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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不是最讨厌我了!你来抓我吧!”反正谢同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也不必假装下去,即使我的身份未被揭穿,这样的状况,我又能顾得了什麽呢? 而从郑雨疯狂的行为上看,他显然是被灌了什麽药才会变得如此疯癫,如果他真的控制不住要胡乱抓挠,我倒宁愿他往我身上招呼。至少,那样我心里会好受些。 郑雨果真在我的一声声叫唤中平静了下来,浑浊的目光缓缓的望向我的脸。 有那麽一刹那他的瞳孔中闪现一丝惊恐,随即却换做了孩童般天真的笑靥,吃吃的问:“呵呵~呵呵~耿绶哥哥,你是带小雨走的吗?” 虽然表情很是奇怪,说出这句话的他应该已经慢慢恢复神智了吧? 於是,我松开他的手,点点头,应道:“嗯。我马上带你走!” 我刚要起身打算让一直站在身後看戏的两人打开他手上的镣铐,没想到我却被他狠狠带入他的怀里。 “呜呜~耿绶哥哥,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後再也不骗你、再也不欺负你了,你不要恨我,好不好?”郑雨伏在我的肩膀上嘤嘤的哭了起来。 突然,原本沈默的两人开始交谈了起来。 “给他吃的量是不是太多了,怎麽会变得跟疯子似的?谢同,你说这是怎麽回事?” “刚刚接触DK573,会有些失控,等他适应了它後便会慢慢享受其中的快乐了。” “哦?要不,我们试试它另一种功效?” 他们那刺耳的交谈让我不得不挣脱开郑雨,上前质问他们。 质问的话未出口,何时候在他们身旁的几人却把我反手挟制住。 “放开我!郑翔,你们究竟要干什麽?!”我不断挣扎大声质问。 “不过是请你帮忙做个试验罢了,耿绶哥哥。” 从他口里出来的这声“耿绶哥哥”说不出的讽刺。 同一时刻,广阔荒芜的平野上一架私人专用的小型飞机缓缓降落,飞机周围渐渐围起数十名著黑色西装的男子。 不欲之欢134 纵然在那一个月的魔鬼训练将我的身体素质练得比一般人要稍好些,但是与对付我的这几个男子比起来,我的挣扎不过是徒劳。 被腹部击中几拳之後,我就像只待宰的羊昏昏沈沈的被拖入了一侧岩壁人工凿出约十平方米的石洞中,它与外界唯一的联系便是那一扇坚硬的铁门,郑雨被一并拖了进去。 铁门轰然合上,将我与郑雨困在了这狭小的空间。 在我神智稍稍清醒了些,四顾寻找痴痴傻傻的郑雨时,他的手上的镣铐已经被解开,然而此时的状况却看似比刚刚更加糟糕。 不知道郑翔究竟在DK573中放了什麽,现在的郑雨整个人缩在石洞更为阴暗之处瑟瑟的发抖著。 从铁门外漏进的暗淡灯光中并不能让我看清楚他此时的状况,我只能捂著仍旧在绞痛的腹部慢慢的挪向他,并不断的向他探询情况:“小雨~小雨~告诉我,你怎麽样了?” “不、不要过来~我很、很好。”他嘶哑著喉咙断断续续的拒绝我的靠近,听他能够完整的回答我的问话,他的神智应该恢复得差不多,只是缩在那里恩恩呜呜的轻声呻吟、似是在极力忍耐身上的痛楚的模样叫我怎麽安心? 我强撑起精神,加快了动作。 不过是十米左右的距离,我花了五分锺才终於挪到了他的身边,也顾不得喘口气,我双手轻轻抓住他的手臂,打算将他的正面拉向我。 我的手才搭上他的手臂,他就剧烈的挣扎了起来,让我如何都无法将他拉过身来。 “不要!不要!走开!”从他强装的愤怒语气中,我听出了他压抑著的痛苦,我再也顾不上会不会弄疼他,便强硬的把他的身体掰过来。 被汗水沾湿了的绯红面颊、爆著根根血丝的深邃痛苦,还有那已经被他咬出了血痕的惨白嘴唇,看得我一阵揪心。 “你哪里难受?告诉我好不好?”我咬著牙柔下声音问他,目光与手已经开始寻找他身上的痛处,虽然无法减轻他的痛苦,至少我能够为他简单处理一下伤口,让它不至於恶化下去。 然而,我的手才触碰到他的身体,就被烫了一下。 刚刚在外面时他虽然嚷著热,身体却还是常人一般温度,这回他的身体却guntang得连我的手都不自觉的缩了一下。 “怎麽回事?你在发高烧吗?”我把手贴向他的额头,果真感到了与他身体相同的热度。 “不、不要你管!”虽然身体虚弱的不行,他却还是拼命的推开我,并用刻薄的话来驱赶我,“你、你究竟是缺根筋,还是、还是虚伪得不行?我那麽骗你、那麽伤害你,你现在、你现在还管我死活干什麽?你、你是来炫耀、炫耀你的虚伪,还是、还是来可怜我的?” 他的话一如他曾经的行为伤到了我,然而此刻我知道他一定是在隐瞒著什麽才会这麽说,我必须做些什麽让他舒服些,所以不管他怎麽闹腾,我还是强硬的将他搂在我的怀里,轻抚著他的背,哄小孩般的哄著他:“你就当我傻吧,看著你难受,我的心里一点都不好过。等我们出去了,我们抛开过去的不愉快,继续做最亲密的哥哥弟弟,好吗?” 那些哄他的话,也是我此刻真实的心愿。 他渐渐放弃了挣扎与推拒,伸出手环住我的背,在我耳边轻轻的、略带心疼的说道:“可是,我、我怕伤到你,我已经做了那麽多伤害你的事情,我……我不能再伤害你了。”眼中的血红渐渐退散。 铁门之外,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郑翔狐疑的对陪伴在一旁的谢同问道:“他怎麽有好转的迹象?” “呵呵~这才是新型DK573的奇妙之处,接下来好戏才真正开场。”谢同抿嘴轻笑,撇向郑翔的余光比往日的温柔多了些危险的讯息。 可惜,沈浸在自己愉悦中的郑翔并未察觉到。 正如谢同所说的一般,渐渐平和下去的郑雨突然之间狠狠地将我推倒在地,跨坐在我的腹部上,按著我酸痛不已的肩膀大声的朝我吼道:“骗子!明明说带我离开孤儿院,为什麽抛弃我?为什麽?我恨你!水耿绶!你这个骗子!你知不知道那个变态是怎麽虐待我们的?那个时候,我们只有十三岁啊!” 他一边发泄著心中对