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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前回来，正好不在家，宫城的母亲找了好几次孙乔的母亲，没找到，这事儿也就耽搁了。 宫城的母亲给宫城打电话，问他五一回不回去，宫城说他们都回去，回去之后有一件事要和母亲说。 宫城母亲特高兴，只要他回来那就有门了，压根没问什么事情。 俩孩子不懂这个，宫占说他和球球快成空中飞人了，两个月飞两次，这是不是说，他往后要准备参加空军啊，他也很想开战斗机啊。 球球没这么多抱怨，拎着自己有朵大大的花的帽子，欢天喜地的牵着爸爸的手，蹦跳着，小裙子一荡一荡的，梳着两条麻花辫，带着小帽子还有朵花，笑的特别甜，宫城特高兴，这才是最甜美可爱的闺女，真不希望球球这么小的年纪去拿枪。 宫占背着个大包，里边是鱼竿，钓鱼的工具，他们从京城停留一天，下午就能飞南方小城，去住竹楼，想想都特高兴。 宫城看了一眼孙乔，拍了下球球，球球很乖的去找宫占，兄妹俩在机场商店里转悠着玩。 “你怎么了？” 宫城递给孙乔一瓶水，孙乔今天话很少。 这不像孙乔啊。 “是不是做检查有些紧张啊？没事的，做了检查身体健康，就算是没有回复正常体积我也不逼着你喝中药了。” 孙乔喊了一声，低着头，咔吧咔吧捏着矿泉水瓶子。 “有人和你说了什么？难道是你母亲说了什么？” 不会吧，孙乔老妈也逼着孙乔去参加什么单身派对？ “说什么？没有，我想心事呢。” 这话一说，宫城笑出来，他还有心事啊。 “什么心事？我帮你解决。” 孙乔一把拉住宫城的手，用从没有过的认真和严肃看着宫城。 “老婆，我爸妈要是把我除名了，你还要不要我和闺女？” “这还用说吗？我和宫占谁能离开你们爷俩？” “那我爸要是关我禁闭呢？” “不会，孙叔叔不会这么做，你又没干杀人放火的事情。” “要是我爸妈和你家闹翻了呢？” “这更不可能，我们两家的关系会越来越好，没听说吗？我爸和你爸想做亲家，很想让宫占和球球定下来呢。” “要是我们两地分居呢？” “不会的，你别胡思乱想了，我调到哪里去都会把你带走。” 宫城扣住孙乔的肩膀往怀里带。 “别瞎想了，这些问题都不存在。” “老婆，其实我一直都很爱你。” 宫城笑了，侧头在他的头顶亲了亲。 “我也爱你。” 孙乔嘿嘿的笑出声，恩！ 瞬间充满能量，有儿子有闺女，有宫城，就没有怕的事情。 看着孙乔又一次亮晶晶的眼睛，宫城克制着不去亲吻他，还是精神抖擞的孙乔最好看。 宫占在一边大喊。 小爹你快来。 孙乔过去看，他们兄妹俩指着一件接个不菲的衣服叽叽咕咕的笑，压低声音和孙乔说，小爹，你看那胖女人试这件皮革，好像北极熊。 爷仨笑的都快打颤了，笑够了回到宫城身边，就看见候机大厅里，两个身穿军装的男人并排坐着，含笑着看着俩孩子，有时候互相会心一笑，有些胖乎乎的小丫头，大呼小叫的和小男生玩，扑到一个男人怀里喊爸爸，一会男生大喊小爹，这个给儿子擦汗，那个给女儿编小辫子。 下飞机的时候，一个拉着儿子的手一个抱着女儿挤过人群，四口人一直在一起，说说笑笑的特别和睦的一家人。 他们是五一前两天走的，正好周末连上五一，时间多了两天，下课了他们就带着孩子去机场，等到军区大院的时候，都是晚上九点多了。 叮嘱孙乔明早别吃东西，要做身体检查，孙乔特别听话。 宫城母亲看见宫城就要说有一个单身派对的事儿，宫城拍了拍宫占。 “早点睡，明天一早要陪你小爹去做身体检查，我定了专家号的，不能晚了。” 宫占哦了一声，上楼去休息。 “妈，今天那我处理了一天的工作，明天还要去医院，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宫城母亲想了想，好几天呢，也跑不了，明天等他们从医院回来再说一样。 “要不要吃点东西啊。” “不了，妈，您去休息吧，我还要写一份资料。” 宫城母亲回房了，宫城转身出门，去找孙乔，球球还没睡吧，孙乔最不拿手的就是哄闺女睡觉，不放心过去看看。 去了孙乔家，一看爷俩正吃饭呢，孙夫人正端着碗喂球球吃饭，球球也是个小人精，爷爷奶奶疼她，她就可劲撒娇，吃饭都要喂，在家都是她自己吃的。 “宫城来啦，吃了吗？” “我怕孙乔哄不睡球球，过来看看，球球，自己吃饭，别让奶奶喂。” 球球接过孙夫人的勺子，很乖的说，谢谢奶奶，我自己吃就好。 孙夫人摸摸孩子的头发，孙乔已经端出一碗粥放在一边。 “儿子呢？” “困了，去睡了。” “你吃吧，吃完了你哄闺女睡觉，折腾一天累死我了。” 孙乔伸个懒腰，骨头街嘎巴嘎巴的作响，晃晃脖子狠狠地舒展一下筋骨。 “这几天觉得特别累的慌。” 宫城摸摸孙乔的额头。 “是不是感冒了？” “没啊，就是累。” “又疼了？” 昨天还好好的，精神抖擞。今天是有些不爱说话，但是就一会啊，没发觉他有什么不对劲，精神头一直很好。从来没看见过他喊累，很少有蔫蔫的样子，宫城皱着眉头琢磨，昨天孙乔吃了什么，干了什么，一切正常。 中药坚持再吃，他前几天还说肝脏早就不疼了，他现在能和格斗老师对战，身体一直不错，敷上之后休息的很小心，休养也很细致，不会落下病根，这都春天了企稳很合适，他也没感冒，这么累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乔摸摸肚子。 “没有，哎，不管了，估计是春困，我困死了都，闺女归你了啊，妈，我去睡觉了。” 孙夫人也是一头雾水，孙乔亲了亲闺女，走过宫城身边的时候，捏了一下宫城的肩膀，打着哈欠上楼了。 宫城皱紧眉头，这不太对劲。 “孙乔这几天身体怎么样啊。” 孙上将问宫城，孙乔少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