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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又一次狠狠地深顶,阳物喷出一股白浊,宫城抽身,退到密口,再来一次。又是一股白浊喷洒而出。 浑身的肌rou都是坚硬的,紧绷的,包括肠道都开始紧缩,宫城闷哼一声,控制住,没有被他的肠道绞的出货。 白色的床单上就像被人甩了几道水痕,很快白色的液体把床单弄湿,孙乔再也没有力气,直接软下去,靠在宫城的怀里瘫软如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就像是攀上了一个制高点,浑身的细胞都炸裂一样,从身体深处涌出来的舒服和酥麻,彻底击败了大脑。 宫城舔掉他鬓角的一颗汗水,把孙乔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的小心浅浅抽动,依依不舍的离开密口,孙乔哼了一声,抓住宫城的胳膊。 宫城笑了,分开孙乔的腿,青紫硕大的阳物再一次对准孙乔的密口。 那里没有合拢,润滑剂和肠液缓慢的渗出,床单上都湿了一片。 宫城贴着他的嘴唇摩擦过去。 “总校长来看望你的时候,你喊我什么?” 孙乔脑子蒙着呢,只是在他亲上来的时候追着宫城的嘴唇。宫城故意抬高一点头,舌尖舔过他早就被吻肿的嘴唇,痒痒的刷过去。 “喊我什么?记得吗?” 孙乔不满意的哼唧,扣住宫城的肩膀抬着头追着亲。 宫城挪动着腰,阳物蹭过密口,身体里的余温还在,那种甜美的舒服又刺激的感觉,再一次向星火燎原,满满的上涌,被填满,被顶撞,喜悦,快乐,都在这里。 “宫城,,,。” “你喊我老宫的,忘了?该打。乖点,再喊一句。” “宫城!” 孙乔面子薄,他才不喊,还不知道宫城那点心思啊…脸都红了。 “在这呢。” 孙乔也坏,就不喊,就不。抬起手臂搂住宫城的脖子,舌尖就像小猫一样伸进了宫城的耳洞,舔了舔,吹了一口气。 “老婆!” 宫城被他逗笑了,不轻不重的在屁股上拍了拍,小坏蛋,这时候还要占便宜。 孙乔一用力,直接把宫城推倒在床,起身跨坐上去,翘起来的阳物蹭了宫城的硕大,宫城扶着孙乔的腰,似笑非笑的摸着他的腰线,屁股,来回的揉捏,指尖在小腹上勾过去,就是不去摸孙乔的硬挺。 孙乔要去摸,也被打落手,说好了今天谁也不碰的。 孙乔瞪眼,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老婆就要教训。 前后挪动着腰,用自己的阳物去蹭宫城的硕大,从茂盛的黑色丛林擦过去,阳物上面的蜜汁都濡湿了他的毛发,在他的小腹上留下水痕,用头部去蹭上面怒张的血管,去和他的头部来回的顶弄。 宫城呼吸变得急促,看见孙乔的动作,看见阳物就像孙乔一样很调皮的在自己的敏感上来回的磨蹭,充血的肿胀被他层的忍不住颤抖,张大了一圈,那种似有似无,碰了一下就调皮的躲开,很是撩人。 宫城摩挲着孙乔的大腿,手指伸到他的密口,指腹在密口浅浅的移动,伸进一个关节,浅浅的按压,抽动。 孙乔抬高了头,抓过宫城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去捏自己的小果子,去摸这个胸口。 半眯起眼睛,漂亮的丹凤眼这么看,变得凌厉。 孙乔抓过他的手放在嘴边,舔着他的中指。 “老婆,我要你!” 干脆利落,直截了当,要什么直接说出来,还不扭捏。 有了快感他就会喊,没做到最兴奋就还要。 男人比女人更干脆。 我要你! 男人享受一种征服,尤其是军人,这种事情就是一场战役的话,他想把孙乔彻底征服,孙乔何尝不是也在用他的魅力征服了自己? 孙乔跪起身,一手扶住宫城的硕大,一手撑着他的胸口,宫城帮忙扶着他的腰,很清楚的看见,他翘起了屁股,用密口蹭了蹭硕大阳物,对宫城笑着,往下缓慢的坐下。 硕大的阳物头部就这么慢慢地被他吞进去,孙乔皱了下眉头,有些隐忍,却没有停。 有过上一次的高潮,身体早就打开,进入还有些艰难,却很顺滑,头部进去了,柱身进去了,一用力。 “啊!” 孙乔仰高了头,屁股蛋儿和宫城的大腿发出撞击声。啪! 全部进去了! 好宝贝,孙乔真的是珍宝。 胸膛上的汗水顺着肌rou滑落,漂亮的耀眼,他起起伏伏这身体,想要什么样的节奏都自己说了算,要快他就快速的扭着腰款摆臀部,想要深了就分开双腿每次进入到最深。 似乎玩上了瘾,看见宫城配合这动作又下而上的顶入,进攻,孙乔起来,宫城抽身,孙乔下落,宫城往上顶,啪啪的声音变得更大。 宫城呼吸发紧,胸膛剧烈起伏,刚才是他单方面的独舞的话,现在就是一场优美的华尔兹,或者是探戈,孙乔和他一起共舞。 这不是单方面的享受,这是一种伴侣之间爱的升华,用身体来诉说着爱恋。 用身体去交融,去彼此融合,生命里有你,身体里有我。 孙乔故意使坏,前后挪动着腰部,让他的硕大阳物在身体里来回的磨蹭,缩着密口去缴弄,去吸弄,看着宫城克制的攥紧拳头,他就笑。 他喜欢把宫城逗到失控,让他撕开一本正经的外衣,彻底的,把他最本来的一面展现在眼前。 “淘气。” 宫城体内的理智崩溃,坐起来,孙乔推了他的肩膀一下就不让他起来,宫城按住他的屁股,猛地往上一顶。 “嗯哈!好深,好热!” 宫城趁机坐起来,托举着孙乔的屁股,咬了一口他的小乳尖。 “坏孩子要受到惩罚。坐好,不要摔了。” 虎腰就像是永不停歇的马达,抽插,顶送变得激烈狂躁,变得又深又狠,啪的一下,啪的有一下,响成一片,孙乔坐在他的硕大上被顶得都快摔了,被紧紧地抱着,挣脱不开,屁股蛋子被分开,被挤在一块,自己的阳物顶着他的小腹来回磨蹭,胸膛贴着胸膛,只能在他腿间起伏跳跃,抱紧他的肩膀和后背,喊着,叫着。 肠道摩擦,变得酥麻,变得酸软,最后变得没有知觉,只有肠道深处被反复的开拓,顶开,从身体深处渗透的蜜汁润湿了他的硕大头部,那一个敏感点反反复复的被戳弄。 好快,有好深,硕大似乎变得更大,大喊着受不了了,太深了。 宫城只是笑,躺着都能进去,现在也可以接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