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蹄子,被我~干的爽不爽?” 小侯爷听不得这样的话,皱眉要推翻他,却被更狠的撞入,楚离发了狠要听到他的声音,听到他的屈服,听到他哭泣求饶,可孔雀王爷碍于颜面连呻~吟都死死地压制住了。 如同一场博弈,楚离发狠似的要听到他的呻~吟,托着侯爷的后腰跪立起来,缓慢磨人的打着转推出来又猛地戳进去。 侯爷半悬空的身子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呜呜咽咽的分不清是舒爽还是难过。只是胡乱的摇着脑袋,一双手可求得想抚摸拥抱那人,但每次都是抬到一般又软软的落了下来。他真是没力气了,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微眯着,赏赐般微扬起小巧的下巴:“本侯爷爽了,你可以退下了。” 那人却不依不饶:“再来一次。” 一夜酣战,翌日小侯爷扶着自己一片青紫的娇~嫩后腰跪坐在床~上扭着身子想看看后面的情况,正巧被推门而入的人看到,瞬时尴尬起来,白玉般的脸颊上浮起两抹红霞,偏偏趾高气昂的道:“你来的正巧,本侯爷后面看不见,你替本侯爷看看可是伤着了?” 楚离放下铜盆慢慢踱步过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着小侯爷的目光带着明显的看待货品的打量,小侯爷慢慢沉了目光,在他的目光下黑了脸,拽了个枕头扔了过去:“大胆奴才!滚出去!” 这人既然要玩主仆游戏,他就陪他玩到底。楚离抱着枕头凑上来,一口咬在小侯爷圆润玉白的肩头,留了痕又用牙齿舌头安抚性的打着圈舔~吻。小侯爷被他闹得心底发~痒,后面也热乎乎的似乎流出了某种可疑液体,他挪着屁~股想要后退却不想一下子不稳栽在那人怀里,十足的投怀送抱。 小侯爷红着脸气冲冲的洗漱更衣出门,那人就跟在他背后板着一张脸冷淡的喋喋不休:“你快点回来。我一个人在这里不放心。除了公事不要和他说话,不要离他那么近,也不要共用午膳,他要是敢对你动用私刑,你就去让人去给太后娘娘报信,让她去救你······” 小侯爷觉得这人真啰嗦,可又抵不住心里发暖。 楚离送到门口仍是依依不舍的拽着小侯爷的衣角,脸上表情竟带着点疑似害羞的别扭。小侯爷笑着拍了拍他的手,高傲的带着点嫌弃,放下轿帘才疲惫的舒了口气,一张神采奕奕的脸也瞬间失了神色。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 三跪九叩帝王之仪,便是再骄傲的孔雀见到凤凰都要俯首称臣,更何况是号称真龙天子的皇帝。小侯爷俯身在汉白玉石板上,寒气浸入膝盖不一会儿就麻木的没了知觉。 早上天气凉爽,中午却开始汗涔~涔,小侯爷有些跪不稳晃晃悠悠眼见着,却被即使伸过来手扶住:“侯爷。圣上请您进去呢。” 小侯爷于是被那人扶着站起来,几步走到大殿中央又是一跪。 天子埋头看奏折,一身威仪刺眼的很,小侯爷偷摸着擦了汗,手还没放下就听见天子暴怒:“谁让你动了!来人,拿鞭子!” 小侯爷一听瘪了瘪嘴,得,又是鞭刑,回去还得着人做官袍。 小太监贴心的递上来麻油浸煮过的马鞭,天子拿着鞭柄走下来小侯爷已经老实的摆出了等鞭的姿态,左等右等却没等来,扭头去看,即将奔三的天子俊逸卓然的脸上阴沉沉是山雨欲来的表情。 一时满心惶恐。 “圣上?” “衣服脱了。” 小侯爷艰难眨眼睛,啊嘞? “衣服脱了!” “是。” 不敢问缘由的小侯爷老老实实把官袍脱了只穿着奶白色亵裤跪在地上。 天子盯着他伤痕纵横交错的后背上掩饰不住的青紫玫红整个人气的发起抖来,又吼了句:“都给朕滚出去!” 小侯爷跪的笔直,垂着眼睫不敢看,听见殿门闭合的声音忙深吸一口气,下一刻破空而落的马鞭撕裂开皮肤撕心裂肺的疼,小侯爷心底问候天子祖宗,差一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天子这是大怒啊。气大伤身不好不好。 “你好大的胆子!” “臣罪该万死。” 看,多么配合的小侯爷。其实他早就预料到昨天违抗圣旨便会吃尽苦头,只是没想到圣上这次这么狠。 皇帝哆嗦着嘴唇一鞭一鞭都是吃奶的劲,没几下小侯爷就手臂一软趴在地上,喘了两口气重新跪好后背已经一片血rou模糊。 天子面色阴沉,指尖轻~颤有些不舍:“你竟然与他苟合!你竟然与他苟合!” 这话气急败坏中竟带着一种被背叛了的激怒。 天子面色阴沉若山风欲来,鞭子照样甩的潇洒,虽然力道小了很多,但皮开rou绽血rou翻飞一点都没含糊。 小侯爷从头到尾只发出一声闷~哼,大多时间他只挺直脊背甘愿受罚,等天子打累了还要厚着脸皮说上一句:“谢圣上赏鞭。” 皇帝还是生气,扔了鞭子疾步去桌上上提了半臂高的茶壶走过来直接浇在小侯爷后背上,嘴里恶狠狠地咒骂道:“不知廉耻!下~贱玩意儿!浪荡蹄子!sao~货!蠢······” 一个个恶毒粗俗的词语蹦跶出来,让小侯爷感叹果然是楚家的人连骂人都是一样的,狠毒。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骂我,觉得皇帝变态的认真回想我说过的话,前面都已经解释了解释了!跳着看的不要怪我!我绝对(也许)有提到过,某个点解释过皇帝变态的原因! ☆、让朕做一回。 也许是昨夜秋宵帐暖玩闹得多了,小侯爷没撑住这次折磨晕倒在了太和殿的大道上。 而侯府里叼着草坐在院子里喝茶的人等了半天没奈住寂寞找了处宫墙提脚闯了皇宫。 勤政殿外黑压压跪了一大堆人,个个胆战心惊抖得跟筛糠似的。 殿里只有两个人,趴在宫殿顶上掀瓦片的人先瞅着的是歪着脑袋趴着的自家臭屁小侯爷,旁边端了要弯下腰去的是口哺小侯爷的天子。 口哺!尼玛,放开劳资的小侯爷。 手中瓦片化为瓦砾,底下乌泱泱跪着的人也都散了。楚离眸中怒气腾升,但不过片刻便恢复沉寂。 小侯爷微微清醒,只是因为发高烧身体绵~软无力,嘴里发苦想要起身,扯痛后背的伤口微微皱眉睁开眼睛看向周围稍微清醒了点。立刻又慌乱起来:“臣惶恐。” “惶恐也没用。”天子摁住他勾着他的下巴接着哺药,小侯爷象征性的扭了两下疼的一张脸灰白的没点血气也没抵抗住天子的动作。 苦涩的药汁和长~驱~直~入的舌头呕的小侯爷想吐,却只能生生忍住。 小侯爷嗓子眼发苦,后背又疼,扒拉着床沿咳了一阵,眼泪都咳了出来,天子瞧着,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也不管他被血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