真的铺张浪费起来到底抵不上深宫大院,他领的是闲职没什么俸禄,家里那些产业也少的可怜,到现在几乎是坐吃山空,以至于不得不节俭。 晚膳呈上来果然是精致而节俭的。 一碗温度适宜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