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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肯定,七水认识她在先,又待她那么好。 梁煦却笑了,带着笃定,“可是我觉得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 蒋画画心跳似慢了一拍,只剩木木地说:“你……” 梁煦却不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现在该我说了。” 蒋画画深呼吸了一口气,“你说。” “我明天因为手头上的一个项目,需要去外地一趟,很早就会出发,所以不能来给你送早饭了,你自己吃些暖和的。”他无意识地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她一门心思注意他的话去了,也没在意他的动作,“你要出去很久吗?” 说完自己都注意到了语气里的不舍,有些难为情。 梁煦笑得露出了白牙,“两三天吧,不久的。” 蒋画画“哦”了一声,小声自言自语,“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二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了海工的女生寝室,蒋画画刚欲和他作别,却听到了身后传来唐潜礼的叫唤声: “等等!等等!” 蒋画画连忙回头,发现她身上竟然驮着一个人。 准确地说是一个五音不全却还要鬼嚎的女人。 老远就听见陶枕月吊在他的脖子上,大声地唱着:“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 唐潜礼掏了掏险些失聪的耳朵,“大姐,这是你的包好么?” 蒋画画和梁煦连忙围了过来,前者拍了拍陶枕月guntang的脸,“这是喝了多少才能醉成这样?” 唐潜礼满脸的无奈,“一桌子的啤酒全被她喝了,我一滴都不敢沾,不然可就没人能送她回来了。” “月月,我们回寝室。”蒋画画伸手想要把她从唐潜礼身上扒下来,没想到却被她给推开,“不要,不要,我不要从胡图身上下来。” 唐潜礼蹙眉,“我不是胡图。” 没料陶枕月却借着酒劲在他的左脸颊上香了一口—“啵啾”。 唐潜礼浑身瞬间僵硬。 蒋画画想要把她拽下来,她死命挣扎,双手都快要把唐潜礼给勒晕过去。 蒋画画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我的小祖宗喂,你赶紧清醒清醒,你现在是在非礼你的老板你知道不?你想失业是不是?” 唐枕月歪着脑袋,把眼睛伸到了唐潜礼的面前,都快看成了对鸡眼,“他就是我的胡图呀。”顺势抱住了他的腰,在他的胸前蹭了蹭。 她大声地宣布着,“这是胡图,做活动的那天,我抱过他,就是说这个感觉,他就是胡图。”说着又在他的右脸颊亲了一嘴。 梁煦眉毛一挑,唐潜礼的表情有些凝固。 蒋画画掐了她一下,“你再仔细看看!” 陶枕月盯着他看,忽然高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唐潜礼震惊地捂着脸,还没反应过来,这给个蜜糖又送口毒酒的,他有些不知所措,连带着梁煦的嘴巴都吓圆了。 陶枕月瘪着嘴巴,满脸的委屈,“你为什么不回我微信,你不是个男人。” 梁煦冲唐潜礼做了个嘴型,“你活该。” 蒋画画怎么拦都拦不住陶枕月凑到唐潜礼身前,眯着眼把他打量了一个遍,忽然怪叫了一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个大跳。 她开始挠他脖子处的痒痒,弄得他四处躲,“哈哈哈啊,啊你这是干什么……” 她横眉冷对,“哼,就算你是胡图,也不能偷我们老板的脸啊,告诉你我们老板可是我大哥,有我罩着的,快把你的人·皮面具给老娘撕下来。” 蒋画画捂脸。 梁煦目瞪口呆。 “嗷……”唐潜礼痛苦地叫着,陶枕月试图从头发处着手,想把他的头皮也连带着给扒下来。 刚闹腾了一会,陶枕月却又哭了起来,唐潜礼心里一紧,“你怎么了?” 她尤为伤心的样子,“你不要欺负我们老板啊,他喜欢的人也不理他,很可怜的哇,他不要面子的哇,你赶紧把面子还给他哇……” 唐潜礼的脸色黑了黑。 梁煦笑得直不起腰来。 蒋画画使出了吃奶的劲,一鼓作气地把她拉回了寝室。 作者有话要说: 唐潜礼:面子???有陶枕月在,不存在的。 第26章 星期五 宿舍的床有半人高, 蒋画画一个人搬不动陶枕月,把大文也叫下了床,几乎连推带扔地把她给弄了上去。 嘴里前一秒还在吵吵着“我们老板最炫酷,老板脸皮好看心也善”, 后一秒刚挨着枕头, 她就一动都不动了。 蒋画画担忧地看着她毫无起伏的胸口,担忧道: “就这么不管了?” “明早记得叫她上课就行。”大文答。 “那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啊?” 大文耸肩, 对着陶枕月吼了一声, “TF的口红又出新色号了!” 后者“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神有些迷离, 徒手似在用手机打字的样子, 嘴里喃喃着,“代购, 我要代购,代购呢……” 大文伸出食指轻轻把她一推,她浑身无力地便倒了下去, 完全把代购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蒋画画呲了呲嘴,帮陶枕月盖好被子,回到了自己的空间。 接近熄灯时间,澡堂也已经关门了,她决定到走廊的尽头接点热水泡泡脚。 把学生卡插进卡槽,冒着白气的热水从水龙头里溢出,砸在开水瓶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泡泡声。 其中夹杂着一抹微信的提示音。 她连忙把手机从口袋里掏了出来, 以为是七水,没想到却是清心。 清心已经出奇地一整天都没有找她聊天了,这时候来了消息…… —“话话,睡了吗?” “没呢。” —“我今天实在忍不住,就去问游夫了,问他和夏甜到底是怎么回事。” “???” —“他和夏甜在海工那么高调,被我知道了也不足为奇,所以根本没有怀疑到你的头上。没想到他却主动积极地承认了错误,并且还亲自来外贸找我了。” 蒋画画一时间不知道回些什么,这世间大多数事都是可以改过自新的,但偏偏多情不是。 —“我原本想大骂他一顿,然后和他彻底断了,可是他却和我说,他是有苦衷的,原来他和夏甜是高中同班同学,从高二一直谈到了大一,他受不了夏甜蛮横什么都要占为己有,时时把他捆在身边的性子,在高中毕业的时候就和她提过了分手,但她这个人很霸道和极端,闹到后来甚至以自残相逼,然后他就怕了,因而这几个月一直都如行尸走rou般在和她谈着恋爱。” 蒋画画看着这一长串独白,看似在说给她听,实际上是清心在说给她自己听,一遍遍强调游夫三心二意的合理性,说服着她相信这一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