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言情小说 - 骄探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78

分卷阅读478

    会跟君竹结交。

    三人先用了晚膳,便回了客房各自洗漱。

    店小店烧了水提上楼,叶子落让先给阴十七用。

    倒了足够的热水,兑了冷水是满满的一桶。

    阴十七坐在浴桶里泡着,舒服地闭着眼不想说话。

    约莫两刻钟后,整日的疲劳与灰尘被洗净,她出了浴桶拿起布条开始束胸。

    束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听到奇怪的声音,她望向发出声响的地方——窗台。

    赶紧将手上还未束完的布条束完,等不及全然穿戴好,她再穿上寝衣便走向窗台。

    因站沐浴,窗台关得紧紧的,伸手推开两扇窗棂后,窗台外却什么也没有,连那个奇怪的声音也消失了。

    就在阴十七疑惑的当会,门外传来曾品正的声音:

    “十七哥!洗好了么?君老板回来了,还带了个人!”

    阴十七去开了门:“谁?”

    曾品正瞄一眼阴十七一身凌白色寝衣的装束,及一头散着还湿嗒嗒的长发,道:

    “就是那个包打听,姓赵名义……你这样会着凉的,穿严实了再下来!”

    说完,曾品正便走了,临走前还将阴十七打开的房门给关了回去。

    瞪着那扇是她打开,最后却是曾品正关上的房门,阴十七又低头睨了自已身上寝衣一眼,嘀咕道:

    “哪里不严实了?除了露脸露脖子、手掌脚丫,哪里不是被包得密不透风?”

    将一头长发擦拭到半干的状态,阴十七便将头发束了起来,又穿戴齐整才下的楼。

    叶子落与曾品正都洗漱过,又稍作歇会过,两人皆清清爽爽很精神的模样,看得阴十七连嘴角都不觉弯了起来。

    君竹与另一位青年男子坐在一起,想来就是那个绰号包打听的赵义了。

    阴十七一来,便算是人到齐了。

    五人围桌而坐,没上什么酒,应当是被叶子落先拒绝过了,只一壶热茶及五个茶杯,各倒满了放在每人跟前。

    赵义是君竹的好友,一听君竹要打听江付林家,他二话不说便过来了。

    君竹那会走得走,也没问清楚除了名字外,其他关于江付林家的情况。

    只一个名字,可不好找。

    听赵义那么一说,君竹方醒悟过来,接着便催着赵义出门赶回君竹客栈。

    阴十七听君竹将情况说了下,便说了下关于江付林家的其他情况:

    “江付林家还有一位老父亲,原来是清城人氏,有一个jiejie叫江付瑶,就在清城嫁了,嫁给清城的大户柴家,约莫在月前,江付林的父亲生病了,江付瑶从清城过来探望父亲,是独身来的,这会……应该回了,我就是想知道这江付林的家在哪儿,我们有事想上门拜访。”

    到底没说江付瑶已遇害被碎尸一事,先前跟君竹说的时候,也没说透这一点,只说有一男一女两个死者,死者身份只说尚在彻查当中。

    阴十七一说完,君竹就催着赵义快想想。

    其实也无需君竹说,赵义边听着就已经在拼命地想了,便君竹扯了好几下,他都没什么反应,半会儿摇头说没想起来是谁,待他明日去打听一下。

    隔日直到下晌,赵义那边才有了消息,说找到了。

    阴十七三人便跟着赵义前往江付林家,君竹本来也想跟着,却让叶子落阻止了,说是人命案,又不是什么热闹,有什么好往前凑的。

    不知道是君竹很是听叶子落的话,还是觉得叶子落那话有道理,反正君竹最后还真乖乖留在客栈后院书房继续算帐。

    一到江付林家,阴十七便让赵义回去,不必跟着她三人进江付林家。

    赵义也没多话,转身便走了。

    先前他就听君竹说过,阴十七三人是奔着清城一件碎尸案来开风县查线索来的,让他不可怠慢,也得听三人的,特别是阴十七阴公子,不必君竹说破,他几眼就能瞧出三人中是为这位阴公子为首。

    于是阴十七一开口,他哪里会不听?

    何况正如叶子落说的,这是人命案,是极晦气的事情,倘若非君竹亲口拜托他帮忙找人,他才不想沾这种人命关天的事!

    进江付林家前,曾品正问阴十七:

    “其实要找人,我们直奔开风县衙是最快的法子,主薄一查就能查出来。”

    从清城到开风县定居,江付林一家的户口肯定也是办齐全迁过来了,往衙门里找徐明珲这个知县,让他手底下的属官主薄查一个户籍,确实是最快最准备的法子。

    但阴十七并不想去找徐明晖,她示意叶子落上前去敲门,边与曾品正道:

    “碎尸案发生在清城,昨夜里听君老板的意思,这件命案还传不到开风县里来,我们去找徐知县,那必定得说一说清城的碎尸案,以徐知县想还我们人情的心情,他肯定会倾尽全力来帮我们,可我们找江付林家这事其实还不算大事,无需惊动到衙门里去,这会我还不想让开风县的百姓也因着碎尸案流言满天飞,严重些便也是人心惶惶。”

    曾品正听着明白地点了下头。

    这一层他倒是没想过,显然阴十七想事要比他想得周全。

    阴十七话语刚落,叶子落敲的门便开了,里面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来开的门:

    “你们是……”

    进了屋里坐下看茶,阴十七三人望着这间还算宽敞的堂屋摆设,见其陈设简陋,却不失几分雅致,很有干净,桌椅上首下首的摆放也很分明,看来这江付林家有几分书卷气,至少家风是有点讲究的。

    但见桌椅普通,高几上摆放的瓷瓶也不值钱,两幅挂在堂屋里添雅气的书画也非名家之作,就堂屋摆投的简易廉价与陈放的讲究尊卑,阴十七觉得江付林举家迁到开风县初时,日子应该过得不错,后来则是越过越回归了贫穷。

    阴十七在观察江付林家堂屋的情况时,叶子落与曾品正也没闲着,同样东瞧瞧西望望。

    请三人进屋里坐后,江付林便去厨房烧水泡茶,又说家里就他与老父亲两人,妻子前两日回娘子去了,三个孩儿也跟着去,还没回来。

    叶子落道:“这民舍看来不大,屋外院子还瞧不大出什么,可屋里还是能瞧出点以往江家的讲究,只是现今江付林一家恐怕过得并不如意。”

    阴十七道:“嗯,起初应当不错,只是这十三年来足够发生许多事情,也不知江付林现今是做什么营生?竟落得这般接近家徒四壁的田地。”

    曾品正是农家长大的孩儿,没有叶子落的见识,也没有阴十七前世在职业生涯中练就的洞察力,他从江付林家的堂屋里没能瞧出什么来。

    即便听到叶子落与阴十七这样一说,他也有点茫然。

    江付林很快烧来了水,在厨房里泡好了茶,取个托盘端了四杯茶进了堂屋。

    阴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